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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求是我(81)

邹盛能够看到他眼里的那层快乐的光,于是也高兴起来,放心了。

这一次要比第一次来得顺利和交融得多,邹沫沫在黑暗里看着邹盛,还知道配合邹盛的动作,也许是心中有所准备,所以,也并不像第一次那样僵硬。

邹盛觉得,邹沫沫似乎是能够感受到其中的乐趣和快乐的,他的面颊红得不像话,全身都呈现一种粉色,像是也在为情/欲沉醉的模样。

邹沫沫的这些表现让邹盛更加激动,心潮澎湃,像是有巨浪卷过来,让他一时几乎被快感和激动淹没,动作也变得有力得多,邹沫沫被他的撞击带着像是一艘风浪里的小船,幸好他知道,邹盛是个依靠,于是紧紧攀住他,低低的媚人的声音哀求,“嗯……你……慢点……”

邹盛慢了下来,但是每一下都有力地撞击到深处,邹沫沫觉得自己的心跳都要被撞出来,甚至不自觉缩了缩腿,实在受不住的时候,还压抑不住声音惊叫,手指都在邹盛的背上抓出痕迹来了。

等一切总算是回复平静,邹沫沫靠在邹盛怀里喘气,感受他的大手轻柔地抚摸自己的背脊和腰肢。

因为邹沫沫的身体不方便,邹盛是不敢太癫狂的,每次甚至连姿势都不敢给邹沫沫换一个,不过,他还是觉得这是他从没有体会过的快乐和满足。

此时,他安抚着邹沫沫的身体,轻声问他,“还好吗?”

邹沫沫闭着眼睛,觉得有点累,而且,身体里的感觉太奇妙,让他一时之间走不出来,他有些醺醺然地懒懒地回答邹盛,“嗯,和上一次感觉不一样,但是觉得很不错。”

第二十一章爱与恨

第二十一章

邹沫沫是被邹盛养大的孩子,即使别人以为会很难出口的情/事上的话语,他对邹盛说来,似乎也并不存在什么问题。

情/事完后,他甚至能够靠在邹盛怀里将刚才的体验全都对他表述出来,虽然他有些害羞,但是,却并不觉得不能说这些。

邹盛对于邹沫沫对他说的感觉很不错而分外高兴,他就怕邹沫沫会排斥和不喜欢。现在邹沫沫这样说,那么,他也就放心了。

他不得不想,邹沫沫也许是天生要做botton的,或者是因为他身体上的缺陷导致了他现在的状况,他从心里并没有排斥承受欢/爱,而且适应性良好。

邹盛爱怜他,认为他也许就是为了和自己在一起而生一样,所以两人才能够如此契合。

邹盛给邹沫沫清洗了身子,又抱着他上床来,这才拿了一套干净睡衣给他重新穿上。

邹盛为他穿衣,手指从邹沫沫细嫩的肌肤上滑过,光滑而柔嫩的感觉,甚至比少女的肌肤还要好。

邹沫沫的上半身是很漂亮的,他的骨架小,因为每天吃得多而长了一身像是婴儿肥一样的肉,摸起来软软的,看着也像是白玉所雕,每个部位都精致漂亮。

邹盛为他穿裤子的时候,非常温柔爱怜地托着他的细瘦的腿,那么瘦,一般人看来,甚至会觉得恐怖,但邹盛并不那么觉得,他爱着他,他想,要是邹沫沫当年没有遇到从马上摔下来的事情,那么,他的腿就不会这样,他会是一个身材俊俏的漂亮的少年郎。

邹盛收拾好了邹沫沫,又扶着他让他躺下睡下了,这才去收拾自己,很快就上床来陪着邹沫沫。

邹沫沫的生活习惯非常好,每天都早睡早起,但是邹盛不是这样,他习惯晚睡晚起,而且以前还喜欢熬夜。

最近这一段时间,他却形成了每天陪着邹沫沫入睡的习惯,他要把邹沫沫搂在怀里,让他在自己的怀里入睡,这不仅让邹沫沫感觉高兴,邹盛也从中体会到从没有过地甜蜜。

邹盛以为邹沫沫已经入睡了,没想到邹沫沫又睁开了眼睛,他把自己往邹盛的怀里缩了缩,手握着邹盛的手。

邹盛柔声安抚他道,“睡吧。”

邹沫沫动了动脑袋,柔软的头发擦在邹盛的脖颈上,让邹盛心里发痒。

邹沫沫声音带着一点忧愁,道,“我睡不着。”

邹沫沫因为需要长时间坐在轮椅上,即使年纪轻轻,已经有腰痛的毛病,即使后来改装了他的轮椅,对他的腰保护得更好一些,也只是改善了一部分情况,邹沫沫有时还是会觉得腰酸痛,所以,在有情/事的情况下,邹沫沫的腰难受的情况更重。

邹盛以为他睡不着是因为身体不适,大手在邹沫沫的腰肢上抚摸按揉起来,道,“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给你揉揉好吗?”

邹沫沫低声“嗯”了一声,沉默了一会儿,手又攀到了邹盛的肩膀上去,整个人半边身子都趴在邹盛的身上,让他给自己按摩后腰。

邹盛将他又往身上搂紧了一些,他觉得这样腻着他的邹沫沫不大对劲,心想邹沫沫心里肯定还有什么事情,他只有在有心事且自己解决不了的时候,才会这样。

邹盛给邹沫沫揉了一阵,就又用手摸了摸他的头发,问道,“宝贝,你是不是有事情要和我说,但是又不好开口。”

邹沫沫抬眼看了看他的眼睛,又把眼垂了下去,好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出来,“是有事情想说。嗯,那个,我想问一问你,爷爷进医院那一次绑架我的那件事情,后来怎么了?有查到是谁做的吗?”

邹盛心想邹沫沫之前根本不关心这件事,现在怎么想起要来问了,他一想,就有些明白发生了什么,于是只回答道,“幕后黑手太狡猾,即使抓到了受雇绑架你的人,但到现在还没有查到是谁买的他。哎,是那些下属太没用,到现在还没有查出个所以然来。”

邹沫沫听邹盛这样说,眨眨眼睛,一时不知道邹盛说的是不是真的。不过,既然这样,他就又不好说桑格已经对他承认罪责了。于是只好道,“哦,我那时候受的伤也没什么,对方要抓我也没有得逞,既然一直查不到人,那么,就不要再花力气去查了吧,以免浪费人力物力,毕竟,事情也过去这么久了。”

邹盛亲吻了他的额头,手轻柔地抚摸他的面颊,像是抚着最精美而脆弱的价值连城的瓷器,不过,在他的心里,他的邹沫沫比别的任何东西都名贵多了,有人想要动他,他不让对方生不如死,不足以让他泄愤。

邹盛的目光深了很多,但动作却依然轻柔,甚至声音都是柔的,问邹沫沫道,“真的一点也不恨那个要抓你的人吗?他让你受伤,又让我们那么担心着急。”

邹沫沫似乎是在好好想这个问题,然后,他仰起了头来,在邹盛那刮得光洁的下巴上蹭了蹭,这才像是经过深思熟虑一般地说道,“也许,最开始的确是恨过的,但是,也不是特别恨。即使那时候我要昏迷时,我也没有太害怕,因为我知道你会来救我,也许就是这种不太害怕,让我并没有那么深的恨意吧。而且,我想,恨也是需要花时间和精力的,并且,恨一个人的感觉并不好。若是要对一个人保持长久的恨意,那么,我宁愿对一个人保持这么长久的爱。毕竟,爱要比恨感觉好多了。我宁愿用这些恨人的精力来更加爱你,……”说到这里,不知道是因为邹沫沫突然羞涩起来或者是其他,他停顿住了,之后他将脸贴在邹盛的颊边,手臂搂紧他,道,“所以,我希望你也不要那么恨那要抓我走的人,你花那些时间去恨他,还不如用这些精力多爱我一分,这样,不是更好吗?”

邹盛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将邹沫沫拥紧,怜爱地亲吻他的发丝,心想,邹沫沫太美好而纯净了,他根本不应该问他那个问题。

邹沫沫的想法太过美好,邹盛愿意用自己的力量来支持他的这个美好的世界,但是,美好的东西,总是人觊觎和想破坏的对象,没有坚硬的外壳和绝对的守护,是不可能长久的。

这个世界,将恨转成爱才是少之又少的,报复和以牙还牙才是常态。

且不说你不去计较别人对你的伤害,但是,那些伤害人的人,或者想着要伤害人的人,因为纵容,他们会不会有心灵受到感召而变好的可能,或者只是变得变本加厉,以后更加为所欲为。

所以,强硬的规则是这个世界所必需的,想要伸出触手去做坏事的人,那么,就请在要去做这事之前,就想好以后能够承担后果,或者,就不要去做。

邹盛爱怜邹沫沫的美好的想法,而且,他会可怜那些所有有这种美好想法的人,但是,不可能会去听他的。

更甚者,邹盛会对那些伤害有这种美好想法的人厌恶更甚,因为别人玷污了这种美。

邹盛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邹沫沫的头发,说道,“嗯,我知道,我明白你的意思。”

既然邹盛明白了,邹沫沫觉得即使邹盛真的抓了桑如馨,那么也该把她放了,于是也就没有再说别的。

邹沫沫答应了要去参加综艺节目的事情,为了做准备,他还去了公司一趟,年锦忙中抽出时间来陪他。

本以为会有什么事,但两人只是在公司里郝长治的休息间里看那套综艺节目的碟片,那是之前邀请别的艺人时候的比较有代表意义的几次节目,有一次节目里,还是邀请的年锦和谭圆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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