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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求是我(68)

邹盛看看他,然后让车去了他在市区那栋房子,他真怀疑邹沫沫是故意的。

抱着邹沫沫下车进了卧室附带的洗手间,邹沫沫解决完生理问题,被邹盛又抱出去放在卧室沙发上,邹沫沫就说自己在宴席上除了果汁喝得多,别的什么都没吃,就说饿了要吃饭。

邹盛于是又让佣人去准备吃的,自己就陪在邹沫沫身边,邹沫沫把头靠在他的身上,神色却有些茫然。

邹盛扶着他,在他的脸颊上轻轻抚摸,问道,“这是怎么了?不开心?”

邹沫沫侧了侧身子,然后伸手环住了邹盛的颈项,把脸埋进他的肩颈里,深呼吸了两下,才说道,“根本开心不起来,我头痛。”

听他说头痛,邹盛就担心起来,伸手抚摸他的头,道,“叫医生来给你看看吧,要吃药才好。”

邹沫沫却摇头,道,“又不是生病头痛,我就是一想到柳家的事情就头痛。”……想到和你的事情也头痛。

邹盛叹息一声,道,“柳家的浑水本就不好淌,……那你接下来想怎么办?”

邹沫沫把脸埋在邹盛的肩上不说话,过一会儿才有所感地道,“爷爷这样做,把我推到最前面,别的都不说,我没觉得自己得到了什么大好处,倒是成了别人谈论的对象,用来淡化了小叔和二姑之间对垒的尖锐,把我推到风浪尖上去了……”

邹盛抚摸着邹沫沫的背脊,安慰他道,“有利有弊,你也不要总说丧气话,老爷子怎么看,还是有些喜欢你的。”

邹沫沫将邹盛抱得更紧,道,“我这几天不想回柳家去了,盛叔,我要回家和你住。这几天,二姑肯定会和爷爷闹矛盾的,我才不想回去听。”

邹沫沫想,既然邹盛不说接他回去,那么,他就任性地自己要回去吧,总归,他自己也要主动一些,才会有结果,一味和他生闷气也没有用。

邹盛笑着在他耳朵上亲了几下,心想这小家伙半路上说要上洗手间,果真是不想回柳家的意思。他非常怜惜地说道,“那好吧。我把你接回去。那要给柳家那边知会一声。”

邹沫沫和邹盛一起,便别的事情都想暂时忘记了,只腻在他的身上不想动。

邹盛让人回邹沫沫的半山别墅里去给他拿衣服来,就抱着邹沫沫去大浴缸里泡澡,邹沫沫趴在浴缸边沿,由着邹盛给他擦背和洗腿,洗了一阵,邹盛又把他抱到自己身前,给他洗前面,邹沫沫觉得痒,就笑起来,在水中动了动腿,看着自己那细瘦的腿,他又神色黯然了下来。

于是突然问道,“盛叔,我的身体这么难看,你是怎么会喜欢上我的?”

邹盛因为他这突然的问话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在他耳朵上亲昵地触碰,道,“怎么想到问这个问题?”

邹沫沫垂了头,看着自己的腿,道,“本来就是这样,我本就不好看。今天看陆杰,看年锦,看桑格,看在场的那么多男人,都非常帅气,而且,女人们也都好漂亮,吴繇上台的时候,我都看呆了,她穿红色旗袍真是美……”

邹盛在他的腰侧挠他,道,“宝贝,你就在我面前来说这种话。你今天就是专门去看漂亮男人女人的么?”

邹沫沫道,“哪里是的,我就是顺便看一看而已。”

邹盛道,“那你可有看我。”

邹沫沫用手去扶着邹盛的胳膊,道,“有看。不过,你总和郝叔叔说话,都没见你抬头回应我。”

邹盛道,“我看你时,你都看别的俊男美女去了,你怎么知道我没看你。”

邹沫沫皱眉瞪邹盛,道,“你这是和我胡搅蛮缠。”

邹盛笑起来,手掌抚摸他的腹部,又向下,让邹沫沫神色变了变然后轻轻挣扎起来,邹盛在他耳边低声道,“谁在胡搅蛮缠?是你,是我?”

邹沫沫被邹盛摸得喘了两口气,眼睛里都蒙了一层水气,道,“是你。”

侧了侧身子,又动了一下腿,想把腿并起来。

邹盛将他换了个抱姿,让他坐在自己腿上靠向自己,亲吻上他的脸颊,又慢慢含住他的唇,邹沫沫动了一下,也就不动了,伸手环住邹盛的颈项,两人温情地接吻,含弄吮吸,慢慢又变得火热起来,直到邹沫沫觉得都快喘不过去,才伸手推了推邹盛的肩膀,邹盛扶着他停下来。

邹沫沫喘着气,伸手去碰了碰水里邹盛那火热的抵着自己的器官,碰到的时候,那器官还跳动了一下,那么热烫。

邹沫沫红着脸,低下头去看,他觉得很惊心,还暗暗咽了口口水,闭上了眼。

邹盛注意着他的神色,看邹沫沫一味红脸,似乎并不是排斥厌恶,或者产生什么自卑自厌心理,他就说道,“我们出去吧。”

邹沫沫低声应了,由着邹盛抱着自己出了浴缸。

第八章被劫持

第八章

邹沫沫穿着邹盛的浴袍,显然大了很多,精致漂亮的锁骨如白玉所雕,露在外面,甚至因为没有系好带子,连胸前一大片白腻的肌肤也露出来了,一边的粉色乳粒还若影若现,只让邹盛看得口干舌燥,给他把浴袍拢了又拢,掩饰地说道,“不要冻到了。”

自己又回浴室里再洗了个澡,这才出来。

佣人来说夜宵做好了,问他们什么时候用。

邹盛便抱着邹沫沫去了饭厅,让佣人用垫子给邹沫沫把椅子垫好,确定柔软舒适了,才把邹沫沫放上去,自己坐在他的身边。

夜宵并不丰盛,但是味道鲜美,邹沫沫吃得非常开心,邹盛怕他吃多晚上不消化,最后让把饭后甜点给撤了,让他不要再吃。

邹沫沫挺委屈地看向他,邹盛俯身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柔声道,“这么晚了,不要吃太多,要是睡一觉真饿了,再吃点心,好不好?”

邹沫沫这才应了,看着佣人将那甜点给端走。

饭后,邹盛让邹沫沫先在沙发上坐着看会儿电视,自己给他揉了揉胃,帮助消化,然后才推着他去洗漱,又抱他上了床让他先睡觉。

邹盛说他还有事情要做,就出了卧室,邹沫沫睁着眼睛看到他把房门关上,心里想着,邹盛终究没有回答他为什么会喜欢上他的问题,而是把问题岔开掉了。以后若是再问,邹沫沫又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了。

他的盛叔,这么优秀的人,怎么会爱上他的呢,而且还应了要结婚的事情,还一直戴着那枚戒指,邹沫沫总觉得这些都太过虚幻。

爱是什么?

《圣经》里说: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做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易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

但邹沫沫知道这个是大道理,他和邹盛之间的爱本就是违背了基督教义而且不为大众所接受的。

那么,他和他的爱又是什么?

邹沫沫想着,迷迷糊糊地都要睡着,也许,只是想要和对方在一起,想要他好,没有见到便想念莫名,见到了之后,才会安心,又担心这份感情不能永恒长远,怕总有变数。

总是担心,但是又欢喜。

无法割舍,只求能够有一个好的结果。

邹盛让邹沫沫睡了,出门来就亲自给柳家大宅里打了电话,说邹沫沫身体不适,他接医生来给他看了病,然后就让他在邹家睡下了,让柳家那边不要担心。

之后又给手下打电话吩咐事情,如此一番交代,在书房里待到午夜才回卧室,邹沫沫这时早睡着了。

邹盛上了床,躺下后,邹沫沫即使睡着了,也自动往他身边靠了靠,邹盛便伸手把他搂过来,又给他压好被子。

邹沫沫在邹盛的怀里睡得特别安然,只有这个臂弯,才是他最安心的港湾。

邹盛也是满心里感怀,怀里这个宝贝,总要让他自愿且安心地永远待在自己身边才好。

邹沫沫借着身体不好,就赖在邹盛这市区里的房子里一直没回柳家去,柳宣给打了好几个电话来问候,本来还想来看邹沫沫的,但被邹沫沫拒绝了。

甚至柳老爷子也给打了电话来询问,邹沫沫就说并不是很严重,只是有些小毛病,马上就回柳家去,但是,却一直拖着不回。

而柳家这几天,果真是暗流汹涌,不仅是柳家大宅里,就连柳氏集团里也是人心惶惶。

邹沫沫好长时间没有去过公司,甚至和王浅的电话联系都少,也许是上面有所吩咐,王浅也没有主动打电话来找邹沫沫。

这天,邹沫沫正想着该和吉米打个电话说一说公司的事情,而且,他这些日子里也有想过自己的歌唱之路,他想歇息一段日子,而且想要进音乐学院里学习,能够有系统的扎实的基础,并且能够扩宽理解。

只是,还没有和吉米讨论这些,之后的事情就打断了他所有的计划。

这天晚上,本来什么都还好,却突然接到柳宣的电话,柳宣的声音里带着急促,这可不多见,而且,他第一句话就是,“沫沫,我马上派车去接你到医院,爷爷和二姑发生矛盾,二姑推了爷爷一把,爷爷摔跤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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