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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身份——许一世盛世江山(377)+番外

宋惟哈哈笑着说,“上辈子是条鱼也说不定。”

然后秦氏再来找宋惟说要给许七纳妾的时候,宋惟直接就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把匕首,还在秦氏的面前挽了几个花,放话道,“要是七郎敢纳妾,我见一个杀一个。”

把秦氏气得直接胸口疼晕了过去,缓过气来之后就让人把许七叫去了,她哭着要许七把宋惟给休了。

许七给她讲了宋家在许家占三成的股子,是没有办法休宋惟的事实,秦氏大事上有时候虽然糊涂,但是在许七说的这件事情上,她却是不糊涂的,只好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后来许七从旁支抱了个男孩子回来做嗣子,秦氏表面上也是十分赞同的。

没想到今年秦氏和宋惟又闹了起来,乃是因为秦氏偷偷给许七安排了一个别院,里面有不少娇美的女子,她让许七去至少给捣鼓个孩子出来才好。

许七当时直接板着脸把那些女子都做了另外的安排——全部送人了。

秦氏这下更是恼了,她一向心疼儿子,这时候也把儿子给狠狠骂了一顿,并且关着门直接质问许七,“你是不是还记着衡哥儿!”

许七愣了一下才说,“母亲,您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氏就道,“你是不是还记着衡哥儿,才这个样子。”

许七说,“并不是。”

之后他就再也不愿意说话。

秦氏知道定然是被自己说中了,就劝解道,“衡哥儿都做了皇后了,你还念着他做什么。”

许七之后生气地起身就走了。

秦氏拿儿子没办法,只好来联合媳妇,对宋惟说必得给许家留后才行,如此一番长谈,宋惟最后却道,“我和七郎互不相管,母亲,您就不要着急此事了。趁着现在身体还好,好好享受日子,不就行了。”

秦氏气得要呕血,“我孙子都没有,怎么享受日子。”

宋惟便道,“灏儿是个不错的孩子呀。”

秦氏直接被她气得要晕过去,“都是老爷的错,当初为何要七郎娶你。”

宋惟却说,“要不是我父亲骗我回来成婚,我也不会嫁给您儿子。”

如此,婆媳直接闹翻了,秦氏被气得去住到了山上,宋惟倒是不在意,准备好了货物,就直接出海了。

她喜欢在海上的日子,而且和男人打架她也不会输,更不会去想秦氏那些糟心事,只秦氏一个人怄着气,连儿子也不理了。

许七去劝了她数次,她都非要许七把宋惟休了,两人达不到共识,许七就只好让她住在了山上,再说广州夏日炎热,她住在山上正好避暑。

许七回过神来,又看向十一娘,“你就劝劝母亲要豁达些,人生百年譬如朝露,不要去想子嗣问题了,有灏儿就很好。”

十一娘却是蹙了一下眉,道,“哥哥,您可以要孩子,为何不自己生呢。”

许七就道,“我不喜欢任何女人,我也生不出。”

他这话带着一点赌气的意味,说完发现对象是妹妹,不由尴尬了一下,又用了稳重的声音道,“海上人家,人命飘忽,何必一定要在这种事情上纠缠。”

十一娘心想咱们家算什么海上人家,但是看哥哥心情沉重,便只好算了。

之后许七去了福州,十一娘便又到了秦氏这里来。

秦氏问起家中状况,十一娘就说,“哥哥上了福州去看生意和查账去了,便让我前来接母亲回家,天气要冷了,回城里住,对母亲身体有好处。”

秦氏就又问,“宋惟回来了吗?”

十一娘就说,“嫂嫂还未回。哥哥说还得一些时日。”

秦氏就道,“我是不愿意看到她的。”

十一娘劝道,“嫂嫂也算能干,她亲自出海去镇着船队,哥哥就留在了岸上,更加平安。母亲为何不喜欢她呢。”

秦氏皱眉说,“她哪里有女人样子。又不是没有管事跟船,她非要自己跟着,和一群男人在一起,你哥哥也不管。”

十一娘就道,“海上人家,哪里注意得到这般多。”

秦氏说,“咱们是商家,哪里算是海上人家。”

十一娘只好笑了笑。

秦氏又说,“十一,你回来了,你得好好劝一劝七郎,宋惟不能生,又不让他纳妾,咱们不纳妾,睡几个女人还不成吗,有了子嗣了,就行了嘛。”

十一娘也唉声叹气起来,“哥哥已经同我说过了,说他不喜欢女人啊。我也劝过了,他根本不听。”

秦氏气得直接拍茶凳,“真是作孽,都是老爷做的孽,当年要是不送去季家,什么事都没有了。”

十一娘听她说死去的父亲,为尊者讳,只得闭嘴不言。

秦氏兀自气了一阵子,倒是觉得十一娘是个能说话的,就留在身边陪着自己住下了。

她不喜欢家里出去的姑奶奶许氏,季衡她也不喜,所以也不问十一娘京城的状况,十一娘看劝不动秦氏,最后也只好算了,觉得各人有各人的命,秦氏要这般气,谁也拿她没办法呀。

秦氏不放十一娘离开,十一娘陪着秦氏在山上住了月余,到十一月中旬,七郎夫妇携幼子许灏亲自上了山来恳请秦氏下山去,不然,这个年都不知道要怎么过了。

宋惟出海了近十个月,回来后皮肤都变成了蜜色,身体矫健,带着一种特别的美丽。

宋惟不喜欢珠翠满头,故而只是让丫鬟给编了辫子,头上又用漂亮的绸布包了一下,完全是个时兴的发型。

宋惟回来也见了几个贵妇人,贵妇人看她是这种发型,不由都很诧异,宋惟就胡诌说这是洋人里流行的,广州城里便还有人模仿她的这种发型呢。

不过她打扮成这个样子跑来见秦氏,就实在是有些不妥当了。

秦氏坐在堂屋上位,下面坐了儿子儿媳和女儿,她也不理七郎夫妇,只是让灏儿去了她身边,拉着他的手问他近来如何。

许灏已经六岁了,正在启蒙读书。

许灏就一一答了,秦氏到这个年龄了,很喜欢孩子,虽然这不是许七亲生的,但总比没有好,故而拉着许灏就很是欢喜。

她年龄大了,许七其实一点也不想让她生气,但是又不想妥协,便只能这般拖着。

许七放柔了声音说,“母亲,山上天气冷了,城里还是比较暖和的,您就随儿子下山去吧,让儿子孝敬您。不然儿子心里十分不好过。”

秦氏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宋惟,说宋惟道,“老七媳妇,你这是个什么打扮,能如此打扮着来见婆婆吗。”

宋惟便起身行礼睁着眼睛说瞎话道,“这是城里新近流行的样式,乃是从洋人那边流传来的。媳妇想着打扮得新鲜点来让母亲看看,说不得母亲心情好些,也就愿意原谅媳妇从前的不妥当之处,愿意跟着儿媳和夫君一起回城里去了。再说,马上就要过年了,母亲不回家主持大局,儿媳和夫君都感到恐慌,也怕人说儿媳和夫君对母亲不孝,让母亲在过年都不愿意回家。”

秦氏哼了一下,看向许七,许七也起身行礼说,“是呀,母亲,您就随我们一起回家吧。您不在身边,儿子同宋氏晨昏不能到您跟前恭听教诲,心中深感难过。再说,儿子最喜欢吃您老身边的厨子做的扬州菜,您不在,儿子真的吃不好睡不好……”

许七一脸讨好,又说些不着调的话,总算是把秦氏给哄笑了,再说女儿和孙子在,秦氏也不好当着他们的面太让许七宋惟难堪,便也就应了。

于是打点东西,第二天一家人“欢欢喜喜”回广州城了。

下山后,七郎就和秦氏乘同一辆马车,宋惟便去找十一娘说话,许灏便有丫鬟仆妇照看着坐另一辆车。

七郎搂着母亲嘴巴甜甜地说了大半时辰,秦氏的脸色才好转,只是还是唉声叹气,七郎就说,“现在家里又有哪点不好吗,母亲为何要这般不开心,这样让儿子心中实在难过。”

秦氏就说,“你让个女人给你生个儿子,我就什么都好了。”

许七好半天只好说,“我实在没法抱女人,不然就定然去生了。”

秦氏皱眉道,“你就只知道说混账话气我。”

许七搂着秦氏摇啊摇,还像个孩子一样,“母亲,这是真的,真不是气你,你看灏儿多好,听话懂事,老师也夸赞。”

秦氏皱眉不说了。

十一娘觉得宋惟其实挺漂亮,就是太黑了,而且举止上没有闺秀气,宋惟拉着十一娘问了不少京中事,又说,“我还没去过京城呢。”

十一娘就道,“嫂嫂什么时候去都成的,京中有咱们家的宅子,过去了也有地方住。”

宋惟就说,“皇上立后时,咱们家不是送了礼上京,那次我就说要你哥哥同我一同上京去祝贺,他偏偏不肯,而且还躲在书房里喝酒,我看他现在是有些避京城的,我也就不好再提了。”

说到这里,又问十一娘,“以前七郎同现在皇后殿下是一同长大的,且说皇后殿下和你长得很像,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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