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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七零养娃种树(91)

之后任她怎么骂苏愉都不再搭理,安心在屋里做饭,还把两个孩子拘在厨房里烧火。

外面许婆子骂的恼火,苏愉正是戳中了她的软肋,她怕被小儿子连累进去,她年纪一大把了,可受不了什么开荒。她来的目的是想让苏愉或是小远改口,把小儿子放出来,但她对苏愉恶言恶语惯了,哪拉的下脸说软话,现在被一怼想说软话又见不到人。

“你们是谁?站我家门口干什么?”宁津刚进巷子就瞧见了门口的热闹,慌忙跑过来就见大门杠着,厨房的烟囱在冒白烟,外面站着个陌生的男人和一个婆子。

“小五子回来了?”旁观的邻居七嘴八舌的把惊心动魄的事“还原”了一遍,指着门口的人说:“那是小远大爹跟小远奶。”

“你们还敢上门找事?欺负家里没男人了?”宁津听了气的浑身冒火,手上的包一扔,捋着袖子扑上去就按着许老大打,脸上、下巴、腰眼,拳拳到肉,他比许老大高还比他壮,又比许老大年轻,膝盖压着他腹部让他起不了身,鼻血给他打的直冒。

“杀人了杀人了,要死了。”许婆子心疼的尖叫,但只敢在一旁跳脚,害怕宁津也打她,向周围的人求助:“快去拉开他,要打死人了。”

“宁津住手。”苏愉听到动静不对开门出来就见宁津扑在许老大身上打,忙喊住他,“别打了,脏手,警察会收拾他们。”

宁津凶狠地站起来,擦了一把额角的划伤,抹掉血指着许老大跟许婆子放话:“再敢来我家找麻烦,老子找人夜里把你家房子给扒了,套了麻袋扔河里淹死你们这一家的败类。”

在绝对力量面前,许婆子不敢吭声,扶起她大儿子急忙要走,没一点在苏愉面前的威风劲儿。

“回来了?进来吧,饭快好了。”她趔开身子让他进来,对邻居们说也快回去吃饭,天冷了,热闹也散了。

“跟他们废什么话?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男人把苏愉扯进来,反手砰的一下关上大门,多年的邻居,他媳妇孩子被堵在屋里骂竟然没一个帮忙说话的,他气啊,气又没处发。

进屋后一把抱起两个小子,问:“有没有事?那晚有没有吓到?”

两个孩子先是心虚,摇头说没有后又偷笑,事情完全不是外面人说的那样,他们有一种隐秘的得意,真相只有他们几个知道。

“好小子,有种。”他撸着两个孩子的脑袋夸胆子大,不是软脚虾。

“先洗手吃饭,吃饭的时候我给你说。”苏愉往堂屋里端菜端饭,招呼父子三个洗手。

“事情就是这样,强抢小远是真,夜里翻墙是假,报警是真,受惊吓是假。”苏愉笑着坦白。

男人舒了口气,停下扒饭的筷子来回扫着母子三人,这比看电影还精彩,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苏愉想出来的主意,太强了,有想法又冷静,要不是个力量弱的女人,揍人都轮不上他。

“我们……”

“你别说话,让我静静,我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宁津制止她继续说,他要捋一捋,看有没有他还能做的事,再这样下去,他就沦落成赚钱的和交公粮的,只有这两点用处了。

苏愉满足他,闭嘴吃饭。在警察出结果之前,她能做的事情不多,现在她的心思更多的是放在今天下午打听到的消息上,隔壁县的果园听说是有不少果树开春了没发新叶,她打算等这事了了,许家人消停了就请两天假过去看看,看能否跳槽。

晚上躺在床上男人无心办事,搂着女人问:“我还能做什么?”

“你明天去警局问问消息,我本来打算下午下班了去的,被许家人堵着了就没去,你去催催,免得这事被其他事耽搁了。”

“行,我去问问。”

宁津第二天上午准备去警局问问,路上被他爹跟他二哥喊住,“小五子啥时候回来的?”

“昨晚,你们这是去哪?没上班?”

“分家了,准备去买点砖石跟水泥回来砌道墙,你回来正好,明天去给家里帮个忙。”宁老头说。

“小五,你车能不能开出来用用?去砖厂帮我拉趟青砖,免得我要跑一天,累死人。”宁老二说。

“爹,二哥,我家出事了你们知不知道?”他盯着两人问。

“听说了,我还去看过,你媳妇报警了,听说昨天还被许家人找上门骂了,我就说事情不能做的太绝。”宁老头不满抱怨。

“呵。”宁津冷笑,讽刺问:“爹,我是你们抱养的还是你或是我妈跟人偷生的?贼人都翻墙进院了还不报警?苏愉她没公婆帮忙,男人不在家,大伯哥二伯哥不搭手,她跟两个孩子被人堵在屋里指鼻子骂,她公婆兄嫂都在一个镇上都不去给撑腰,不报警怎么办?把两个孩子送给人家卖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