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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七零养娃种树(88)

“对对对,夜里一点多翻墙,得亏了人家家里养的有狗,要不然这一家子都要被这没人性的东西给糟蹋了,警察同志快把他抓起来,给他吃枪子,免得他又祸害其他孩子。”后面的邻居义愤填膺的应和。

“怎么回事?乱糟糟的,事情从头说。”有两个警察过来,看许老三被堵着嘴又绑着手也没太惊讶,心里还想着这得亏是在镇里,这要是在偏远村子里,敢动人家孩子,全村给杀了埋了的都有。

苏愉把昨晚编的事又重新说了一遍,着重说了墙外面的磊的青砖和墙面上的脚印,又说了她两个儿子受了惊吓,见不到她就大喊大叫。

警察把许老三嘴里的抹布扯了出来,问:“许老三,你怎么说?你半夜翻墙进人家屋里打着什么心思,还有,跟你买孩子的人家住哪儿。”

许老三的嘴被迫张了一夜,嘴角被撑出了两条口子,他僵着嘴辩解:“都是胡说,都是她编的,陷害我,我没有想偷孩子,只是想带他回去看看他奶,我妈病的很重。”这是许老三想了一夜想出来的,他不敢说是带小远回去是因为他二哥要满孝,现在不许搞这些活动。

“他撒谎,我带儿子改嫁一年多了,他们家没有一个人来看过我儿子,之前小远奶来了还认错孙子,把我继子当成她亲孙。而且我之所以改嫁就是因为我前面的男人采石时砸死了,赔的钱和工作被他们一家瓜分了,还要赶我走,把小远爸留给小远的房子也给占了,这样的人家不可能突然想起我儿子。”苏愉解释情况,并且指着身后的老人说:“这些都是我街坊邻居,昨晚他翻墙进屋被逮住后他们都看到了,他们能为我作证,而且人翻墙踩出来的脚印也能证明他入夜抢人。”

“对,我们都能作证,警察同志,你们可不要被这男人骗了。”吴大娘说。

“对,这人狡猾的很,昨晚被我男人捆起来了还想站起来打人。”六婶子说。

“是她们傻,都被她骗了。”许老三看警察脸色变了,又有这么多老不死的胡说,他真怕落个人贩子的罪名要吃qiang子,“都是她做的,你们被骗了,她不是我二嫂,我二嫂不是这个样,你们不信可以去我们村问,我二嫂是个老实女人。”

挣扎的时候忘了屁股上的伤,扭动幅度太大,痛的他呲牙咧嘴的,形若癫狂地讲了他是昨天下午遇到他侄子的,只是想带他回去看看,他屁股上的伤是一个叫二丫的丫头片子叨的,墙上的脚印也不是他的,他是昨天晚上天黑后被她用镰刀威胁着跟她回家的,还指着脖子上的伤口给众人看。

这突然的反转有些吓人,警察跟邻居都盯着苏愉,又瞅着许老三脖子上的血印子。

苏愉委屈又失望,她指了指自己,悲戚道:“你们竟然相信他的疯话,她还说我不是之前的人呢,那我现在是什么?妖精还是鬼?跟我最亲的爹妈、儿子、爱人都没觉得我不对劲,你们竟然相信他的话?”

许老三突然说她不是原主时她就心喜,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说不是之前的人,这可是涉及迷信,她甚至能咬定他精神有问题。

她捂着脸继续喊冤:“我一个女人,男人长时间不在家,我疯了我会带个男人回家?还嫌名声不够臭?他被抓住在屋里关了一夜,谁知道他编了多久,他肚子里不定还有什么其他的说法,他连我邻居家的小姑娘的名字都清楚,谁知道他是不是已经踩好点了,可能整个巷子的人他都知道名字。”她暗示邻居们许老三可能会打她们孙子的主意。

她站起来站到许老三身边,“你们好好看看,他这个身板,我这个身板,我哪有劲儿威胁他让他跟我回家?”

许老三看凑到面前的贱女人,恶从心起,想掐死她,但手却没解绑,于是忍着痛抬脚去踹她,苏愉虚虚避开,顺着他的力道倒在地上,嘴里哎呦哎呦的叫唤:“不活了,没脸活了,与其被人威胁着,还不如早早死了,免得拖累孩子。”

“妈!呜呜——”小远跟平安跑过来,一个抱着她尖声哭,一个躺在地上打滚,也嚷嚷着不活了。

“没有,我们没怀疑你,快起来,吓着孩子了。”邻居们扶苏愉起来,怒目瞪向许老三跟警察,活像他们是一伙的似的。

“咳…事情我们已经了解清楚了,许老三满嘴谎话,后续我们会去他家里调查,以及那个蔡小花跟蔡大根,如果情况属实,许老三会劳改,至于要不要枪毙,会根据情况轻重判定。”中年警察蹙着眉一脸正气地说。

“警察同志,隐瞒情况的罪加一等,他一直在说谎,还包庇其他人,你们可要好好查,万一他们已经买卖其他孩子了,那一家枪毙都不为过。”苏愉站在人群中大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