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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七零养娃种树(297)

看亲家两个人都不作声,徐青苹气得要撅过去, 真是眼盲心瞎啊,小杞那死丫头也是认死了平安,在知道平安家庭复杂,有后妈继弟的时候她就不同意这婚事,就是那昏了头的死丫头一定要嫁。现在好了, 被骗了,这肚子里有娃了公婆都不管,该她个死丫头受罪。

“我是有这个想法,但还没来得及给平安小杞说,也不知道你们跟平安有啥误会,让他有了这想法,我跟他爸都没给他提过这事。”苏愉看小杞爸妈脸上闪过的不自然,就知道双方的确是有矛盾,事情没问清,她按下了训斥平安给他岳父母赔礼的想法。

“我现在在西北工作,离退休的年龄还早,确实是没法请长假来给小杞伺候月子,更何况孩子从出生到能上学也要六七年,除非是我辞职,不然没法能帮忙带孩子。我是不可能辞职的,就像你俩年纪比我还长几岁,现在仍然在医院工作,我于治沙工作也是必不可少的。至于平安爸,他的工作弹性更大些,看他的想法,他以后要是愿意来带孩子也可以调整。”苏愉说。

“那小杞生孩子坐月子你们是咋想的?今天要是不给我们个交代,这亲家也不必做了,崔杞紫就是眼睛哭瞎我也拉她把娃打了跟平安离婚。”徐青苹咬牙,深觉被骗婚了,心里又有点后悔当初给平安后妈甩脸子。当时看平安对他后妈满口好话就知道她不是个善茬,怕小杞受欺负她就想着来个下马威让苏愉忌惮她们家。没想到平安会突然翻脸反水,现在关系僵硬使唤不动女婿,为了女儿她跟老崔只得上门来亲自谈。

“好好一桩婚事说什么离不离婚的,就小年轻性子莽说话不好听,你是他丈母娘,一个女婿半个儿,觉得他欠教训了上手打就是,我跟他妈也不会上门找茬,何必说这不好的话,平白伤情分,小两口知道也难受。”宁津皱眉,什么玩意儿,这结婚还没半年,小两口正是感情好的时候,为了点小事张口闭口就挑拨离婚,他这一二十年一听到离婚两个字就不爽快。

“我跟平安妈商量了,小杞生产我们请保姆来照顾,费用我们老两口包,这次过来我们就是要先把保姆给定下来,保证小杞跟孩子都有人照顾。至于带孩子,我如果来不了就继续请保姆带娃,一直带到娃娃上学。”宁津没再让苏愉说话,谁比谁差啊?你是医生我媳妇是科长,你有脾气对平安使可以,对着苏愉甩脸子是啥意思?还想她给你赔礼道歉?

“保姆?那可是资本主义作风,平安还是公职人员,这影响可不好,而且现在哪还有保姆了?”

有肯定是有的,但在平民百姓中不常见,苏愉这次回来最主要的事就是打听有经验的保姆,要的工资高也无所谓。

“在小杞生产前我们一定把保姆给定下来,我们国家已经跟资本主义国家建立邦交关系了,不至于还存在资本主义作风打压问题,这方面的事我们回安排好,一定不影响平安跟小杞的工作。”苏愉承诺。

徐青苹看了眼老崔,问题就这样解决了?她气冲冲过来要说法,气没撒出来反而更憋闷了,好在是小杞坐月子的事解决了。

“我们主要是被平安气着了,他混不咧地说不让你来伺候月子让小杞妈来,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让我觉得小杞被骗了。都是做父母的,我家又只有小杞一个女儿,她年纪最小,被我跟她妈还有她两个哥哥宠的没心眼……如果有得罪的地方还望亲家母亲家公见谅。”崔父对着苏愉说,他现在是看出来了,平安后妈的确是个厉害人,家里老的小的都听她话,好在目前看来没啥坏心。当然,他也不确定平安的想法是他自己的想法还是听了谁的话。

“严重了,都是为了孩子好,没啥得罪不得罪的。”苏愉换了个坐姿,为防以后事事都来找她,她说:“平安跟小杞,一个24一个22,年龄说大吧,两人刚毕业才工作,说小吧又已经结婚了,还都是高学历人才。但我们都清楚,他俩对社会关系和人情世故还懵懂,有时候说话就想哪说哪,不知道以心换心,只图自己痛快还觉得举止潇洒,所以就说话伤人,这都是要长辈教的。平安娶了小杞,你们就是他的父母长辈,他要是做错事说错话该教训就教训,该打就打,有错当场就给掰过来。我跟他爸绝不埋怨你们,他在岳父母面前挨打,就是脸给打肿也是他该挨的。”

崔父暗暗摇头,是个厉害女人,从头到尾就没见她动气过,她这话一出高低立见,就是他媳妇这有些不讲理的人都给捋顺了毛。不想再留下听训,他借口医院还有事忙拉小杞妈离开,以后小两口的大事他们也不用插手了,平安爸妈都有安排,咋咋呼呼过来,有理搞得也像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