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单程(49)+番外

尼尔更快地骑着他起落，大腿战栗，Z爽得呻吟中都有了哭腔，不断叫尼尔的名字，尼尔在他耳边回应他“扎克、我的扎克”。

高潮之后Z说还想来一次，尼尔爬起来将他翻了个身，拍拍他的屁股：“等你能站稳再说。”Z脸红了，老实趴好，双臂垫在颌下侧过脸看他，问他以前有过的关系。尼尔抚摸着他后颈：“我很害怕她们盯着我的眼睛看。”他从生物课本看到基因遗传那一章的时候就明白了自己虹膜的颜色意味着什么，和克拉斯科夫妇年轻时的照片对比长相让他更加确定。Z凑近来吻他的眼睛，尼尔明白他的意思，将Z揽进怀里。

“男人呢？”

“你要是有把那些描眼线涂腮红穿牛仔短裤的男妓从街边逮捕的经历就不会有什么想法了。”

Z开心地笑起来。“那我是第一个了？”尼尔掴了下他的屁股，说小混蛋我还没有找你算过账。

他又说，那天我差点把你逮进局子。“我不希望你有双蓝眼睛，我以前经常想这事。我希望你在我身边长大，如果你犯下恶行，我会把你关进精神病院。没准我会掐死你，然后吞枪。”

Z说自己知道杀人很危险，但他控制不住。他还想说什么，尼尔按着他的脑袋叫他睡觉。

“我只是想说蔬菜杂烩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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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你跟医生扯淡的时候谎话说得很溜嘛

尼尔：从你那儿传染的

Z：胡说，我的犯罪基因明明是从你那儿来的

今天是小甜饼，人话翻译机工作量骤减，甚至有些不乐意上工。（而且作者发现昨天的剧情解释好像不慎剧透了

打Z那一巴掌：尼尔发现这小混蛋早就算到自己不会杀他，趁人没醒再揍一下，反正该揍的揍了该干的干了死了也值了

Z说你打了我两巴掌然后尼尔骂他小疯子：小混蛋没昏迷

尼尔主动骑上去是在回应红屋舞会

第三章 Z说想让他坐上来自己动试试（西线：人放开了就是好说话哈

首章里开头尼尔避开女警员的搭讪就是因为她盯着他眼睛看（女警员：怪我？？？

Z吻他的眼睛是在表示他们一样

写这章的时候听着Tennessee Whisky当BGM感觉齁甜齁甜

第19章 红屋舞会 07

离开湖边小屋那天凌晨Z为尼尔刮去胡子，捉起一绺长发问他是想留着还是剪了，贴在他耳边低语如今的长度正好够扎成浪人式的小辫，一定会很帅。尼尔说还是剪了吧，他不习惯。Z失望地噢了一声。尼尔再三警告Z别想用那个宠物专用剃毛推子，不然他就要用那玩意剃光Z下身的毛。修剪后鬓角的白发很是扎眼，尼尔不自觉伸手碰了碰，Z用毛巾轻轻揉搓他的湿发，吻着他鬓角说我也喜欢这里。

他们没费多大功夫就在山脚下找到了猎物。Z一枪命中鹿的眼睛，尼尔觉得这是个幸运的兆头。Z将他压在鹿尸脚边一棵松树上，抱起他双腿干他。尼尔搂着他的脖子，声音如同融化的焦糖：别让我掉下去。Z急促地吻他：“我会把你抓得很紧、抓得很紧。”尼尔兴奋起来之后要Z躺在草地上，骑在Z胯间，腰身晃动不止。Z掀起他衣服下摆在皮肤吮吸出一个又一个深红色吻痕。他把尼尔咬痛时尼尔紧皱眉头，却说出让他任意索取的话。回屋后Z把鹿拖到客厅中央分尸，客厅化为血肉的汪洋，内脏碎片四处迸溅，肢块散落，Z问他这场景像不像发疯的人干的，尼尔抹去他脸上的血迹，说他本来就是个小疯子，拖他进浴室冲洗。Z说自己还有些东西要收拾，提前擦干身体出去了。尼尔抹去镜面的雾气注视自己的脸，从外表难以觉察，但他仿佛看到了另一个人，脱壳而出的另一个人。Z在楼梯下方等他，对他眨眼，尼尔说自己没有什么要带走的，Z吻了他一下，把曾经从他身上搜出的钱夹和手机还给他。手机电池因匮电而鼓起，后盖已凸出变形，尼尔取出电话卡，将手机丢在地上踩成数块碎片。钱包里的现金和证件票据还用得着，被他塞进口袋。Z问他钱夹里的照片不要了吗，尼尔说已经用不上了。照片里的婴儿含着手指，在肮脏的毛毯包裹中安睡。尼尔知道那孩子的眼睛蓝得天真，却隐隐透出邪恶。他从生下Z的妓女手中讨到这张照片时给了她几千块，期望她能告诉自己更多线索，妓女手臂的针孔血迹未干，眼神飘忽，手指缠起颈边一缕鬈发放荡地笑着说他父母给她的远远超过这个数，他得再加点筹码。尼尔卡住她的脖子紧抵墙壁，将注射器锋利的针头横在她颈边质问孩子究竟被谁带走了，但她已在可卡因天堂中飘飘欲仙，再也听不见现实的声音。尼尔最后一次抚摸过婴儿的脸颊，相片从他手中飘落，他的脚步小心避开地板上的血迹，说着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