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上心(105)

作者: 池总渣/池袋最强 阅读记录

他一把按住了沈恕的脑袋,在狠狠吻下去之前,无可奈何地承认着,哑声道:“对。”

深色的睡衣被扯开,郁松年吮吸着颈侧柔软的皮肤,将人抵在墙上:“喜欢你,从很早以前就喜欢,喜欢得都快疯了!”

沈恕感觉到身体有些疼,这股疼痛却前所未有地刺激着他。他舒展着自己身体,将一切都交给郁松年。

献祭一般的姿态,让郁松年瞳孔周遭都隐隐泛红,掌下的身躯柔顺而配合,所有的肢体语言都在说明,他可以对他为所欲为。

郁松年急促地喘着气,逼迫自己停下来。不能再继续下去了,这么下去他可能真的会失去理智,弄伤沈恕。

沈恕睁开眼,他脖子上还带着郁松年的吻痕,衣襟敞开有指印,再往下更是一塌糊涂。

他不明白郁松年为什么停了下来,他主动拉着郁松年的手,就像刚才按住自己胸膛一般往臀上压。

郁松年却如触电般抽回手,甚至转过脸去,不看沈恕。

沈恕亲着郁松年的耳垂,身体笨拙地磨蹭着对方,进行拙劣的勾引。

然而沈恕不知道,他甚至不需要做什么,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对郁松年来说最大的诱惑。

见郁松年始终不动,身体却绷得很紧,犹如即将爆发的熔岩,只需再给些细小的刺激,就会彻底失去控制。

“我也有一个秘密想告诉你。”沈恕在郁松年耳边轻声道。

沈恕脸颊通红,像是喝醉了酒,直白地,大胆地吐露爱意:“我对你一见钟情。”

“从高中时候就喜欢你。”

“在婚礼上说的话,都是真的。”

肩膀一疼,是郁松年用力咬住他的肩,又缓缓舔过那些齿印,吻着那片肌肤,郁松年低声道:“别说了。”

沈恕等了一整晚,想了很多话,组织了无数次的语言,现在却只剩下最本能的话语:“我爱你。”

掐着他的手越发大力,郁松年压着他,将他完全拢在自己怀里,他掐着沈恕下巴,深入而漫长亲着他。

那亲都不像亲,吻不似吻,像是贪婪地恨不得将人嚼碎了吃进肚子,直到融进身体,彻底合二为一。

喘着粗气,郁松年揉着沈恕通红的嘴唇,警告道:“让你别说了,不想疼的话,就别再撩拨我。”

怕痒又怕疼的沈恕,现在却好像不怕了。得到爱,明白被偏爱的人,总是无所畏惧。

他好像可以更大胆地,更迫切地说出自己想要的一切。

他腿勾住郁松年,睡衣挂在臂弯,将不能承受刺激的地方放肆地在对方身上磨蹭着,如撒娇的猫,尾巴颤抖得厉害,在主人大腿上留下湿润。

“我不怕疼。”沈恕舔着被吻肿的嘴巴,他迷蒙地望着郁松年,像是痴了,又像是除了郁松年,他再也顾及不了任何事情:“我只想要你。”

“求你了。”

郁松年的理智摇摇欲坠,而沈恕的话语,轻而易举地将其推进深渊。

第56章

56

沈恕原本以为,他可以承受一切。

但是现在他明白,他不能,郁松年对他的警告是对的,他不应该轻易招惹他。

……

与其同时,工作室里,雕塑家在专心准备着自己的参赛作品。

苍白的雕塑被一只深色的掌心,从头到尾地探索着,每一丝纹理都完美地嵌合在雕塑师的手里。

工作室内只剩下了一盏灯,将雕塑师的影子与他的作品投在墙上。

成品被反复摸索,似有些不满意,手微微嵌入,像是在丈量一会要修改的位置。

完美的作品需要千锤百炼,雕塑刚开始还是坚硬的,后来在雕塑师手里化作了最原始的泥,沾了人类的温度,化在了掌心里。

好似在讨好,又像是恐惧接下来的破坏。然而雕塑师所有的细心与触碰,不过是为了接下来的修改做准备。

随着影子在墙上的晃动,雕塑师抱起雕塑,挪动到了最方便下手的位置。

男人的手臂用力而隆起,每根青筋都性感而瞩目。只是运输到一半,随意地放在了客厅的桌子上,就着光线,他开始了工作。

沉闷地碰撞声中,工具沿着雕塑的边缘一点点将边缘与细节处理得更加圆滑。

如果只是凿一遍,又怎么能够将这处变作自己最想要的模样。

雕塑不太稳固地在桌子上危险地前后摇晃,桌子被白色泥浆给刮出道道痕迹,有些还落在了地毯上,有些落在雕塑师的鞋子上。

然而雕塑师毫不在乎,甚至抬脚踩住了一旁的椅子,以此借力,更用力地将力气转化到工具上,将极难修改的石雕,重新塑造。

修改是一件接连不断的事情,除却开始要改的位置,雕塑家似乎对人像石雕的双足也有了兴趣,于是将工具从雕塑原本的位置抽出,跪了下来,抵住脚踝。

上一篇:朝鹤 下一篇:冬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