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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子的穿越历程之三(快穿)(88)

作者: 对酒以歌 阅读记录

“几文钱?”景安侯一听,目瞪狗呆,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几文钱?

“是,几文钱。”周安重重地点头,“曾祖说,那个商人说了,这可以说是真真正正得一本万利的买卖。我把方子写下来,族伯可以找人一试。”

景安侯点点头,这年头,谁会嫌银子多?像他们侯府,说来也算兴旺,光各位主子和下人一个月的月钱,一千两都打不住。要是利润真有说的这么高,这钱…………基本上都是纯赚啊。景安侯当下拿了个庄子出来,并指派了一个管事负责玻璃的制造工作。周安就在堂叔祖家里住了下来,并托景安侯府的路子,给家里去了信,报了平安。如果他所料不差,侯爷肯定是要派亲近可靠的人去西北,查一查他们家的底细的。在堂叔祖家的帮助下,周安花了点时间,把曾曾祖这一支的亲戚基本上在京的都认全了。其他的族人也认识了不少。虽然周安的太爷爷是被朝廷发过海捕公文的,但是并没牵连家人。从族长和各位族老态度来看,大家也都明白,族里是要允他们这一支认祖归宗的,和他说起话来也都很亲切。一个月后,周安看到了成品,两个玻璃杯子。“我觉得吧,还可以制成玻璃板,安在窗户上,阳光可以照进来,又能挡风,而且阴天的时候屋里也不至于特别暗。”周安道。“安少爷说的,小的记下了,回头让下面的人试试。“负责的管事兴奋地连连点头。玻璃终于制出来了,看成本也知道,利润相当相当可观。等作坊赚了钱,他这个负责的管事,到时候收入也少不了的。这个安少爷,点子还挺多。“这样,回头我找族老们问一问,看族里有想入股的没有,到时候侯府三成,你家里两成,,剩下的,族里一百多户,一家分一点儿就是了。我这边出了个庄子,以后就是多造几个窑的事儿。你这边就用方子入股就成了,余下建窑的钱,就让各家凑一凑就是了。”

景安侯道。这方子是族人献的,他总不能吃独食,总要给族人一些好处的。他吃肉,最少也要让族人们喝上汤。“族伯,股份的事儿,小侄要不了那么多,和其他的人家一样就行了。就是小侄子的事儿,还要族伯多费心。”周安行了一礼道。“瞧你说的,这事,我是说了从长计议,但也没说不管。我已派了可靠的心腹去了西北,打听这位葛副将的情况了。”他派去西北探周安一家底细的人还没有回来。但是话不能这么说。周安心里也清楚,这位族伯应该是也在等最终的消息汇总。当下点了点头。“股份的事,就按我说的办。不用想太多。”

景安侯拍了拍周安的肩膀。其实他心里已经相信了,周安应该就是当年那位族叔祖的后人。拿过来的信件和当年族中留下的这位族叔祖的笔迹是对得上的,还有就是,应该没有人为了对他们下手就使这么大的手笔,他们家没有军权,家里也没有姑娘在宫里做嫔妃。更没有什么皇子外甥。要是对他们景安侯府下手就拿出这样珍贵的方子,希望对他们侯府下手的人再多些!

不过谨慎起见,还是等派出去的人回来再下决定比较好。“全凭族伯做主。”周家倒是没意见。他刚才有此一说,还不是一年遭蛇咬,十年怕井绳!

就拿方总督来说,你方家把好处都拿了,就该履行承诺,结果,不但不报恩,还要对恩人下手,这一脚掺得就是不合规矩了。从某种程度上说,这是破坏了人与人之间相处的一种默契。比方说,有人给另一个人送了幅名画,啥也没说,收画的人就应该心里明白,送礼的人其实是有求于他,并且对对方所求之事心中有数,还要帮着人家把事办了。大家虽然没签合同,但也是心照不宣,这就是一种潜规则。不能说你开开心心把画收了,最后不办事,要周安说,那和方总督有啥区别?

*

景安侯召集族老们开会了,讲了玻璃作坊入股的事儿。并且,强调了,利润很高!

现在周安族人一共一百多户,景安侯放出来五成的份子,一家平均也就能得两个多点。近支是看不上这点钱的,但是远支就不一样了,他们从侯府分出来的早,有的都是几十年前甚至上百年前就从侯府分出来了,每家可能也就几百亩甚至几十亩地,几个铺子的样子,这办作坊,每户也就掏二三十两银子,家家还是能拿得出来,拿不出来的,凑一凑也是能凑上的。到时候就可以月月分钱了。有钱不赚是傻子。该分家时就分家。最近,景安侯府新风尚,好多族人都开始分家啦。只要成婚的,基本上不是嫡长子的,都被父母分了出来。最后算下来,族里总共是两百八十四户入了股。平分了五成的股份。周安借住的堂叔祖家里趁着这个机会也分家了,分成了四户。堂叔祖大儿子家的二孙子,还有二儿子一家都被分了出去,二儿子家被分出去后又进行了二次分家,把家里的小儿子分了出去。这是火线入股,抢占份额?面对族里轰轰烈烈的分家行动,周安也有些目瞪狗呆。侯府自然是不缺铺子的,没多久,城里就开了两个专卖玻璃制品的铺子。有玻璃杯,还有周安说的,玻璃板,店里直接往窗户全安的玻璃,算是演示广告。玻璃的好处,是个人都能看得见的。第一个月,两个铺子就赚了两万两。周安也很快拿到了分成,四千两的银票。堂叔祖家里,分到了三十多两。现在一个七品翰林一个月也就十两薪俸。一个月三十多两,一年就四百两多呢。现在一千多两就能买套三进宅院,三四年就能分到一套宅子的钱。分红的当天晚上,周安从京城有名的馆子得月楼叫了二十桌好酒好菜,款待曾曾祖这支的亲人。大家也很捧场,在京城的基本上不管男女老幼都来了。过了几天,周安买下了在一处经纪那里看好的一座四进大宅。随后,周安遍请族人,办了暖宅酒。侯府的人也送了礼,还过来吃了酒。又过了一个月,侯府有人过来,说侯爷有请。周安就知道了,应该是侯爷派去西北的人回来了。“孩子的事你想怎么办?”书房里,景安侯拿手指敲敲桌子,问道。“周家的孩子,没有流落在外的道理,让别人看了,好像我周家无人一样。”周安赶紧把话把家族荣誉感上扯,往大里说。“要是刘氏是个拎得清的,我家也不是非要争这口气,只要对孩子好,跟谁都不一样。主要还是刘氏行事,实在是怕她把孩子养废了。还有,就是,我父母也很挂心小侄子,有时候想起来,就一直抹眼泪,族伯也知道,我哥是为了保护家里人才没的。他在世上,就这么点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