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可以和大叔卖卖萌……什么的。
说起大叔美男子——
抛去流彩这个神奇的产物不提,还有华铤、飞景二位中右军统帅最高将领之一——可调戏~
远围观,近调戏皆宜的存在啊。
当然如果无视掉飞景对于王话语里任何一个命令都会执行的死人性格,以及华铤自说自话无论在不在外,都自己认定的事情不会更改的混账习惯改一改就更加好了。
人无完人,金无赤金,我要淡定。
至少这三位无论是视觉上还是心理上,都能起到治愈作用。
唯一不美好的,就是不能暖床——不过有了白离姑娘在被子里,谁还想再拉一个过来玩大被同眠3P啊!
二人世界就不要有外人打扰了——
“啊喂!你哪位?那些阁人[1]都是吃干饭拿薪水不干活的吗?”
“主上。”
白离迎接我回来的方式,还真是十二国每个麒麟都会干的没办法改得事情——
我一把将这个纤细瘦弱的身子抱在怀里,面带笑容的腾了只手出来,摸了摸她的那头白色的垂腰秀发,笑眯眯的回答道:“塙麟怎么死的?”
“她打开了通往蓬莱的蚀……但是——”
啊,我知道了。
那巧国麒麟不知道为何一脉相传糟糕的身体体质,怎么能穿过哪里?
怕是——
就这样全然交代给海上的那些妖魔了吧。
不过那个男人——
“老娘的房子里从来不欢迎不认识的男性进来,你沐浴斋戒焚香祈祷过了没有?”
“在下新任夏官长,终童[2]。”
这名字……
眯起眼睛,我微微往前迈了一步。
“字?”
“尚无[3]。”
他转身,比我高半个头的偏瘦身材,那张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相貌,脸上尽是肃然的表情。
竟然还没有成年吗……
我轻轻放下白离,站直身子,径直从他身边走过,来到这个殿里最重要的一张桌子前弯下腰弄出了一堆莫名的金属碰撞声音后,终于找到我要翻的东西。
将那华美外表和实际锋利度一样不可置疑的剑从刀鞘中抽出来,从容的用剑尖指着他,面带笑意问:“这剑叫却邪[4],你的号,以后叫这个吧。”
“是。”
他跪在地上,双手接过这柄由白离交给他的剑,重新站起来,将这剑随身而配。
他一身精简实用的铠甲,身披紫貂大氅,头发用一根发带束起,明明自有一番天之骄子,意气正风发,骑白马而游街,马蹄踏落花;数不尽之风流倜傥、容姿俊秀。
却偏偏一脸肃然……
“终大人去了碍…自他归还仙籍而还乡,已经过了那么久了……”我看着这位少年,无端端从骨子里渗出无奈感,“你们终家,永远都是那么死心眼,好了,快回去吧,明天正式上岗不许迟到早退加班没加班费……了解?”
“是。台甫大人已经对在下全部介绍过,在下应尽的职责了。”
一本正经的小老头真讨厌,我看到飞景那小子以前小时候的样子了……
==========
送走了峰麟姑娘和终少年后,我一个人呆在书房里神游。
这个压箱底的传说中的名剑我有很多哦真的有很多的——
别说辟天干将莫邪了……我人生空闲时间的最大爱好就是屁颠屁颠的跑去飞景美男哪里对着他的冷面冷脸一本正经的念着“主上你该去批阅公文听每月一次的各部高级官员的回报工作”而后死皮赖脸的扑过去上~下其~手的啃着冰山的嫩豆腐一边耍赖说着“阿景我的好阿景给我打把好看的冬器吧我们芳国的王身上怎么可以没有一把拉风到极点的有着国器名号的冬器长剑嘛~”
然后等着这美男说“国家的国器怎么可以用这种理由制造”的时候笑眯眯的百试不爽的回答曰“王的佩剑,就该是国器。重点是王,而不是所配得剑是否是国器哟~”
其实这就是为什么摆在我面前这柄压箱底很合适的辟天长剑,与街边铁匠铺里半吊钱一把的青钢剑——后来这唯一一把最便宜的剑被我事后很肉疼的送给了戴王——都被称为国器的原因了。
其实我挺喜欢阿景在说到做到且动作迅速这方面的能力的,如果不是每次去请求他帮忙的时候,都要在无视掉那极好听的声音说着的法规,然后还要很认真地认为自己是很严肃地提出自己的请求的话……那就完美了。
但是人无完人啊人无完人。
我一脸悲戚的从剑鞘中抽出辟天长剑,看着那修长却冰冷的剑身上清晰倒影着自己靠得如此之近,以至于只能倒影出一部分的脸,长叹一口气。
就如同阿景是右军统帅不能老是去让我骚扰一样,中军统帅华铤就是个喜欢有事没事来骚扰我一下娱乐自身被飞景、流彩二人虐待的身心……
人生就是个大悲剧啊大悲剧。
其实应该是杯具吧?
我抬头看了看这书房的天花板,一手拿着辟天长剑的剑柄,一手食指轻轻弹了弹剑身。
那清越却不失稳重的翁鸣声果然很好听。
我满意的点点头……
喂喂,谁会对着把绝对算价值万金的宝剑感慨自己的人生无限趋近于个厨房的哟?
似乎可以感受到有另外一个自己在心里吐槽自己的无趣感慨,于是将这辟天随手往边上的柱子上一丢~
“YES。正中!”
看着插在柱子上没入一半剑身的辟天,我很得意的笑着握拳。
——可惜没人可以炫耀。
胸口有一股气卸掉了后,就没什么动力的懒洋洋的倒在椅子上,看着屋顶的横梁发着傻。
这个身体本不是我的,这个王位本不是我的,甚至连这些超出正常人特征的速度、力量、恢复能力,即便是用T病毒作理由,但是依旧逃不开午夜梦回那芳国的国器在耳边的重复再重复的喃喃低语“你是个骗子骗子骗子”。
除了用力把那脑残的镜子丢在地上然后踩上两脚也没碎最后只好悻悻然的捡起来丢到箱底和那些名剑一起压箱子外,没啥作用。
“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
叹息之。
“为毛芳国的国器,竟然是个喜欢在王睡觉的时候重复念着扰人睡眠的真相句?”
“主上,我来拿一份批准文书。”
“华铤,你说为什么我要大晚上睡觉的时候还要被个破镜子虐呢?”
“这我怎么会知道?主上你赶紧把我要的文书批准了给我。”
“华铤,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去死碍…”
“主上,你废话太多了。快点把我想要的文书拿过来。”
“华——铤!”
我拍桌怒起,看着眼前这个明明有着一张去任何一家青楼楚馆吃白食白嫖~人家头牌还能拿到倒贴外快贴补家用的脸蛋,偏偏长在一个大脑回路为“自说自话”脾气恶劣的男人身上,真是个大茶几。
“啊啊啊,我的人生就是个倒霉的厨房。”
和华铤气定神闲的大眼瞪小眼对视,我从来,没有赢过这次也不可能暴SEED。
“华铤你要求别人的时候有没有没成功过碍…”
“从来没有。”华铤拿到那份我签字批准的文书后,终于心情极好的回了我一个早就知道的真相。
“从来没有人能拒绝我的要求。”
然后又很新鲜的补充了一句——
“因为道理都在我这边。”
卧槽……其实华铤你才是这个大陆上和海域上最混蛋的家伙吧?
作者有话要说:
[1]阁人:守护宫门、盘查、管理通行人。
[2]终童:是为了纪念这位终童大人,这才在这里使用的名字。 这位的事迹大家可以度娘一下,汉朝汉武帝的时候,读遍史书,我最敬佩的一个人。 在各种限定条件和环境下做任何的对比,他都是最伟大的人。 中国历史上正是有了无数他这样子的人,才会有这威加海内的泱泱大国之名。 [3]我忘记十二国记里男子成年是几岁了……所以根据中国古代的标准来,男子二十弱冠算成年。 成年时才可立字。 十二国记里字是由自己取的给别人叫的,男女都有。 而名,例如终童这个姓+名,是给人口户籍管理处立档的。 事实上我至今都对小野主上关于这名字的构造方式很绝望,所以氏+字这种结构的全都不存在……(请镇定的选择右键或右上角点叉)直接采用我参考了天朝古代取名构造后设定的这个—— 姓+名:爹妈取的,户籍归档,一般不用。 姓+字:成年时本来应该由父亲或者德高望重的长辈确认的,但是现在就直接认为是自己取的,平时给别人用的。一般直接叫字,不连姓带字叫人。 号:自己取的,或者是位极高的人给的,让比自己辈分小的人称呼的。 [4]却邪:越八剑之一。 《拾遗记·卷十·诸名山》:“七名“却邪”,有妖魅者见之则伏。” 卖相(伪): ========= 来补完之~ 于是华铤其实是最没有下限的人。 于是秦姑娘会一直纵容他不仅仅(其实只要这个理由就够了喂)因为那张正好踩到她至高爱的脸蛋,以及实际上比谁都清楚对方底线在哪里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