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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印记(62)

曲悠根本不敢太反抗,嘴里还在说,“你的伤口,你的伤口……”

季鸿却不管这么多,剥了曲悠的衣服,就把他压在浴缸边上一逞兽欲,曲悠两只手只好别扭地扶着光滑的浴缸边沿,眼睛红红地,泛着水光,把季鸿望着,“这还是白天呢。”

季鸿笑着又去亲吻曲悠的耳朵,“没有谁说白天就不允许恩爱。”

曲悠只得轻哼一声,因为季鸿手臂上有一道被刀划上去的疤痕,也还是嫩红的颜色,他根本不敢去抓他的手臂,怕把他抓痛了,只得伸手抱住他的肩背,又自己坐到季鸿身上去,道,“你别把你的伤口弄裂开了。”

季鸿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抚摸着他的□,曲悠被他摸得脸颊越发地红,微微喘着气,手也去摸季鸿。

当被季鸿真正进入的时候,他还是有些难受,慢慢地摩擦中,快/感也升起来了,渐渐地,动作也激烈了起来,曲悠咬着下唇才止住那要溢出嘴的呻吟。

两人的喘息在浴室里经过回响显得异常动人心魄,抽/插的声音和着不断的水声,更显淫/靡。

让人止不住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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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第三十四章 怡情 ...

第三十四章

如此一番运动,之后只得又放了水重新洗澡,洗澡的时候,季鸿抱着曲悠又在他颈子上不断亲吻磨蹭,手又去摸曲悠下/身,曲悠只得赶紧喝止他,“不要来了,我饿了,你不饿吗?”

季鸿一双眼眸深深地望着他,脸上却没有刚才那样的温柔的笑,这让曲悠心里一跳,赶紧道,“我是真饿了,而且纵/欲太多也不好。季鸿哥,不要了。”

季鸿并不回答,只是抱着他不说话,在他脸上耳朵旁轻轻地舔/吻。

曲悠虽然说不要了,被他这样挑/逗,不得不又动/情起来,眼里荡漾着一层水光,眼角红红的,媚意天成,季鸿去亲吻他的眼角,手指在他后/穴里抽/插着,却并不去碰他前面,而且明明自己也欲/火不耐,却偏偏忍下去,只用自己的那根灼热硬/挺的东西在曲悠腿/根磨蹭。

曲悠被他挑/逗地不行,张着嘴喘气,面颊绯红,想要说话也说不出来,怕声音变调太过分。

季鸿把曲悠弄得意乱情迷,才突然在曲悠耳边问道,“你认识一个叫李乾的人么?”

曲悠眼睛望向他,露出些许疑惑,轻轻摇了摇头,再也止不住了,想要自己伸手去摸自己前面,又觉得太羞耻,只好求季鸿,“嗯……哥,你……我……不行了,不要了……”

季鸿看曲悠不像说谎,也许他的确不认识李乾,这才抽出手指,把自己的欲望埋进去,柔韧又紧致的内壁包裹上来,让他舒服地叹了口气,又激动起来,把曲悠压在浴缸边沿抽/动起来。

手狠狠抓着曲悠的细腰,动作越发猛烈,水声哗啦啦响,又倾过身去亲吻曲悠的肩膀背脊。

快/感是从大脑里直击□,又从□向上溢满整个思维,以至于整个身体,都沉浸其中不可自拔,只觉得,他如此爱着曲悠,和曲悠心意相通,身体水乳/交融,人生最大快事,也莫过于此了。

心中的爱意于是越发地深刻起来,动作不受控制地越发激烈,想着就这样和曲悠一起死去,也是不后悔的。

当季鸿总算是放过曲悠,两人又洗完澡,是季鸿把曲悠抱出浴室的。

在浴缸里做,曲悠对此没有什么好感,每次到最后的结果都会腿酸得厉害,而且会些微抽筋,腰疼得很难受。有时候还会把膝盖弄红,更甚者会破皮。

所幸季鸿也并不是很热衷于浴室,在浴室里的情况并不多。

曲悠被放在沙发上坐上,季鸿至少还在腰间围了块毛巾,他却什么也没穿。季鸿在衣柜前拿衣服穿,曲悠便想过去给自己拿衣服,无奈腿太酸了,下沙发都腿发抖。

季鸿担心曲悠被室内冷气冷到,把毯子扔在他身上盖着,这才慢条斯理地把自己穿好,又给曲悠找衣服。

为何他不是穿浴室里那一套曲悠给他拿的呢,实在是他刚才太过分,那套衣服掉地上也被弄湿了。

曲悠拿毯子把自己裹起来,只露出一个头出来,脸颊还是红红的。

季鸿把他的衣服拿过去给他,又在他脸上亲了亲。

曲悠从毯子里伸出手接过衣服要穿上,嘴里抱怨季鸿道,“我都没力气去做饭了,这下怎么办?”

季鸿道,“出门去吃吧。”

曲悠道,“肉我都切好腌制着放在冰箱里的,今晚上不用,明天就不能用了,再说,我菜都摘好了。”

“扔了就行了。”

“非洲还有人吃不饱呢,你怎么这么浪费啊。”曲悠不满地说道。

季鸿看着曲悠笑,心想这小孩儿总是为难他,道,“好吧,我来做菜。”

曲悠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大有不相信他会做菜之嫌。季鸿好笑地看着他,道,“你还不信我了?”

曲悠道,“那你去做吧。”

晚饭果真是季鸿做的,非常不幸地是,非常难吃,肉糊了,菜盐放多了,太咸。

季鸿的厨房手艺仅限于烧个水和用微波炉热个菜,炒菜那就真是为难他了。

于是最终还是叫了外卖。

吃过饭,季鸿在书房里用电脑做事,曲悠躺在里面的长沙发上看书,他实在腰酸,拿了个小靠枕垫在腰下面,两条长腿,一腿搭在沙发上,一腿翘起来不时动一动,那件短T恤都蹭到腰上去了,一截柔韧的细腰连带着可爱的肚脐眼都看得到,上面还点缀着几点吻痕;宽大的短睡裤不断往上蹭,裤子里面的白内裤都看得到了。

偏偏他自己毫无所觉,而季鸿就坐在他对面的书桌后,抬起头来就是撩人风光,影响地他根本无心做事。只得恼火地站起身来,出门去倒了水喝,又给曲悠端了一杯果汁来,拿了一床薄毯。

把果汁放在一边矮柜上,走到曲悠身边就把毯子盖到他身上去,从头到脚地裹起来。

曲悠看书正入迷呢,没想到就被人蒙了麻袋一样地裹起来,他叫一声,用腿去踢毯子,手也乱抓,季鸿倒在他身上把他压住,曲悠被他压得要喘不过气来,赶紧哼哼,“呼吸不过来了,要憋死了。”

季鸿真怕憋坏他,赶紧把他头上的毯子给拔下来,露出曲悠一张涨得通红的脸,浅褐色的眸子清亮如同最纯粹的琥珀。

他低下头就啃上曲悠的嘴唇,先是把唇瓣一番舔咬,又将舌头伸进他嘴里,缠着他的舌头纠缠,曲悠只得从鼻腔里发出哼哼声来,手还被束缚在毯子里,想要反抗一下也不行。

舌头的纠缠相依,转换着角度不断亲吻,季鸿有种想把曲悠的魂魄从他体内吸出来,吸进自己的体内,让他在自己的身体里暖一暖的饥渴,因为这份焦灼的渴望,他的眼里都泛出了红光,曲悠看到,不由得心惊,心想季鸿才刚在浴室里做了三次呢,难道他还行啊。

等季鸿总算是亲够了,手也隔着毯子在曲悠身上摸不出什么新鲜来,才总算放过他,但还是在曲悠身上撑着身体,眼睛深深地把曲悠注视着,慢慢地喘气。

曲悠也只剩下喘气的力气了,等过一会儿,才对着季鸿翻一个白眼,声音万分虚弱,道,“你怎么又突然来折腾我,太过分了。”

季鸿从他身上爬起来,在沙发边上坐着,看着曲悠道,“谁让你就知道勾引我。”

曲悠也从沙发上坐起身来,摸了摸自己都被啃得发麻的嘴唇,抱怨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旗动心动,心动旗动。明明是你自己心思不洁,偏要怪到我身上来。”

季鸿笑着搂住他,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不说话,呼吸却都呼在曲悠的脸上,他又在曲悠的鼻子上亲了一下,道,“好吧,是我心思不洁,但是,即使是心思,也总是要有一个物作为寄托才能够不洁起来的,谁让你这么让我心动呢。所以,还是你的错。”

曲悠笑着不应他,手却伸出去摸他的胸口,道,“这里没有扯到吧,没有痛吧!”

季鸿道,“哪里来得那么容易裂开,没事。”

曲悠觉得这一天季鸿的感情有点过于外放了,等季鸿又去处理事务,他端着果汁喝着看书,过一阵才问季鸿道,“你几天有遇到什么好事么?我觉得你高兴地有点过分了。”

季鸿略微诧异地抬头看他,道,“怎么就说我高兴地过分了。”

曲悠道,“本来就是。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季鸿把桌子上的笔记本往后面推了推,手撑着脸,把曲悠望着,脸上似笑非笑,过了一会儿,才说道,“的确是有件好事,那个胆敢刺杀我的人,总算是有点眉目了。”

曲悠一愣,紧接着激动道,“这么久了,总算是查出来了吗?”

别怪曲悠激动,在不知道刺杀季鸿凶手的情况下,他每天都为出门在外的季鸿担心呢,就怕又有凶手上来就拿刀子捅过来,要是季鸿再有个三长两短,他还不得被吓死。

季鸿点点头,道,“有人提供的情况,说可能是的。那天我在那人身上闻到了日本清酒的味道,而且,他身材很高大,动作那么利落,即使是特意做了改装,在他们那一行里,用排除法也能把目标范围越来越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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