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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门歌(142)+番外

“说啊,到底是不是这样!”傅兰芽睁开眼睛,见平煜定定地望着自己,半晌不答,气急败坏地哽声道,“都什么时候了,难道我能眼睁睁看着你死么?”

平煜心中怜意大盛,咬了咬牙,再无顾忌,忽然猛的一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强忍着胸口重锤猛击的不适,红着脸哑声道:“傻丫头,该是这样才对。”

第107章

平煜一将傅兰芽压在身下, 便迫不及待探手到她胸前解她衣裳。

并非他要如此猴急,而是他此时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傅兰芽恰是解他的良药。

她身上披着件烟紫色的披风,本是为了御寒之用, 此时却正好可以垫在她身子底下,用来隔绝冰凉的地面。

解开披风之后, 他又喘着气解她前胸的系带。

因着秋日的缘故, 她身上穿了好几件衣裳, 除却外头的湖蓝色褙子, 里面是件鸭蛋青中衣。

脱下中衣, 便剩一件藕荷色的亵衣。

他耐着性子一件一件解。

每件衣裳看着都极为眼熟,全都是这一路他亲自替她添置的。

一想到这些衣裳此刻又由他亲手剥下,他胸膛里蓦地腾起奇异的酥麻, 动作顿了下, 低眉望向她。

她似是终于意识到自己对“行房”一事的认识有误, 娇丽异常的脸上满是红霞, 身子绷得紧紧的,显见得甚为紧张,却因急于替他解毒, 一味的逆来顺受,乖乖地任他摆弄。

他看得又怜又爱,强行按耐急欲找寻出口的欲望,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 低唤道:“好芽芽。”

她脑中轰然一响,羞涩慌张地偏过头。

趁傅兰芽撇头的功夫,他极快地将她身上那件薄薄的亵衣的系带解了开来。

随着衣裳褪下,她身上晶莹雪般的肌肤一寸寸在他眼前绽放。

他看得目眩神迷,心脏更加激烈的撞起。

那是件胭脂色的肚兜,上面绣着银白色缀粉蕊的莲花。许是她许久未做新亵衣的缘故,这件肚兜只能勉强掩住她胸前的一大半丰盈。

……

呼吸陡然滞了一下,他目光如同定住一般紧紧盯着那两团半遮半掩的美景,眸中的欲望化作熊熊烈焰,将他瞬间点燃。

等他反应过来,他的手掌已经自有主张地滑向了该去的地方。

傅兰芽哪受得了这般唐突的对待,身子一颤,不由自主地在他身下挣扎道:“平煜——”

然而平煜此时已如一把燃了火的干柴,根本无法自抑,不但没有半点作罢的打算,抚弄了一会,竟顺势将她上身最后一块可怜的布料扯了下来。

屋子里顿时弥漫开来一种如兰似麝的香气。

她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双臂撑在他胸膛上,急声唤道:“平煜。”

这声音里不止有慌张和混乱,还有明明白白的畏惧。

平煜听在耳里,残存的理智总算被唤回几分,抬起头,借着洞口岩壁那两盏壁灯投射过来的灯光,喘着气看她。

她正惊慌失措地望着他,眸子里泪光点点,似有幽星在闪耀。

胸膛蓦地涌起浓浓的怜惜,他俯身到她耳畔,低声道:“好芽芽……”

语气里竟破天荒透着几分低声下气的恳求意味。

傅兰芽何曾见过平煜这幅模样,想起他此时处境,心弦一颤,崩溃的情绪顿时收拢了几分,望了他一会,咬了咬唇,默默闭上眼,勇敢地摆出一副任他宰割的模样。

他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喉咙。

她实在太诱人,到了眼下,他除了急欲解金宵丸的毒,更多的是想要她。

在她腰间摸索一番,总算找到丝绦,解开,紧接着,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

她简直羞得无地自容,侧过头,紧闭着双眼,恨不能将头埋在身子底下的披风里。

平煜却停了动作,直起上身,跪在她腿间,开始满头大汗地解自己的衣裳。

随着他肌肤的裸露,洞中顿时被他身上散发着滚烫灼热的气息渲染得气闷了几分。

傅兰芽如同一只待在的羔羊,任由那灼热的气息越逼越近,很快便感觉一具滚烫的身躯覆到自己身上。

她心中一慌,不由自主睁开眼。

他正在上方看着她,因着情欲的渲染,英俊的脸庞前所未有的惑人,目光灼灼,落在她身上,如有实质。

他肩膀宽阔,肌肉坚韧,紧绷的肌肤上被外头光线所折射,泛着淡淡光泽,好似上好的丝缎。

她失神了一瞬,说不出是悸动或是羞涩,怔怔地仰头望着他,等他俯身吻过来时,她慌乱一低头,却意外瞥见他结实流利的腰腹线条一直往下,消失在两人腹部相贴的那片阴影中。

……

她脑子轰的一声,再也不敢睁开眼睛。

“芽芽……” 他埋下头,撬开了她的贝齿,连吮带咬,掠夺着她的每一缕呼吸。

她毫无招架的能力,被他吻得几乎闭过气去。

良久,他从这种令人头晕目眩的极乐滋味里醒悟过来,撑起身子往下一看,她已经被他蹂躏得瘫软成了一团,面孔因着欲念而变得越发娇媚明丽,乌发因着汗水的浸染贴在鬓边,胸膛微微喘着,满身娇汗,看得出已十分困倦和乏累。

他眼底闪过一丝窘然,忙从她身上下来,想刚才虽然竭力克制,最后仍有些忘了形,多半伤到她的身子,便将她搂在怀里,讪讪然道:“疼不疼?”

傅兰芽竭力睁开眼睛,狠狠瞪他一眼,还未说话,便一阵头晕眼花,昏死在他怀中。

第108章

平煜一惊, 忙胡乱用披风将傅兰芽裹好,将她抱坐在怀中,屏着气去探她的鼻息。

他并未专门研习过医术,但以过去几年在军营和锦衣卫的经验来看, 她虽然暂时失去了意识,但呼吸平稳, 脉搏也并不紊乱, 无非因刚才被他折腾得狠了, 太过疲惫, 这才陷入了半昏半睡的境地。

最多歇息片刻, 也就能醒转了。

饶是如此,他仍愧疚得不行。

低头看了她一会,他抬起手, 小心翼翼替她将额头上汗津津的发丝捋到耳后, 怜惜地吻了吻她的脸颊。

她身上仍未着寸缕, 他怕她着凉, 将她轻轻放回地上,捡起刚才胡乱丢到一边自己的长袍,暂时先替她覆上。

之后, 便跪坐在她身侧,羞耻地将自己的亵裤系好。

因刚才太过急迫,他甚至没来得及将亵裤完全褪下,便……要了她。

他眸子里涌起浓浓的愧疚,默默看一颜她仍旧沉睡的海棠般的娇颜, 见她仍未醒转,又自在了些,开始厚着脸皮替她穿衣裳。

因这一回失了刚才解药时的急迫,他的动作可耻的慢了许多。

裹胸就挂在她一边胳膊上,胭脂色衬着她雪白丰腻的肌肤,香汗点点,绽出一片莹莹光泽,美得让人心悸。

不知为何,此情此景竟让他想起“柳色黄金嫩,梨花白雪香”,用来形容此时的傅兰芽,再贴切不过。

之前他对她身上的种种,全都出自脑海中的想象。

他知道她很美,但没想到会美到这个地步,一眼望去,无一处生得不好,让人心荡神驰。

他目光在她胸前流连,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欲望又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

他不敢由着性子胡来,没敢再多看,将她上半身搂在怀中,伸手到后头,笨拙地替她系丝绦。

她虽然身姿窈窕,但胸前生得玲珑又饱满,抹胸系带系在她晶莹纤细的裸背上,半点都不富余。

于是他脑海中原本就有的那个替她做几件新裹胸的念头越发强烈起来,只等回到城里,便要去上回那个衣裳铺子替她裁衣裳。

左右都被那个衣裳铺子里的伙计当作过她的夫君一回了,这回两人有了夫妻之实,何不索性好好替她置办一回里头的衣裳。

什么翠绿色、桃红色、湖蓝色……统统都来一件,她皮肤白得像玉,这些刁钻或妩媚的颜色穿在她身上,想来无一件不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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