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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战警同人)藏心术(21)+番外

。这和x学院的那个水池构造一模一样。

当年。

我三十岁,艾瑞克三十三岁。

我们凑在一起时,总像回归了少年时代。

仲夏夜的风吹拂过脸颊着实凉爽,我卷起袖子和裤腿坐在池子边缘,将脚伸进冰凉的池水中解暑,而艾瑞克则躺在我身边的草坪上。

我们都仰头欣赏美丽的星空。

平静的池水像一面镜子倒映了漫天星辰,我动一动脚,波浪带起的涟漪一层层荡漾开,满池的星光便被打碎,在水波中闪闪烁烁。

“多漂亮的星空啊。”我说。

艾瑞克则问:“想不想在星空上跳舞?”

我来了兴趣,“怎么做?”

艾瑞克就从草地上爬起来,随便拍一□上的草屑,我也从水里抽出脚来,站在水池边缘的瓷砖上,因为打滑也不敢乱动。艾瑞克跨上来,站在我面前,朝我伸出手。“牵着,要牵牢,不然会掉下去。”

他把手搭在我腰间时我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为什么我跳女步?”

“你个子小嘛。好了,这些是小问题。注意……”等池水平静了下来,“开始。”

艾瑞克控制身体的磁力,让我们都正好浮在水上,天籁的声音就是最好的舞曲,头顶苍穹脚踏星空,浪漫而奇妙。

旋步的时候艾瑞克捏了一把我的腰,我忍不住笑起来,这下一来艾瑞克也没能把握好超能力,我们一起掉入水中,成了可笑的落汤鸡。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是想冲冲分频月榜→_→据说好好发文就能上去,可是,唉……就目前的情况,我觉得希望渺茫otz。

前段时间因为一些私事很烦躁,调整了一下心情,尽量日更吧,不日更也隔日更,我有大纲我自豪。

只能用字数冲榜试试……Q_Q姑娘们能留个爪咩?躺平随意调戏……

☆、class 15

开学后悠闲的日子就一去不复返了,作业、论文、演讲、比赛、研讨会、话剧表演以及每年一顿的牛津剑桥划船比赛的准备,对了,私下还得抽空调查黑王的踪迹,汉克和变种人事业也得好好关照,直叫人忙得连轴转。

我与艾瑞克书信联系,从每周一封的信中我可看出他如今在日内瓦的生活平静而祥和,让人放心下来。

似乎一切都走上了正轨。

然而,这天忽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一个穿着棕色风衣带着帽子的男人正在办公室等候,看到我进来,他脱下帽子,露出一张没有表情的脸,皮肤苍白,眼白布满红色的血丝,眼袋极重,嘴角下塌,看上去十分不近人情的模样,他朝我伸出一只手,“你好,我是伦敦警署的约翰?道格。”

伦敦警署?伦敦警署的人找我干什么?我与他握手,“……很高兴见到您,道格先生。不知有何贵干?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市民,不闯红灯,也不逃票。”

约翰?道格放下手,“事实上,查尔斯?泽维尔先生,我此次拜访是为了调查一起凶杀案。”

我愣了一下,“凶杀案,与我有关?”

约翰?道格:“没错,先生。你上星期拜访的费尼克斯先生在你离开的那天晚上遭人杀害。”

一股凉意瞬间蹿上心头。

“那么,我要问您一些问题?”道格警官用眼神表达询问,在征得我的同意之后,他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一本巴掌大的记事本和一支铅笔,“谢谢您的配合。”

“这是我应该做的。”

约翰?道格:“您拜访费尼克斯先生的时间。”

我:“1948年3月16日,我记得……是下午2点多。”

“地点。”

“温布利坎普斯大街17号。就是费尼克斯先生的府邸。”

“您在那停留了多久?”

“大约十分钟。我敲了门,费尼克斯先生开了门,但是没让我进去。他的脾气很大,我想问他几个问题,他坚决不配合。”

“您和被害人的关系。”

“嗯……我们之前从未见过面。”

“嗯,好的。”约翰?格雷记录到这里停住了笔,他抬起头,眉峰蹙起,眼神犀利,“我想问一个问题,您为什么无缘无故要去拜访素昧平生的费尼克斯先生?”

我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悄悄观察了一下这位警官的记忆。我也好奇,为什么一个高级警官要私下调查案子。

果然,我找到了我要找的答案:费尼克斯先生的死因被判作自杀,且已断案。死因

是……嗯?吞枪自杀?

我从容地微笑了一下,“费尼克斯先生在二战时曾是德国士兵,我最近想写一篇关于二战德国的论文,所以去找费尼克斯先生,想要从他身上搜集我所需要的资料。”

道格警官点点头,若有所思,算是勉强接受了我的说法,“原来如此。”

——一周前,星期天。

在一位好心的大妈的指引下,我终于找到了费尼克斯先生的房子,在按了第三遍门铃之后,门的对面响起了脚步声,随即门被打开,熏人的酒气扑面而来。

费尼克斯先生眼神迷离,两颊酡红,两颊和嘴巴周围入杂草般的须髯显得他十分不修边幅,身上的衣服也沾着各种污渍,他明显是喝醉了。大白天就酗酒,看来这位先生不是今天遇上了什么特别伤心的事儿,就是作风有点小小的问题。

费尼克斯先生醉醺醺地看着我,焦距不清,“你是、嗝、你是谁?”

“您好,我是牛津大学的学生,我叫查尔斯?泽维尔,我准备要写一篇关于二战的论文,想向您咨询一些信息,有空打搅一下吗?”

他没好气地挥了挥蒲扇一样的大手,语气恶劣,“滚。”

“先生,我会给你一定的咨询费的。”

他哈哈大笑起来,“给我十万英镑我就回答你的问题!小鬼,老子还有事,别打搅我!”

我摇摇头,作出垂头丧气的样子,“好吧,再见。”转身时,在别人看不见时我微微勾起嘴角,无所谓他回答不回答,反正还是那句话——只要我想,没有人能在我面前隐藏秘密。

可惜的是,费尼克斯先生身上并没有我想知道的秘密。在他的记忆中并没有出现黑王的身影。

和费尼克斯短暂的接触虽然不愉快,但是就这匆匆的相处我觉得他是一个暴躁、狂傲、不按常理来的男人,难保他不会一时喝醉头脑不清醒地玩自杀,毕竟我在他脑海中翻到的那些画面实在是让人发疯,不知他是不是也每夜梦回都会看见那些死去的人挣扎而绝望的面孔。

此事就此揭过,伦敦警署的那位约翰·道格警官也未再来过。可这件事却总在不经意间又浮上心头,按也按不下。

无形之中似乎有什么令我如芒在背,我说不出来。这种看不见的危机反倒更叫人惦记着,我知道它很遥远,但它的阴影却笼罩在心上,让人牵挂着它何时会降落在身上。

每一年的春天,牛津大学都会举办一桩盛事,这桩盛事的参与者还有同为英国最顶尖大学的剑桥。

对了,

这桩盛事就是牛津和剑桥一年一度的划船比赛。

在二战期间,这项有着悠长历史的比赛曾一度暂停,直到战争结束后才重新启动,我报名参加,幸运入选,这个名额可来之不易,我虽不健壮,但划船的技术还算不错。

稍微介绍一下这项比赛,牛津与剑桥的划船比赛最早的一届是一八二九年。由牛津和剑桥的一对好朋友——剑桥学生查尔斯·梅里韦尔和牛津学生查尔斯·温德华思不经意创造出来,不得不说,这两位前辈都正好与我同名真是一个奇妙的巧合。查尔斯这个名字实在是烂大街。在一八二九年的三月十二日,剑桥向牛津正式下了挑战书,从此这项赛事的传统就被保留下来,直至今天。

第一年的划船比赛是在牛津郡的泰晤士河的亨利河段进行。第二年开始,划船比赛移到泰晤士河位于伦敦的维斯敏斯特河段。但从一八四五年开始,比赛又往上游移至泰晤士河位于普特尼区的河段。从一八五六年开始,这个赛事变成一个年度的盛会,除了战争年代,这个传统便被一直保留下来。从一八三六年开始,牛津大学将深蓝色定为队服,而剑桥则选用了浅蓝色,这个习惯亦一直延续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