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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少爷历险记(7)

“现在怎么办?”赵小川问。

“它到底是什么玩意?别告诉那玩意就是胡凤花,见鬼了。”戴维德有点抓狂的叫起来。

胡杰皱皱眉。

“是不是现在已经不重要了,现在先把这东西弄走。总不能仍由它躺在哪儿,被人看见了可不行。”

“对对,先弄回去。可弄哪儿去?”赵小川急忙点头,随即又问。

“我有个地方,位置比较偏僻,不会有人看到,先弄那儿去。”胡杰说。

“好,就这么定了。”赵小川一拍即合。

说干就干,三人包抄上去,脱了各自的外套把那东西从头到脚包裹住,跟抬死尸似的抬上车,一踩油门一溜烟的跑了。

第六章 现在怎么办1

胡杰说的地方是一个车库,这车库的主人恰恰就是胡凤花。地方很大,停着胡少爷的五辆爱车。

这地方其实赵小川和戴维德也来过,所以三个人是熟门熟路。

进去把车停好了,三个人又吭哧吭哧把放在后车厢里的那个东西搬出来。

不能怪他们把人塞进后车厢里,此时此刻,他们还实在不能把这东西当一个人来看。

车库里有一个小休息室,把东西搬到里面,扔在沙发上。

赵小川转身从冰箱里抓了瓶酒出来,对着嘴仰脖就灌。见他灌酒,戴维德冲上去抢过来也灌了几口。胡杰不屑跟人抢,自己也从冰箱里摸了一瓶,也不看是什么酒,直接往嘴里灌。

冰冰凉又热辣辣的酒液从喉咙烧到胃,三个人各自打了个激灵,总算缓过点劲来。

“现在怎么办?”赵小川抹了一把脸,茫然问道。

“这TM是胡凤花吗?这TM是吗?”戴维德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胡杰喘口气,问道

“它还活着吗?”

赵小川和戴维德回头看向沙发,各自咽了口唾沫。

“小川你去看看。”戴维德努努嘴。

赵小川挑眉。

“你不是学医的么。”戴维德说。

赵小川皱皱眉,有点不情愿的走过去伸手揭开盖着的外套。

那东西的脸露出来,他小心翼翼探手到比空前,有热气。

“有气,活着的。”收回手,转头对其他两个报告。

“你碰它一下,看会不会动。”戴维德又说。

赵小川瞪他一眼,但还是伸出一个手指,往那张脸上戳了戳。

那脸上有粘液,感觉怪怪的,但皮肤软软的,带着正常的体温。

“没动。”赵小川说。

“怎么回事?”戴维德小心翼翼靠近一点,问道。

“可能是刚才摔的那一下磕到后脑勺,晕过去了。”这时候赵小川已经有点克服恐惧心理,伸手把外套往下扒拉一下,按到它耳后的脖颈上。

脉搏很有力,频率也很正常,至少跟人的差不多。

这应该就是个人吧,应该。

“总不能就这么放着吧?”戴维德又问,看看赵小川,再回头看看胡杰。

“这到底怎么回事?这算什么?”赵小川指指它,摊摊手。

胡杰站在那儿揉了揉眉心。

“先给它洗一洗,穿上衣服,总不能。。。。。。总这么光着。”

“怎么洗?”戴维德有点傻傻的问。

“还怎么洗,当然是用水洗。我记得这儿有个洗手间,可以洗澡的。先把它弄到那里去,洗干净再说。”赵小川提议,一边说一边开始动手搬。

“我看行。”胡杰点点头,把手里的酒瓶随手往茶几上一放,撩起袖子过来帮忙。

戴维德一看如此,就主动开路,推开洗手间的门,把电灯打开,又开了热水器。

洗手间很小,两个大男人外加一个它进去,塞的是满满当当,连个打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戴维德只能站在门口,看着胡杰和赵小川把它搁在瓷砖上,扒拉开包裹着的外套。

一时间白花花的肉扑面而来,那刺激,绝对不小。

可惜今晚发生的一切实在太诡异,太刺激,以至于这三个绝对正常的男性在看到如此热辣招眼的一幕后,早已经被刺激的一点杂念也提不起。

现在的问题是,谁给它洗?

就在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时候,电话响了。

响的是胡杰的手机,在外面的茶几上。胡杰皱了皱眉,起身出去接电话。剩下赵小川和戴维德大眼瞪小眼。

赵小川欺负戴维德没他鬼心眼多,就先下手为强,蹭的站起身,往外走。

“你干嘛去?”戴维德急忙喊他。

“去弄些穿的用的来,总不能洗完了还让它光着。”赵小川说的理直气壮。

“那这边。。。。。。”

“你弄咯,反正你跟他熟。走了。”赵小川一耸肩,拔腿就走。

“喂。。。。。。”戴维德喊他,眼光却瞥向胡杰。

岂料胡杰也是个没义气的,看赵小川要走,手机一收,跟上。

“我公司有点急事,先过去看看。这儿就先交给你了。”

“喂喂。”戴维德顿时急了,跳起来追出去。

怎么能这样,他们都跑了,就留下他一个,跟这么个妖怪似的东西在一起,坑爹啊。

见他追出来,胡杰眉头一皱,半是责备半是吓唬的一瞪眼。

“快去看着那东西,小心它醒过来跑了。”

醒过来?跑了?戴维德打个寒战,愣住。

这一愣,那两个没义气的就钻进车里一溜烟的跑了。

靠啊,怕它跑,怎么不怕它咬人吃人?

嘴里咒骂几句,戴维德揉揉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去。

狭窄的洗手间里,本来摊手躺着的它已经蜷缩起来,大概是因为冷。也是,光溜溜躺在瓷砖上,那感觉可不好受。

那张和胡凤花一模一样的脸就埋在两条雪白的胳膊里,从手肘的缝隙里可以清晰看到因为手臂挤压胸口而呈现出的深沟。

靠,长着这玩意的怎么可能是胡凤花。什么高人,简直是搞人。戴维德忍不住在心里咒骂。

大概是因为躺的很不舒服,它脸上英气好看的眉毛有些皱着,嘴角抿着,带点可怜兮兮的感觉。

让这位曾经娇贵的大少爷就这样赤条条躺在瓷砖上,好像是有点惨。戴维德叹口气,卷起袖子和裤管,然后劈啪两下把鞋子脱下扔在外面,只穿这袜子站在瓷砖上。

冷气从脚底往上冒,别说,还真有点凉。

急忙打开热水,在一旁试了试温度,等热乎了他才蹲下身往把热水那东西身上淋去。

被热水淋到,它抽@搐了一下,然后迷迷糊糊的就向着温暖靠过来。

戴维德想避开,但洗手间实在窄,往后一退就背抵着墙壁,他躲不开,那东西就直接依偎在他脚边,一把抓住他的裤脚。

手忙脚乱间花洒里的热水一半冲在它身上,一半冲在自己身上,不一会两个就都湿透了。

戴维德先是举着花洒僵硬了半分钟,见住着裤管的它只是很安分的依偎着,似乎并没有什么危险。于是这才大着胆子主动靠近,伸手揽起它的头,冲洗头发。

那头发浸满了粘液,摸上去滑溜溜别提多怪异。好在那粘液热水一冲就化,不一会,黏腻的感觉过去之后,就只剩下柔软顺滑的手感。

人说脾气好的人头发多细软,这其实很没有根据。胡凤花的脾气不好,但他的头发却一直是细软细软的,就跟染黑了的丝线一般。这发质一直令胡少爷很困扰,每次起床都得用好多发胶才能拗出造型,可惜发胶一多就显得很奶油,实在进退两难。

想起以前为了发型闹出的笑话,戴维德下意识的扯了扯嘴角。

洗干净头发,顺便也帮它擦了擦脸。

等擦干净脸,才发现这脸没一开始那么像胡凤花了。胡凤花虽然有点男生女相,但脸型还是男性化的,比较刚硬。此时此刻在他臂弯里的这张脸整体却是女性化的,轮廓比较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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