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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捕快不太冷(182)

“这一杯,不妨就祭奠那些枉死的灵魂吧。刘太素已经伏法,你们,也可以安息了!”

齐王见他这般举动,神色几度变化。

他敬酒给江永,自己的这一杯已然下了肚,江永却将他的水酒尽数倾洒在地上,慰藉亡灵,岂非也将他当做和那亡灵一样?这岂不是等于在诅咒他不得好死?

思及此,齐王的脸色顿时难看了下来,冷笑一声,道:“江大人也未免太过谦虚,刘太素一案之所以能够伏法,谁人不知,皆是你江永在背后出谋划策?若不是你想出拿鳄鱼冒充恶蛟这等天马行空的法子,想要一国太师伏诛,岂非千难万难?”

江永听得此话,执杯的手一顿,终于抬眸望向上座的齐王,眸中的凛冽寒意毫不掩饰地倾泻而出。

“既然齐王慧眼,为何不在大殿之上当着皇上和文武百官的面揭穿我?”

“哈哈哈!”齐王猖狂地仰天大笑几声,道,“揭穿你?事情已成定局,又有李明阳这个大学士为你作证,就算是本王当众揭穿了你,也并没有什么用处。”

“更何况,”齐王话语微顿,望向江永,眸中带上了一丝轻蔑的神色,“刘太素那个蠢货,只知道给本王惹是生非。这次,本王还要多谢江大人为本王除了这个鸡肋!”

江永手中的动作一顿,缓缓抬眸望向齐王。

原来,刘太素当真是齐王的人!

这一处,他虽然原本就有过怀疑,奈何多方查证之下,却仍旧是没有抓到丝毫的蛛丝马迹,只得暂时放弃了这一点,转而专心对付刘太素一人。谁知道这个时候,齐王竟然会亲口对他承认。

江永沉吟片刻,突然沉声问道:“齐王殿下,为何要告诉江某这些?就不怕江某把这一切禀告圣上吗?”

齐王听得这话,又是一阵狂笑:“哈哈哈,你若是想说,自管去告御状就是了。本王还是那句话,因为这并不会有什么用处!”

依着江永的心性,若是已然抓到了他与刘太素之间的蛛丝马迹,又怎么会只对刘太素一人出手?

只要他没有证据,喜欢在外面说什么都随他,总归父皇不会因为一些风言风语就治了他的罪。至于旁人怎么说他,他还当真是不在意。

见齐王这般模样,江永默然,紧了紧手中的杯盏。

他早就知道齐王的势力庞大,堪称是恐怖的地步,否则,太子这一国储君也不会如此忌惮于他。

但他仍旧没有料到,齐王竟然会如此有恃无恐!

正当江永沉默的时候,齐王却是轻笑一声,端起手中的杯盏,由着身边的女子为自己斟满,举杯道:“好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了。今日既然是酒宴,这第二杯酒,就还是由本王这个主人家来敬。”

江永猜不透齐王这一次心中又是打着什么算盘,只挑眉道:“那么,不知这一杯的名目又是什么?”

“这一杯嘛,”齐王微微停顿,眼底深沉划过一抹冰冷的笑意,“就敬江大人与小嫣儿百年好合,如何?”

江永动作一顿,骤然抬首,锐利的目光直射上座的齐王。

齐王却像是没有见到他变色一般,只轻轻摇晃着杯中的酒水,也不急着咽下去,反倒是转而道:“对了,听说江大人这段时间遍请太医院的御医,想必是为了小嫣儿脸上的伤势吧?怎么,不知那疤痕可有消减?”

江永神色猛然一变,冷声道:“此乃江某的家事,就不劳烦齐王殿下关心了!”

这话,他早就在当日宫门外撞上齐王的时候就说过了,今日,他仍旧还是这句话。

他的家务事,没有人可以插手,他的紫嫣,更是不允许任何人觊觎!

否则,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面对江永冰冷的话语,齐王也不显怒色,只是搂紧了慕容绿萼的腰肢,不知是手中做了些什么,便见慕容绿萼面上一红,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轻声喟叹,身子更加柔弱无骨地贴上齐王。

瞥见江永的神色又是一变,齐王笑得更加恣意:“江大人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难不成,你还当真要娶小嫣儿为妻不成?”

江永只面色难看,沉默不语。

在他心中,与齐王谈论袁紫嫣都是对她的一种亵渎!

若不是他的最后一丝理智告诉他,此时万万不能轻举妄动,只怕江永现在都想要冲上前去,一拳轰了齐王的那张嘴!

见江永不语,只是面色依旧难看无比,齐王一笑,道:“看来,江大人倒当真情深意重得很,只是这情深的对象嘛……”齐王摇了摇头,一副叹息不已的样子,“那袁紫嫣本就是王府的家奴,就像是本王身边的这两个美人儿一般。也亏了你珍爱无比,在本王手下,这样下贱的女子,要多少就有多少!”

“你!”

江永暗自攥紧了拳头,只觉得胸腔之中的厌恶之气怎么都掩盖不住,只恨不得当场手刃了齐王。

齐王欣赏一般地看着江永的笑意,揽在慕容绿萼腰间的手又是狠狠地一掐,逼出女子更加急切的声音,这才轻蔑地笑了一声,靠近美人儿的耳边,低语道:“没看到江大人不满意我齐王府的水酒吗?去,好好陪陪江大人!”

第159章恩威并施

百 度 搜 索 完 本 小 说 网 或 者 访 问w w w .w a n b e n . m e________ “主子!”

慕容绿萼低呼一声,不可置信地看着齐王。

主子他……他怎么可以让自己去陪别人?

不可能!

她不要!

齐王哪里料到慕容绿萼竟然会当着江永的面反抗他的命令,面色猛地一沉,一巴掌便将原本搂在怀中百般怜爱的女子扇倒在地,一脚踩在慕容绿萼的脸上,眸中尽是狠色:“本王的命令,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贱婢来质疑了?”

慕容绿萼见到齐王动作的时候,心中便是一颤。

此时更是脑中一片空白,面上火辣辣地刺痛在提醒着她,齐王已经怒不可遏,若是不想今日命丧于这大殿之上,最好,还是识趣一些为妙!

慕容绿萼跟在齐王身边多年,此时只需轻轻一想,便能够猜到齐王变色的原因是为何,当即不顾面上的伤痛和心中的屈辱,硬是挤出一丝媚笑,伸出舌头轻添了下嘴角溢出的血渍,魅声道:“主人恕罪,贱婢知错了,必定仔细伺候主人与江大人,还求主人怜惜。”

美人侧卧,声声魅色,句句低喃,端的是魅惑万千,即便是此刻这般狼狈屈辱的模样,也没有减损她的美丽,反倒是平添了一份让人心颤的悸动,即便是往日里见惯了美色的齐王,也不由地咽了口口水。

冷哼一声,齐王一脚将慕容绿萼踹出去,冷声道:“那还不好好服侍江大人!若是江大人不满意,看本王如何惩处于你!”

说着,齐王又慵懒地倚靠回座位之中,伸手将一直随侍在一旁的朱槿一把拉入怀中,轻佻地亵玩着,甚至强逼她张开嘴,拿起酒杯就这么倒了下去,看着佳人在怀,衣衫半解,面色涨红的模样,便又是一阵畅快的笑意。

齐王这边一派****的景象,江永看在眼中,心中的厌恶早就已经按捺不住。

此时见慕容绿萼竟然当真媚笑着向着自己这边靠近了过来,忍不住一把将她挥了出去,蓦地站起身来,沉声喝道:“够了!”

齐王的动作一顿,却仍旧没有丝毫的收敛,只挑眉道:“江大人何必动怒呢?难道,是这贱婢不能让你满意?”

说着,齐王冰冷的目光落在慕容绿萼的身上,便是一寒。

江永冷笑一声,冷声道:“齐王殿下,您不过就是为了羞辱于我而已,又何须如此大费周章,还要平白搭上旁人演这一出戏给我看?”

“不不不,此言差矣。”齐王连连摇首,道,“江大人这话说的,实在是伤本王的心啊。本王不过是将你当做上宾,拿出这美人来服侍你而已,又何来的‘羞辱’之说?至于演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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