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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作精身患绝症后佛系了[重生](266)

“这么严肃干什么?”

木南山:“……”

几十年夫妻,姚鸢哪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现在才觉得自家白菜被拱了是不是有点晚?才想着灌女婿酒?”

“以前我敢刁难小解吗?”木南山甩手,没好气地说,“那会儿小混账认定了他,小解的态度我又摸不定,万一把人刁难走了小混账还不得跟我干架!?”

餐桌上,木扬对上用恨铁不成钢眼神看着他的木南山,有些蒙:“爸,你逛个商场逛出情敌了?”

不然怎么总吹胡子瞪眼的?

“……”姚鸢给他夹菜:“吃你的饭。”

木南山开酒的时候气势可凶猛了,一副今天不醉不归的姿态。

木扬扯了下他袖子:“爸你少喝点,汀汀酒量不好。”

木南山:“……”

要的就是酒量不好。

姚鸢吃着儿子包得水饺,心情很好:“别操心了,你爸什么酒量你不知道?他俩能喝完三分之一就不错了。”

不过今天还不错,木南山和解别汀两人竟然喝了半瓶。

解别汀脸上没什么反应,神色也如平常一样清明,木南山则直接红了脸,一段一段地说:“你得对小混账好一点……他也就是平时爱玩了点,狐朋狗友多了点,酒吧去得频繁了点……嗝。”

“……”木扬深吸一口气,再让他爹说下去今晚就不是二十分钟能解决的事了。

他夹起一颗水饺塞木南山嘴里,木南山依旧不放气,含糊不清地继续说:“——但我养的小孩我知道,从来不做脏事,就是爱闹,从小到大没一天嘴里离开汀汀……汀汀长汀汀短,耳朵都快生茧了……”

那时候他就该有预感,小混账迟早要屁颠屁颠地跑到解别汀那儿去。

幸好,没受什么委屈。

解别汀望着木南山大醉的样子,突然想到前世木扬病逝后那一幕。

木南山和姚鸢都是通情达理的人,哪怕儿子在结婚五年内不明不白地生了病到死都没人陪着,他们也没怪罪过解别汀什么。

何况木南山总觉得自己也没尽到父亲的责任。

但心里总归是不平的,哪怕再没有感情,结婚五年也多少难过一下吧?可解别汀从始至终都没什么表示,虽然慎重地操办了木扬的后事。

这便成了木南山心里的一个坎,怎么都跨不过去。

解别汀现在回想起来,突然就明白木扬去世那一个月里,木南山看他的那种眼神是什么意思。

大抵是后悔了。

后悔同意木扬的一厢情愿让他们结婚,也后悔当初没强势一点阻止两人在一块,否则也不至于让木扬把五年的感情耗在一个人身上,硬生生是没砸出一点水花。

可木南山自己也有错,于是连责怪都说不出口。

*

木南山第一个倒下,在沙发上躺着休息,姚鸢把碗筷简单收拾了下放进洗碗机:“你和小解上去洗洗睡。”

解别汀看着平静,但木扬知道他应该已经醉了,今天喝的量是之前微醺的好几倍,解别汀只是面上不显醉。

回到房间,木扬解开解别汀衣扣,果然,脖颈红了一大片。

喝醉的解别汀就是潘多拉的魔盒,有时特别听话有时特别强势,不打开开关你根本不知道今天从潘多拉魔盒里开出的是哪个解别汀。

“我给你擦擦澡。”

木扬小心解着解别汀衣扣,见没什么反应,看来今天应该是乖巧汀。

……个屁。

木扬被扔在床上的时候脑瓜子嗡嗡的:“你干嘛?”

解别汀也不说话,抓起他的手就箍在身后,然后往四周巡视一圈。

木扬贴着枕头努力回头去看解别汀:“你…找什么?”

“绳子。”

“……??”木扬蒙圈,试探地问,“窗帘绳可以吗?”

解别汀起身,去窗边把绑窗帘的绳子抽了下来。

木扬爬起来就溜,还没走两步又被解别汀箍住腰放倒在床,连带着两只手一起绑了起来。

木扬装惨:“疼……”

解别汀顿了顿,把绳子解开,然后找了块软布垫着,重新绑了一遍。

木扬:“……”

他也懒得跑了,跑是怕解别汀绑着他揉屁股,他连挣扎的能力都没有,那可太痛苦了。

不过现在看来解别汀好像没这意思。

木扬开始顺着他的行为任他搬弄,还不忘可怜兮兮地问:“你是要把小黄文的黑屋play复述一遍吗?”

解别汀不理他,去整理被褥。

木扬继续嘴硬,自说自话:“那你还缺了门道具,手铐。”

解别汀动作一顿,然后径直拿被褥把木扬裹成了一只蝉蛹摆在床上。

木扬:“……你晚上睡什么?”

解别汀捂住他的嘴:“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