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皮尔捂住胸口，幽幽的发短信给皮总，“哥，我尽力了。我真的尽力了。”
皮尔：“该来的挡也挡不住。”
皮尔：“莫伤心。”
皮尔：“恭喜你，要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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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099
皮尔：“该来的挡也挡不住。”
皮尔：“莫伤心。”
皮尔：“恭喜你, 要绿了。”
皮总：？？？
正在书房办公的男人皱了皱眉，手指微动，正要说什么, 皮尔发过来一张照片。
装修的很有情调的大厅, 月白色的木椅上坐着两个男性, 一个勒着短短的围裙，侧着头往左边看, 正在倒酒, 看样子是个侍者, 另一个左边的不用看脸, 背影化成灰他都能认出来。
沈清。
任谁看到这张照片，都知道这两个人气氛很融洽，相谈甚欢。
看那眼睛都弯成什么样了。
男人扯了扯领带，目光沉沉。
“这地方老板谁？”
“…你问这个做什么？”
“投诉。”
他家的员工上班时间骚扰顾客，没做到员工应做的准则, 他提醒一下。
皮尔明白了。
这胳膊肘得偏到西太平洋, “你该管的不是我嫂子？”
男人又解了解了领带, 唇线锐利，告诉自己, “我相信他。”
如果有问题，有问题的也不是沈清。
皮尔呵呵。
男人。
他又拍了一张，这张照片沈清似乎在桌子上写什么, 侍者满脸惊喜，脑袋差点凑到沈清脸上。
“问题我嫂子喝醉了。”
男人脸色变了，“你说什么？”
“我说，我嫂子喝醉了。”
“喝了几杯葡萄酒。”
“估计马上就要耍酒疯了。”
“……”
皮总想到沈清喝醉以后踮着脚往上亲的样子，脸色一片片裂开, 强压的淡定顷刻崩溃，猛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
皮尔把手机放下，想到他哥现在的表情，吐了口气，也不着急了，拿着串串坐到座位悠悠的吃了起来。
破罐子破摔了之后，竟然还有那么一点儿爽。
反正一顿打跑不了，为什么不在挨打前高兴一下？
沈清还有意识，没他想象的那么糟，皮尔拉下来口罩，挑出麻辣的几串，舔舔唇咬了上去。
“这是粉丝？”
“嗯。”
“认出来了？”
沈清唔了一声，甩甩头没回话，侍者笑得灿烂，替他回答，“是，沈老师的歌我们全家都喜欢，他的声音独一无二。”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沈老师，我太幸运了。”
沈清的签名现在一张上千。
皮尔：好么。
他又咬了一口串串，扯出一个笑容，“那签好了吗？”
咦？这笑容好像有点不对。
侍者摸了摸鼻子，有点儿尴尬，是不是他想多了？
桌子上只有沙沙的签名声。
沈清有些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了，要签给谁来着？
王瑁？还是王日月？
沈清迷迷糊糊揉了揉额头，把签名推过去，“好了。”
侍者激动，“那么快？”
他一直道谢。
沈清的视线被叭叭叭的音源吸引过去。
这唇形看起来不好看。有点儿太厚了，如果比这稍微薄一点儿，有棱有角，颜色再红一点儿，抿起来不怒自威…他的脑海里浮现一双唇的形状——
沈清拍了自己一巴掌，被露出来的脸吓到了。
那不是皮无金的脸？
不行，不能在这待了。
沈清一边站起来冲皮尔招手，一边猛盯着侍者给自己洗脑，还是厚嘴唇好看，薄唇的人绝情，厚一点的好，吃东西也方便…
对，没错。
他要学会欣赏厚嘴唇的美。
皮尔不知道沈清在想什么，把串串儿的最后一口肉吃掉，签子扔进垃圾桶，“终于要走了？”
他松口气，看着沈清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抽了张纸擦擦嘴，“那我出去——小心！”
侍者：“沈老师！”
沈清脚绊住桌腿儿，鼻子朝下栽了下去，皮尔和侍者慌张扑过去。
侍者离得近，抓住了沈清的胳膊，沈清摇晃了一下，脑袋撞在侍者肩膀，手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