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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本座自以为攻(41)+番外

被他按在爪下的小兔子瞥见他头顶秃了一块,当即忘了自己正身处险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杂毛雕本就懊恼万分,听到兔妖嘲笑自己,当即恼羞成怒。

不过没等他攻击那兔妖,便觉眼前又是白光闪过,随即他翅膀上的羽毛被江浅的羽刃削落了半边。

杂毛雕这会儿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什么,难以置信地看向江浅。

禽族喜欢用羽刃的大妖不多,而且眼前这妖用的是白色羽刃……

这大妖是禽族左护法江浅!

杂毛雕后退两步,再也顾不上去对付那兔妖了。

前不久黑雕被江浅收拾的事情,整个猛禽中间都传遍了,谁都知道广陵大泽中那只看着漂亮温顺的白孔雀,实则脾气暴躁,下手狠辣。

这杂毛雕万万没想到,今日自己竟会撞上这难缠的家伙。

“江护法……”杂毛雕收敛起妖气,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朝江浅示弱。

江浅冷冷瞥了他一眼,开口道:“本座最烦不守规矩的妖。”

杂毛雕伏在地上,不敢反驳。江浅深吸了口气,催动白色羽刃再次朝杂毛雕一削,将杂毛雕另一边翅膀上的羽毛也削落了。

“人皇与我族有规矩,在人族面前不得释放妖力。”江浅淡淡道:“本座知道你们猛禽都是这般控制不住自己,索性替你将翅膀上的毛拔了,这样你总能记住在人族的地方不能乱飞了吧?”

杂毛雕被江浅气得险些呕出血来,却不敢反驳,化成人形狼狈地离开了。

江浅见杂毛雕溜了也不欲再久留,正打算离开,却闻方才那兔妖一声痛呼,扑倒在地。

江浅茫然看向院中的兔妖,见那灰兔子弓着身体卧在灵树旁边,化形成了一个青年男子。

“救我……我好疼!”兔妖化成的青年弓着身体躺在地上,口中不时发出痛苦地呻/吟。

江浅到底是不忍心见死不救,从墙头跃下,落在了青年身边。

“他伤到你了?”江浅开口问道。

“没有!”青年一把攥住江浅手臂,白皙的面上泛着薄红,小声道:“我要生了,帮帮我。”

江浅:!!!!

这兔妖疯了吧!

一只雄兔妖,生什么生?

病得不轻……

与此同时,平安巷内。

郁辞舟昏迷了一整夜,被江浅用妖力治疗了一番,才稍稍缓过来。

他醒来的时候便看到小八哥手里拿着最后一块兔腿,正坐在石桌前认真啃着。

“妖使大人醒了啊?”小八哥将手上的油在小白兔身上擦了擦,开口道:“要不再睡会儿?”

“江护法呢?”郁辞舟瞥了一眼客房的方向,发觉客房的门开着,里头没有江浅的影子。

小八哥咽下最后一口兔肉,开口道:“正要同你说,出大事了?”

郁辞舟一怔,心中忽然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小八哥开口道:“江护法去找狼妖了。”

郁辞舟不知想到了什么,拧着眉头开口道:“不好。”

小八哥当然知道不好,江浅一出门他就知道不好了。

可此事总该有个了结,江护法那身上的魅毒迟早会再次复发,妖使大人的身份终究瞒不住。

既然如此,长痛不如短痛。

若是今日此事就有了个结果,倒也未必是坏事,省得他整天提心吊胆。

郁辞舟起身便朝门外走去,刚走了几步脚步一顿,身体又有些打晃。

小八哥忙上前扶住他,开口道:“妖使大人你这妖力何时才能恢复?”

“谁知道呢……三五个月吧。”郁辞舟开口道。

小八哥闻言登时两眼一黑,心道三五个月黄花菜都凉了,你可真够拖后腿的。

“江护法走的时候神情如何?”郁辞舟问道。

“一脸杀气。”小八哥如实道。

郁辞舟拧了拧眉,显得有些焦急。

小八哥安慰道:“狼妖只要一出手,江护法就能认出他不是自己要找的妖,你这么紧张做什么?难不成怕江护法打不过狼妖?”

“我怕他们动起手来伤了无辜。”郁辞舟道:“狼妖家里那个……要生了。”

小八哥闻言一脸无语,暗道你找妖帮你顶锅也找个没成家的吧,竟然找了个要当爹的家伙!

太离谱了!

另一边,永宁巷内。

江浅望着蜷缩在地上不住呻/吟的青年,一脸烦躁。

青年拉着江浅不撒手,一直说自己要生了,肚子疼。

江浅只想将他一掌拍晕得个清净,但见他一张脸苍白无比,额头渗着冷汗,便又有些下不了手了。

“你是个男妖,一只雄兔,怎会有孕?”江浅无奈道。

“我没骗你,我当真要生了,快帮帮我。”兔妖扯着江浅不撒手,另一只手捂着自己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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