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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爱他了他最爱你(177)+番外

周时轲很反感这一类事情。

圈子里睡来睡去,你睡我老婆我睡你男人的事情屡见不鲜,但只要不搞他头上,他权当八卦听了就忘。

“烟,烟给我一支。”周时轲嘴里说着,手已经在杨上臣裤子口袋里开始摸了。

杨上臣弯腰捂住口袋,“大姐姐说不让你抽!”

“我三个月没碰了,快点儿。”

对峙下来,杨上臣总是输的那一个,他小心翼翼地给周时轲拿了一支,“抽了记得漱口,赵老头是大姐姐的老师,他知道了又得告状。”

两个人跟小学生似的躲在阳台合计了半天,最后周时轲才伸了个懒腰,拍了拍杨上臣肩膀,“我去个洗手间。”

杨上臣:“……”

周时轲太自然了,他被唱歌耽误了,他应该去当演员。

-

包厢本来有自己的洗手间,但周时轲不想被赵老头逮到,就到了外边走廊里的共用卫生间。

卫生间很大,灯光可能是出了点儿什么毛病,特别昏暗,以至于外头的光照进来,洗手间像是根本没开灯一样。

周时轲把烟拿在指间,才想起来他没找杨上臣要打火机。

只能又转身回包厢搞个打火机来。

他一扭头,就撞上一个人。

“抱歉。”周时轲随口说了一句,就要绕过去。

“我有火。”对方的声音有一种很奇异的沙哑,声线音色都很少见,入耳有些僵硬的不自然。

周时轲对声音很敏感,他抬眼看向来人。

对方很高,比他还要高半个头,穿一身黑,大热天的,就算餐厅里有空调,但温度也没低到可以穿外套的地步,更何况还戴着口罩和帽子。

可周时轲却能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不疾不徐的淡然,行为艺术吗?

周时轲把烟含在嘴里,对方捺燃了火,他垂眸将烟点上去,火光闪烁,周时轲长而疏朗的眼睫也随着闪烁的火光隐约颤动着。

对方隐匿在衣领内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烟草入口,袭进喉间,周时轲靠在墙上缓缓闭上眼睛,耳边那诡异的沙哑嗓音又响了起来。

“抽烟对身体不好。”

周时轲斜睨了这人一眼,嘁了一声,“哦,忘记说谢谢了。”

他不喜欢别人管他的事情,这时候的不悦已经写在脸上了。

旁边那人一直没走,他不像是来上厕所的,周时轲再次看向他,偶然对上对方的视线,尽管室内昏暗,对方眼神有着一种几乎偏执的专注。

周时轲手一抖,一截烟灰就掉在了手背上,他抬手甩掉,再次抬眼的时候,那人却已经离开了。

像是专门来给他借火的。

男人出去了,一出去边扯下了口罩,摘了帽子,都拿在手里,他眉眼间那种只针对某人的偏执的专注散去,恢复成平日里温和的假象。

再相见的感觉难以形容,他几乎差点当着周时轲的面落下泪来。

他大步走出餐厅,靠在车门上的赵盱立马迎了上去,接过对方手里的帽子口罩,小声问道:“傅总,您见到人了?”

因为赵盱感知到傅斯冕现在心情不错。

赵盱抬头望着天,这天是要下红雨了吧,这两年,他第一次见傅斯冕眉梢眼角都带着笑。

“你们说话了?”本来赵盱想问的是“阿轲这次没揍你”,但那好像有点太不给傅斯冕面子了,所以他问得含蓄了一点儿。

傅斯冕靠在后座,手指懒洋洋搭在膝盖上,一脸闲适。

“嗯。”

赵盱也心情激荡,老板开心,他们打工的才有好日子过,特别是他这种啥都干的特助。

“你们说了什么?”

傅斯冕:“他要抽烟,我给他借了火。”

赵盱握着方向盘,想了想,“还有呢?”

车内陷入一种沉默,一种让赵盱觉得尴尬觉得自己这个问题太愚蠢的沉默。

所以赵盱立马转移了话题,他清了清嗓子,说道:“给周时轲剧组订水果我已经安排好了,都是按最好的果切水准来的。”

“是匿名的,反正就说是他的粉丝,他也不知道是谁。”赵盱说。

但赵盱一直没有得到回应。

他从后视镜里头去看傅斯冕,发现傅斯冕压根没听,他耷着眼皮,赵盱能理解对方现在出神,朝思暮想两年的人出现在眼前,哪怕只是碰个面,他都能感知到傅斯冕现在整个人的气息都变得温和舒适了。

-

周时轲抽了烟,在外边散了味儿才回去,杨上臣在玩手机,听见开门声,“怎么才回来?”

“没火。”周时轲坐下,喝了口水,看了眼四周,“赵老头儿呢?”

“头疼,去医院了。”

“我待会儿去看看他,”周时轲用湿巾慢条斯理地一根根擦了一遍手指,“在洗手间碰见个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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