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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诱法则(2)

贺聿不满足亲吻,沿着他的下颌浅浅的啄,把人压在车座,俯身半跪,凑唇来舔。

短暂的失神让严泊舟眼前泛黑,等看清车顶微弱的光,火热滚烫的唇舌已经钻入肉缝,刮弄穴里嫩肉,颤栗感蹿上尾椎,他重重“嗯”了声,语调绷了这么久,总算有点人情味的软下来,挺腰往贺聿嘴里送。

湿黏水液很快糊满细窄肉缝,一呼一吸间,抽缩变红,贺聿忍不住去咬去吮去舔,没轻没重,牙齿磕着阴蒂。

严泊舟腰肢弹动,几股透明水液喷出来,整个人脱力似的瘫在那儿,连个“别”字也没说出来,就给贺聿抱到身上,一会儿才找回呼吸,眼睛湿漉漉的看人,“你常给别人舔吗。”

天地良心,贺聿一瞬觉得冤屈,“没有。”

严泊舟只笑,并不信他的话,揉自己硬涨阴茎的同时,目光直直落在贺聿下腹,见人不动,伸手帮他脱,隔着内裤揉那团滚烫,三两下后看贺聿眼巴巴,手指轻轻一勾,拉下边缘,喉结轻滚。

失去束缚的阴茎昂然挺立,龟头圆滚,柱身虬满肉筋,粗大骇人。严泊舟就手帮他,边揉边看他,“东西呢。”

贺聿拿来就想丢给他,挨严泊舟轻瞪,“自己不会戴就滚。”贺聿老实戴好,急得下腹涨热,看严泊舟不动,“哥。”

严泊舟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玩他,似笑非笑的坐在他身上,一手扶肩,一手握住阴茎,热黏肉缝抵着龟头缓缓往下坐。

贺聿喘息低沉,看他皱眉,问出句蠢话,“哥是第一次吗。”眉梢含情,瞪人不带威慑,严泊舟推他一把,腰肢麻痒的只想嗯嗯哼哼的一股脑全吃下去,“关你什么事。”

眼睛虚眯,贺聿掐紧他的腰狠狠往上顶,一股脑撞进去,严泊舟倒吸凉气,疼得皱眉,“你!”看他做错事似的垂眼抿唇,又撒不出气来,定定看人。

他追问,不死心,“是嘛。”

严泊舟把脸别过,“之前都是用玩具。”

贺聿就笑,凑近吻他,先是细细的,后来跟着挺腰,带得严泊舟往上起伏,吻就重了,吮得严泊舟唇舌发麻,搂着他,喘出低微哼声,“涨死了。”

贺聿听后来劲,没几分钟,就让严泊舟吃到苦头,捂着脑袋盯他,“让你撞车顶试试。”

这个时候,他就是骂贺聿是条狗,贺聿也会开开心应下,坐着挨操不行,那就躺着挨操,贺聿没有一点不耐烦,让他躺下,哑声赔罪,“对不起。”腰挺得越发有劲,滋味盎然。

穿着黑袜的脚踩在车窗沿,黑白分明,严泊舟边想男人都是一个屌样,边给贺聿操得迷迷糊糊,两片肉唇肿胀不堪,湿淋淋的全是水,裹贺聿阴茎裹得死紧,皱眉喘息,“嗯,嗯……”皮肤泛红,像是烧得糊里糊涂,要贺聿给他解。

贺聿不禁俯身,想要吻人,带动阴茎向上顶,顶得严泊舟微微失声,泪眼失焦,夹紧阴茎,一进一出带出不少淫水。

贺聿不明所以,低头拨弄被拍肿的滑腻阴唇,指腹在阴蒂打转,又揉又掐,重重一按。

腰肢弹动,踩着车窗的腿无力滑落,严泊舟语调有了些哭腔,“别,别弄。”贺聿俯身吻他,眼底暗暗,“我要是就弄,哥打算怎么罚我。”

严泊舟垂眸看他,眼中似乎有不悦,被薄薄的泪一盖,反而像赌徒下注,隐隐期待,他潮红的脸带起淡笑,喘息急促的说,“不怎么罚你,有本事……”他凑在贺聿耳边,“你把我操射。”

瞳孔剧烈收缩,贺聿楞楞过后跟着笑开,轻声应,“好呀。”躺下的严泊舟既有期待也有审视,火上浇油,“小孩不要随意应承。”

没十分钟,他吃到苦头,又或者,不是苦头,是糖,性爱本身就是颗带有低微毒性的糖。

贺聿边揉阴蒂边干他,深入浅出,每次挺腰车内都能听见闷脆声,囊袋拍打两片阴唇,恨不得跟着挤进去,湿滑一片。

严泊舟开始只是低低的哼,后来受不了,肉穴不知道出了多少水,总是旧的高潮去不久新的又来,整个人水淋淋汗津津,奶头圆圆鼓起,腰肢不断往前送,呻吟被堵在喉咙,有种说不出的情欲哽咽,“啊,太、快了哈啊……”

贺聿顾不上他的阴茎,就让他自己挼,这样更不得了,白皙修长的手指握着阴茎,没几下就弹着射了,溅得贺聿下腹到处都是。

他操红了眼,力道就大,撞得严泊舟闷闷发疼,随之而来的爽意翻倍,仰着下巴双目失神,哭腔叫喘,“嗯啊,啊……”贺聿抬高他无力滑下的腿,压抑的脸上满是薄汗,“哥,你好紧。”

严泊舟胡乱的嗯嗯应着,手中阴茎慢慢硬起,依着情欲提要求,“好深,呜再深一点。”贺聿腰腹向下发力,严泊舟瞬间被操得嘴张圆,只会呜呜的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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