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尝到了一股子香甜的橙子味，乔汐来前喝了果汁。
甜甜的滋味在唇齿间溢开，他一点一点尝着乔汐的味道，呼吸逐渐加重。
浴缸里的水微微荡漾，泛起波纹。
意识到陆惑纠缠她的力度在加重，乔汐退开来，“尾巴呢？怎么还不出来？”
陆惑的声音低哑，冷白的脸上涨着潮红，他端着她的下巴，继续亲过去，“待会儿出来。”
乔汐哪里知道，变得透明的白衬衫下，少年的胸膛绷紧得发痛，他死死忍住两条腿变成尾巴的冲动。
好一会儿，乔汐的唇色变得鲜红鲜红的，她稍稍推开陆惑，一贯轻灵的声音变得绵绵的，像是沾着水汽，让人耳骨发软。
她小声抱怨着：“怎么尾巴还没有出来？”
亲了这么久，他一点也不情动？
陆惑眼底的眸光很暗，气息很热，声音也哑得不可思议，“快了，再亲亲我，嗯？”
一股又一股的痒意蔓延上他的双腿，全被他忍下来了，身体也因为克制绷紧得发疼，陆惑几乎要抑制不住。
乔汐催促着他，“那你快一些。”
陆惑的薄唇勾起，眸色暗暗，他低低地轻笑出声：“快不了。”
乔汐哼了一声，她凑近他的耳侧，小声说道：“我不信。”
话落，她的唇微张，直接含着了少年藏湿发下的耳垂。
“汐汐！”
乔汐不应声，她的贝齿轻轻地咬住了那软软的耳珠子，来回摩挲。
陆惑像是受到了刺激，他的手握紧，指节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白，手背上的青筋突显。
痒痒的刺痛感传来，他像是承受不住，一只手搭在了女孩的腰上，另外一只手按在了她的后脑勺处。
陆惑将乔汐按在怀里，双手使劲，乔汐惊呼出声，转眼的时间，她趴在了陆惑的身上。
她被陆惑带进了浴缸里！
温热的水瞬间打湿她身上的裙子，一点一点湿透，浅浅藕紫色的真丝裙子原本就轻薄，沾湿后，紧紧黏在乔汐的身上。
“裙子，我的裙子湿了。”她的话刚说完，乔汐感觉陆惑浑身一颤，下一秒，他的大手压着她的后脑勺往下，推向他。
他狠狠地亲着她。
呜，轻一点，她的舌根都痛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再松开的时候，乔汐浑身湿透，就连一头长发，也被水打湿了。
她雪白的小脸红红的，眼里泛着水光，小嘴也红嫣，几缕碎发黏在她光滑的侧脸上，又纯又欲，好看得让人挪不开眼。
克制不住般，陆惑又亲了亲她的小嘴。
乔汐无力地趴在他的胸口前，气得牙痒痒的，“我的裙子都湿了，待会我怎么离开，出去的时候怎么解释。”
大家又不是傻子，要是被外面的保镖大哥和女护工他们看见她这副模样，肯定引起他们的怀疑。
水里的少年浑身也湿透。
他冷白的俊脸上沾着水珠，眉目愈发深邃，偏偏他的眼眶泛红，眉目间有种说不出的欲气，勾人得紧。
陆惑喜欢极了女孩这样软倒在他身上的小模样，他轻笑着，“待会我帮你把裙子吹干。”
乔汐这才满意地哼了哼，她有点不甘心，作乱地伸手去摸他的鱼尾巴。
“汐汐。”
陆惑想要捉住女孩的手，然而乔汐的动作更快，她那软软的小手伸进热水里，握住了浴缸里那过分耀眼的金色鱼尾巴。
刚才还欺负她的少年，一瞬间软了身体，“不要捏！”
陆惑被迫靠在浴缸旁，脸上涨得通红，扶在浴缸边缘的手收紧，身体内大股汹涌的异样感传来，他几欲崩溃。
少年的声音哑透了，“汐汐。”
作恶后，乔汐满意地站起来，她笑成了小狐狸，“我先去换衣服，你等我一会儿。”
她离开了。
浴缸里，陆惑像是再也抑制不住，他扶在浴缸旁的手覆盖在眼睛上，他闭着眼，咬着牙，低低地闷哼一声。
鱼尾巴像是克制不住，水里摆动了一下。
少年像被拉入红尘的清贵人鱼王子，沾染了艳色，成了勾人的妖孽。
乔汐换上了陆惑的衣服，她穿着他墨蓝色的真丝睡衣，衣摆的长度堪堪到她的大腿。
她的肤色雪白，刚因为跟陆惑亲昵，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穿着这样深色的衣服，衬得她的肤色愈发白莹剔透。
乔汐光着脚走进来，脚踝上缺了鱼尾巴的小鱼儿随着她行走间的动作，晃荡着。
看着浴缸里，白衬衫湿透，胸膛起伏，鱼尾巴泡在水里的陆惑，乔汐突然觉得喉咙发干，小心脏乱跳。
她被他勾死了！
陆惑换上干净的衣服，他坐在乔汐的身旁，用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乔汐手里的画笔没有停顿，还在描绘着画上的少年，笔尖在纸上晕着浅浅的红，少年的眼尾瞬间透出了桃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