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夫，原则，天道体系(1029)+番外

水中月“我知道分寸，我不会这个时候打扰晓曦。”

蒋沐淩犹豫道

“你～全都记得吗？所有的？”

水中月点头，最后看了一眼那房门，才对着蒋沐淩道

“晓曦不在，我们谈谈吧。”

蒋沐淩沉默着点了点头，道

“去我房间吧。”

水中月“好。”

说是谈谈的人，进了门，却是一点都不着急。也不理会蒋沐淩，径直去了一边的矮桌上，因为东西都是现成的，所以就开始泡茶了。洗好了茶叶，才开始道

“幻境中都是野兽，弱肉强食，我刚刚化成人形，学到的就是，你不杀它，就是它杀你。因为灵力低微，又不会变成原形，所以，我被欺负了很久，直到我熟练的掌握了灵力的用法。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从逃命，变成了把那些野兽，当做玩具。我不会说话，不会思考，亦不知好坏，直到我遇到了晓曦。幻境中唯一一个长的和我一样的人。”

“是晓曦教会了我说话，写字，我人生中做的第一个决定，就是和晓曦交易，我给晓曦做护法，晓曦带我离开幻境。”

“泡茶，是晓曦教给我的第二件事。她明明喝不了，也闻不到，可就是容不得出半点错。我不知道反抗是什么，我只知道，我是护法，所以她打，我受着，她骂，我听着，她教，我学着。如此过了许久，直到我再也不会出错，她也兑现承诺，带我离开了幻境。在那之前，我不知道星际那么大，在那之前，我只知道透明的白，是她带我认识了世间的各种颜色，是她带我认识了不同的人，是她教会了我是人，而不是野兽。”

说完这最后一句，水中月端着泡好的茶，拿着茶杯，靠近蒋沐淩，给斟好了茶，递了过去，接着道

“我不知道什么是爱，什么是喜欢。我只知道，我要跟着她，伺候她，可这一切，从烈焰把你带过来以后，一切就都变了。我喜欢的太早，明白的太晚，学会的太迟，表达的太过自以为是。”

“我不会离开她，身份，名分，我都不在意，可，我想要一个留在她身边的位置。”

水中月停下来，看着蒋沐淩的眼睛，认真道

“为此，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蒋沐淩低头看向桌上的茶杯，端起来看了看，道

“从小，我就刻意拉开你和小姐的距离，只希望，你可以永远都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可是，这院子里面这么多人，你还是最听小姐的话，最粘着小姐。如今，更是说恢复记忆，就恢复记忆了，你很清楚，这事，不是我说了算。”

水中月“我知，可不管是你，还是我，都有两个相同点，不希望她有别人，承担不了没她的后果。”

蒋沐淩：……………还真是精辟。

水中月“以晓曦的性子，对你对我，都会多忍让几分。所以有些事，我们可以自己做决定。我敬你是主君，不会冒犯，可也仅此而已。”

蒋沐淩“若我不接受呢？”

水中月“我会尽量不在你面前出现，但你阻止不了我见她。”

蒋沐淩“你变了，”

水中月“为了目标，适当的退让，才是一个聪明人该有的选择，你教我的。”

蒋沐淩“我还教过你，不是你的，就不要强求。”

水中月“我学会了，人这一生，哪怕拥有了极长的寿命，可若是没有了活着的意义，也不过行尸走肉。而晓曦，是你我，活着的意义。”

蒋沐淩推开了茶杯，起身道

“小姐出关以后，自有定论，你，我，说了都不算。现在，跟我先去吃饭，别让大家担心。然后把昨天的功课补上。”

水中月“我不需要学那些了。”

蒋沐淩“你学东西很快，若不是后来学乐器，这些东西早就学完了，如今，想要结束，怕是还需要一年多。”

水中月“可我……………”

蒋沐淩“恢复记忆的，是你的元神。我无话可说，但是既然重活一世，就该重新来过，这功课，也是凡间孩子的必经过程。”

水中月一脸的严肃，可还是妥协道

“好，我会补齐的。”

蒋沐淩“既然已经有了两世的记忆，今日的功课，就是一篇文章，以人生为题。我会留下给小姐看，所以认真完成。”

水中月“你这算是报复吗？”

蒋沐淩还真的就点了点头，然后靠近水中月，道

“我的茶，不是泡不好，而是小姐愿意容我，差一点火候，小姐都能闻出来，自然不会在喝。可只有我，火候差了不止一点半点，可她还是会喝，因为，那是属于我和她的味道。那是习惯，所以任凭你如何罚我，我的茶，都只会是那一种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