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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娘威武(46)

龙绡红袍被她的柔荑勾开,看见男子白皙健硬的胸膛上,有一条细红的伤痕。像被匕首刺入后留下的刀口,殷红刺目,带着一丝道不出的蛊惑。

被药汤浸浴后的热汹涌着,司芋克制住想要舔舐刀痕的冲动。

男子欣然应道:“果然是我的好女人,不枉为夫冒着被正道几千剑修,一人一剑捅死的风险,也要来此夜会夫人。否则若以夫人此刻风情,只怕后果……你自己想象。我说过的,跟了我,便不允你再劈腿其他!”

说后半句时,冷隽的脸庞忽而低俯下来,噙住司芋已经红得欲滴的唇瓣,很是缱绻地停留了半宿。

好甜,柔软的冰凉。司芋抿了抿唇上的缠绵,放弃挣扎了。烧了一夜,她只想快意邀约美男,良宵苦短,明日依旧囤钱保命。

司芋两手兜紧男子硬朗的腰身:“这附近都是正道,夫君就不怕被发现了?若是一个动静不慎,引来杀伤,只怕夫君万劫不复。”

……若是一个不慎,引来围观人群,她冰清高洁的女修形象才万劫不复。

男子眉间浅笑戏谑,不屑道:“区区一个仙府,于我而言如履平地。既然夫人娇羞,便换个场景也罢。换个你我二人的天地,让夫人肆意莺歌起舞!”

言毕,但见一幕长袖拂过,就感觉整个背景如同被他空间瞬移,移动到了无为之境。四面混沌,灵气氤氲中,只余容着他们二人的湖,四目相对。

司芋只觉腰上系带一空,男子兜起她柔密的长发,徐徐地靠近怀里。庞然的闯入痛得一声低吟,随后便情难自抑地磋磨起来。

虽然心里挣扎,可是身体里的那股(* ̄︶ ̄)隐火,却瞬然得到了解脱,否则司芋都快要烧死了。司芋忍不住问道:“是不是,我们现在是灵府里的神交?”

男子红袍在雾气迷茫的湖面上铺展开,抵住她锁骨下娇绽的桃花:“你低头看看是神-交还是甚?”

灵识里的交好是没有这样的,司芋脸红,男子托住她下颌,温柔地抵近她耳垂:“依你眼下的修为,还不够格与本尊灵修,只怕把你焚之一尽。”

两个人的相合奇妙之契合,司芋舒服得说话都颤声,她也不晓得他怎似很懂她。只软声问他道:“可是,夫君会把我带离开这里?”

那合欢宗被选去的女修之药,岂可是她一个未入门弟子适用。今夜若非自己出现,只怕她明日便只剩下一具干涸。只这般强势注融于她,她的修为也须揠苗助长。

男子悠然闲适地动作着:“你害怕?你若喜欢就继续在这里,几时想我,我随时可来。但若背着我与旁的男修,那就莫怪为夫不客气了。”

他像是忆起了什么隐匿的不可恕之事,忽而掐住她小肩抵去了青石上,嗯,司芋仰头朝向夜空,男子也逐渐被她迎合得微微喘息。

司芋就这样昏过去了几次,最后一次是被男子兜住腰肢在湖边醒来。听见他喑哑的嗓音唤道:“小鱼宝,你让本王想得好苦!”

一个莫名熟悉的称呼,好像在哪里见过。

司芋恍惚地问:“你叫我什么?”

她伸出手,迷恋地抚住男子如玉脸庞,一个人怎可以生得如此魔性又奇异美貌呢,真让人爱恨交加,司芋薄情却作深情地嘟了嘟满足的红唇。

痛快完,早晚把你甩掉。

进了仙府就胆儿大了。

男子无声笑笑,又换作素日冷淡哂语:“熟悉就对了,夫人莫不是唤司芋?”

司芋一想也是,司芋、司芋,就小芋宝了。

她问男子道:“肉麻,那夫君叫什么?”

“你说呢……川川。”男子停顿了一瞬回道,怀中的女子已经睡过去了,他泄愤地掐了一把她粉嫩脸颊。

下午测灵根,所幸及时给她遮挡,倘若被承禹测出了空灵根,此刻休想这般安稳惬意。

亵裤方才在湖中捻碎了,他便将先前拿走的那件天蚕丝给她穿上,又把薄纱衣裙系好,抱紧在怀里,挥袖退出了幻境。

湖边的男子一袭清冽云纹氅袍,丰神俊逸的容颜,仙气般的高华雅隽。暗夜下,只见额心的九婴凶鸟似得了熏陶,十分惬意地闪了闪,在阴金色的光芒中消淡去。

蓦然一飞升,转眼便送去她落樱山的小树屋。柔缠了一夜,放到床上的时候还在酣睡。

看到她的阴元之宫,隐隐有紫黑色的魔浊氤氲凝留,修长手指便在其上一覆,用一道清阳正气将它遮掩起来。

睇了眼胸膛的细红刀口处,淡淡睨她道:“曾经如何对本尊的,现下如何还你。”

树屋底下夜巡的两个弟子,正仰头望着夜空数星星,眼(* ̄︶ ̄)见着一道白袍蓝氅、颀长清冽的身影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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