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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娘威武(22)

夜色越来越寂寥,眼看即要度至亥时,系统给的任务绝不能超过子时,否则权当失败处理。

司芋扭拧地挣扎了一瞬,挣不动,早知刚(* ̄︶ ̄)才说轻点了。

她仰头矢口否认:“其实也没其他,就只有咬咬嘴唇一类,没必要再现的。”

“我若非要呢?”男子挑起眉宇,额间九婴神鸟若隐若现。

师芋只好踮起脚尖亲了他一下。

——快点把任务做完成吧。

岂料他太高了,她蓦地一贴,竟咬破了他的唇。一丝殷红的血滴从他的肤表渗出,在夜色下发出晶亮的光泽。

男子目光一沉,笑笑着,顿然地将她握紧:“这就要跟我行结侣的血契了?真是迫不及待。”

那滴鲜甜的味道沁入司芋心扉,她感觉似有几分冲动难以克制,像夏日里的冰镇果汁,真好闻啊。

她还想吸一口。睇见他高冷贵傲的脸庞,不由半推半就地附上了男子健悍的胸膛。

……

夜色的苍穹之下,只见男子浩然而立,一只单臂擒着女人婀娜的小腰。那女人裙衫从两肩滑落,似天山雪莲般,抱在他的怀里绵绵起伏。

“嗯。”司芋一幕青丝晃得凌乱翩飞,忍不住断断续续地发出吟咛。

想不到,她竟然会在尸骨满地的暗夜,和一个陌生的魔修发生过路情缘。

他像以为她真的任人为妻,对她,放任不已。

第十章 仙尊 ……好像是乾渊师叔祖?……

(十)

过了很久,司芋像水中花枝般瘫软在男子淡淡麝香的怀里。

她不知道他化魔杀人之后,红袍便带着这样森冽的煞气。

她的双膝勾跨在男子袍服上,起承太久感觉都快麻了。方才最后一波蔓延,她连脚趾都颤得痉挛,涂着嫣红丹寇的小趾头,仿佛想要攀附住什么,独独地翘起来,像两枚可爱的小蘑菇。

呵,男子浅淡勾唇,抓过她白皙的小脚在掌心抚了抚,然后把她放置下来。

那一道魁梧身躯立在暗月下,因她的妩媚藤缠而显得有些悸动。可能没想过这女人竟是如此能搞。

司芋揩起堆落在腰间的衣襟和裙摆,锁骨的风景方才在男子面前荡得酸软,他也没少光顾。司芋脸红,说:“把我的小衣给我。”

男子递过去。

司芋若无其事勾住,自去到前院的水缸里,舀一瓢水做了些清理。

魔域的男修时间长得都不像正常人。

司芋的肤表上红红点点,有些是他捻的,还有被阵法震伤的划痕。

想起最初一幕,司芋只因磕伤了他的唇,那溢出的血珠腥甜,诱惑着她的五感。

她仿佛着了魔一样冲动着,又渴望再尝一口。

怎知一个暴戾凶残的魔修,唇竟那般温柔而清冷,男子红袍翩飞着,并没拒绝她,猩红的眸光里仿佛带着蛊惑,后来不知不觉就发生了眼前的这些。

分不清到底谁在主动。

司芋是要去考蓬莱仙府的未来正道女修,冷傲高洁,浩然正气,散发正道之光的女弟子。岂料却在应考前和一个邪道魔修共赴鱼水。倘若今后入了正道,今夜黑历史她必定绝口不能提。

已是深夜亥时末了,必须快点回去把(* ̄︶ ̄)任务搞定了。暂时仍须哄好他,心甘情愿把自己送回去。

司芋慵懒地倚进男子怀中,虚软道:“要拜托魔尊送我回客栈,我没有鞋,半夜也叫不到马车。”

才那般激情炽烈地交付完自己,她竟妩媚娇容上十分淡定自在,宛如未放在心上。

果然是个‘海纳百川’的空灵根。

男子兜住她柔弱小肩,低沉着嗓子说:“简流川是不行吗?”

意即她还是初次。

不过第一次就这样懂折腾。

司芋晓得他的话意,嘟嘴道:“行不行是他的问题,和魔尊并无关系。我既已逃出来,又与你如此欢好过,今后便再不愿提起他了。”

这样说得比较含糊,虽然她也想说“非常不行”。堂堂一个毁天灭地的男主角,用来做借口,丝毫没有用处。

只是简流川还在不知何处,这么给他扣一口ed的锅,委实有点冤大头,还是模棱两可吧。

红袍男子抚了下她红肿的唇,好整以暇道:“难得夫人恨他入骨,竟不诋毁他半句。那之后便跟定我了,休要再劈腿其他。”

一缕幽风从他的身旁拂过,将他瀑布般的墨发吹得翩飞,发上幽冷的长簪似一柄无形长剑。

司芋连忙点点头,娇憨地应道:“唔,我从此刻起尽力从一而终。可魔尊方才说……结了道侣的血契是何意?”

那水涟涟的眸子中,极力掩饰着一抹想赖账不认的薄情——之后再和他,不得再与今晚一样死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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