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她的白月光(女尊)/女尊之娇夫(90)
女子慢慢地把手放在他脸上轻轻抚摸,干燥的掌心带着柔和的温度。纪长风一阵心悸,忍不住往后退了一分。
宋繁扯下布来,一双美丽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眼前人,毫不犹豫:“我没认出来!”
“哇哦!”一帮酒不醉人人自醉的贵小姐们坐在凭栏上起哄:“缘分啊,刚刚王姐姐可说了,要是宋三没认出来,就要娶人家!”
纪长风面色一僵,无措地看着宋繁,他明白了,王怜特地安排此局让他们两个和解。
“我和宋指挥使并没有私情,”他淡声开口。
王怜尴尬地张了张嘴,八面玲珑的她立刻招来所有的宾客,带着他们往院子外面鱼贯而出!临了还贴心地扣上门阀。
心道:从简啊,姐姐就帮你帮到这儿啦……
“为什么?”宋繁拉住他的手,楚楚地看着他:“长风,你告诉我,我做错了什么……”
“你做错了什么你自己有数!”纪长风动作一大,手背直接往她脸上扫。
玄衣女子错愕地看着他。
纪长风有些心疼!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宋繁,我问你,我曾经和你说过的话,你听进去了吗?”
宋繁:“什么话?”
纪长风:“如果你想和我在一起,那么咱们两个之间绝对不能有第三个人!”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恐怕不是这么想的吧?嗯?或者你根本对我的话不以为意!对吗?”
宋繁皱眉,辩解道:“不是的,长风你听我说……”
“不必解释,你只需要回答是或不是!”提到那个人的名字,纪长风气得脸都白了:“你喜欢曲柳折吗?你也亲他?抱他?”
宋繁怔了,她湿润着眼眶,薄唇微张着,却缄默不答。
纪长风一边点头一边笑:“你喜欢!你也喜欢林絮!喜欢叶子凝……他们在你不一样的心情下,可以给你不一样的喜悦……换句话说,你也一样喜欢我!”他哽咽着说:“那我呢?我算什么?”
“不是……”宋繁含泪看他,使劲地摇头!
“我不是、不是!”宋繁捉住他的肩膀,急切地解释:“长风,我真的、真的……”后面的话,她说不出来!
为什么区区一个“爱”字到了嘴边,却口难开?
“你别碰我……脏!”纪长风撇开她的手,转过身去不欲看她!
宋繁闻言,蓦地垂下了手臂。
王府门外,春凌从马车跳下,上前扶着失魂落魄的纪长风:“殿下,这是怎么了?”不是说来散散心吗?怎么比几天前的状态还要糟糕?
哪知纪长风却红着眼眶对他说:“春凌,她再也不会原谅我了……我不是故意说那种话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许多天后,朝堂之上,丞相王怜与老将梦元各执一词,唇枪舌剑。
“四皇女自幼武功了得,兵法烂熟于心!臣谏陛下派四皇女前往边戍!”
王怜冷笑一声!“打仗是要看实战经验的,宋指挥使平寇五次、查脏七次、督查赈灾一十九次!论经验,指挥使更胜一筹!”
梦元眯眼看她:“再有经验,也不能代表皇室尊威!眼下四皇女去到前线,那就是代陛下亲临,士气大涨,将士们自当为大楚浴血奋战!”
女皇按着太阳穴,叹了一口气!“你们都给我静一静!”
纪长敏与纪长恩各自坐在女皇两侧的交椅上,纪长敏撑着脑袋,垂眸看向立在群臣最前面,负手而立的宋繁。
她心道:呵,那神情仿佛是铁了心置身事外了。
“母皇,不如问问宋指挥使的意见啊,”纪长敏笑着提议:“都说宋指挥使是母皇肚子里的蛔虫,我相信,她一定知道该怎么做!”
女皇看向宋繁,神色莫名。
梦元惯看不上宋繁横行霸道的气焰,旋即嘲弄道:“眼下陛下正头疼着,急需歌舞助兴啊!我等只有宋指挥使有佩剑上朝的特权,何不舞剑一曲,给陛下解忧啊?”
几个老将听了,也纷纷大笑:“是呢,这么一说,宋指挥使长得白白净净,细看之下竟比含春楼的妖童美姬还要俊俏几分呢!”
女皇拍案:“放肆!”
宋繁磨搓着腰间的吹虹,却是轻笑一声!“诸位说的对,这剑不使,恐怕就要生锈了。”
不就是看宋家大势已去,合伙拿捏她吗?
女皇强按住心里的怒火,太阳穴又阵阵发疼!“宋姬,你不必……”
纪长敏嘴角勾着玩味的笑,静静地看困兽如何挣扎!
宋繁解下宝剑,当着众人的面慢慢拔下剑鞘。寒芒乍现!“陛下,此剑长六寸有余,两刃锋芒,剑身中间两道橙光,故臣取名吹虹!”
吹虹一出,众人皆是瞪大了双眼,纪长敏更是满眼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