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射雕同人)射雕之药师鞠尘(51)

周伯通伤心至极,像个顽童一样滚在地上痛哭,大骂黄药师欺负人。

黄药师以脚碾碎了那束碍眼的花环,心情大好,拂衣而去。

鞠尘自是不知道黄药师一宿未眠,还有那体力寻周伯通麻烦,只知道午时天色不错,自己寻了处阴凉的地方正打算修习灵力时,谁知黄药师又出现,不由分说将她拎起,义正词严的告诉她,今天的学习任务是什么。

鞠尘有些纠结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希望黄药师从此一怒之下不当那老师逼自己学那些琴棋书画类的东西,任她自己摸索,还是希望他大人大量,别再莫名其妙发脾气?那条翠青蛇今晨趁黄药师不在还过来一趟见她呢,若是黄药师知道那蛇颇通灵性会懂得回来寻自己,不知道会怎生的气了。

至此,周伯通时时盼着鞠尘再次出现,可是黄药师看得紧,将一大堆关于医卜星象、奇门遁甲的书集丢给鞠尘看并要求其背下,彻底的绝了鞠尘与伯通接触的可能。

如此过了数日,鞠尘有脑袋像现代应试教育填鸭般硬塞了很多东西,幸亏曾经经历过高考才不觉得有多难受,如此一一听从黄药师的吩咐记下来。

只是那琴棋书画还是不行,黄药师再次发现鞠尘不适合弹琴,对音律完全没有章法可言,只有初时那些简单的指法能凑凑数罢,再难一点的曲子便不成调了。

新月初升,鞠尘很认真的拨弦,心神早已不在上头。

听着那咚咚的曲调,黄药师脸色越来越黑,当看到月色中的某人指尖一勾,“铮“的一声,生生将一尾上好的焦尾桐琴的弦拨断了,脸色已近锅底灰了。

鞠尘猛的回神,盯着那断弦,沉默了会儿,方小声的说道:“黄岛主,这琴应该是放久了罢,有些不耐用了。”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又理直气壮的。

黄药师被某女这一翻说词气乐了,“鞠尘姑娘莫是忘了,这琴可是挂在黄某书房里的上好焦尾桐琴,黄某对它甚是喜爱,每每爱护不已,何来久不耐用之说?”

对黄药师的冷嘲热讽,鞠尘向来不会在意的,听了许久也听习惯了,心灵已经不是一般的强大,当即接口道:“是极,黄岛主要明白,东西用久了也会坏的。俗话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黄岛主应该高兴方是。”

“……”黄药师彻底的无语了,再次脸黑黑的拂袖而去。

鞠尘不觉得自己打了胜仗,反而对那男人太爱生气又小气的性子而无奈,怨不得黄蓉那丫头脾气也如此大,想必是遗传了父亲。

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的鞠尘姑娘当下将琴竖直扶正,对着月色察看它的受损之处,见原来只是琴弦头松了,当下动起手修琴。只是她毕竟对这种琴不熟悉,手也不是顶巧,弄来弄去不得章法。最后琴弦接回去了,可那琴依旧看起来不太能用。

鞠尘叹气:“算了,到底是我弄坏的,改天出去若能找到上好的天蝉丝便寻根来代替罢。”鞠尘听人家说天蝉丝的韧性颇佳,第一个想到能代替这琴弦的便是天蝉丝了。

夜深了,鞠尘打了个哈欠,将琴放回桌上,踏着月色向远处的屋子行去。

待鞠尘走后,本该离去的身影在月色中飘然而至,站在石桌前打量那被折腾得更厉害的焦尾桐琴,神色不定,须臾,修长的手指抚过泛着泠泠清光的琴弦,想起方才那人手忙脚乱的修理,不知不觉轻笑出声。

只是笑了下便敛了容颜,轻轻的抚着那焦尾琴,良久方叹息。

几日后,黄药师突然收到一封来自远方的信函,来自一个故人。

故人是欧阳峰。

“欧阳锋要为他侄儿求婚?”不肖说,求的必是他的女儿蓉儿了。

黄药师眉头一挑,思忖道:当世武功可与自己比肩的只是寥寥数人而已,江湖传闻中的五绝中的四绝皆不弱,其中之的欧阳锋在经过了这十多年修练后武功已不知到达到何种深度了,两家也算得上门当户,欧阳峰的来书辞卑意诚,很是合他胃口。再看看落款日期,掐指算了算,也是在这几天了。

黄药师微微冷笑,欧阳锋的老巢在西域,要他的蓉儿嫁至物资匮乏的西域?他倒要先瞧瞧欧阳克又是什么人物?配不配得上蓉儿再说。

*******************************

积翠亭里,清风和畅,绿竹摇曳发出一阵哗啦啦的声音,更显得清爽无比。

虽然已是六月中,夏天渐渐开始,但桃花岛上四面环水,气温恒定,比之后世中的夏威夷更不逞多让,正是干燥的夏日避署的好地方。

午后,积翠亭里例行功课,然后是一男一女相对而座煮茶弈棋。

黄药师落下一子,抬首看着对面凝神思索对策的女子,纵观棋盘上的黑白子,不由在心里嗤笑。这家伙的棋子走得真差,他的女儿蓉儿五岁时候已下得比她好多了。

鞠尘虽然不知道对面男子的想法,但看那桀骜睥睨的眼神也隐约猜测出几分,也不是顶在意,尺有所长、寸有所短,她不是国棋大师,以前接触极少,能与黄药师对上几盘也是她难得的本事了。自我感觉良好的落下一子后,鞠尘端起桌上黄澄澄的香茶抿了一口,突然问道:“黄岛主,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鬼之说么?”

黄药师微顿,落子偏差了个位置,微一蹙眉,冷色看她,“自是不信!若这世间真有鬼神,我倒想瞧上那么一瞧。”足够狂妄的宣言。

鞠尘盯着他清冷不假颜色的面容良久,方收回视线。

黄药师面容微僵,紧盯着低眉径自喝茶的女子,这一该仿佛连空气也静止了,天空中偶尔有不知名的鸟儿飞过,啸声清越,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日头渐渐偏西,他们之间好不容易磨合圆融的气氛,仿似乎将要倾覆,直到安静的空间里突然响起了女孩清灵甜美的声音。

“爹,爹,蓉儿回来啦!”

48笑靥难得

“爹,爹,蓉儿回来啦!”

黄药师身形微动,听到爱女的声音,心生喜悦,远远的冰雪如画的少女从桃花林中拐出来,看到亭中的父亲,早已娇笑着,一记乳燕投林奔来,投入黄药师怀里,抱着他的脖子又笑又叫。

“爹爹,蓉儿回来啦,蓉儿再也不和爹爹分开了。”

黄药师本来与女儿置气也不是多久,闻言自是老怀大慰。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祥和气息,鞠尘将手中的棋子落在棋盘上,看着棋盘上错宗复杂的棋局,轻轻叹了口气。

黄蓉今次回桃花岛,可以说是重游故地,与父亲许久未见,心下喜悦自不必说了。与父亲腻缠了会儿,方止了些兴奋感,侧首便见亭内清冷淡漠的白衣女子,当对上那双清冷寡情的眼睛,黄蓉心中一堵,说不出的难受。

无论多少次,黄蓉仍是会看到鞠尘那张与自己太过相似的脸蛋而呆怔。

“爹爹,她怎么……”

上次在归云庄,因为当时情况不允许,黄蓉与鞠尘虽然见了一面,到底是没有说过话的。见鞠尘出现在这儿,心下疑惑。

“蓉儿,这是鞠姑娘。”黄药师略略介绍,不是看不出女儿的防备,但黄药师不会对女儿多解释鞠尘的身份与在这儿的理由。

鞠尘起身与黄蓉施了一礼,神色淡淡的:“黄姑娘,幸会。”

黄蓉勉强回了一礼,看了眼喜怒不明的父亲,想起在外头的郭靖和陆嬅浓,急急的说道:“哎呀,爹爹,我太想见你了一时走得太快,一下船就将陆姐姐和靖哥哥丢下,他们不知道怎么样了,会不会迷路?”黄蓉说着,就要转身跑去接人。

黄药师将女儿拎住,脸色阴云阵阵:“你瞎凑什么热闹?嬅浓怎么会突然来桃花岛?”对于自己的徒孙陆嬅浓,黄药师还是有印象的。只是对郭靖,黄药师实在是不喜,下意识的不想让女儿出去将那傻小子迎进来惹他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