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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美娇娘(31)

这个时候,忽而一个光头彪悍男人如小牛一般奔过来,嘴里喊着牙宝儿,原来这是小娃儿的爹。

妇人见了丈夫,不由大哭起来,便把刚才的事情说给了男人:“是他,勒住了马,却把咱家牙宝儿踢飞了,还有她,用缝衣针给咱牙宝儿缝了好多针。”

光头彪悍男人一听,气得挽起袖子就要和赵敬天干架。

“什么玩意儿,你敢踢我家孩子?你不打听下,我张屠户是吃什么长大的?”

“还有你,缝衣针,那是什么东西?缝我家孩子?”

赵敬天无奈,只好解释说:“这位大哥,我这并不是有意的,是——”

萧铁峰没想到自己竟然和赵敬天一起要被呵斥了,只好也跟着上前道:“那缝衣针是为了缝合伤口,如果不缝好了,怕是不轻易好,只要缝起来,孩子的伤才能好了。”

这解释得天衣无缝,萧铁峰险些连自己都要相信这个说法了。

没错,就是这么一回事。

可是光头彪悍男哪里听得进去这个,抡起拳头对着萧铁峰和赵敬天就要打。

可怜两位英雄好汉,又不能真打,只好躲着拳头,赵家几个本家也忙过来帮着阻拦,场面很是热闹。围观的人群见此情景,开始指指点点,有人便道:“这蓝衣服的是魏云山的头猎人,确实英雄了得,竟能勒住一手疯马!”

也有得一声嘲笑:“那又如何,他只知道自己去勒住马,怎地不去抱走人家那孩子?瞧刚才那位黑衣的爷,那才是真本事!”

“对对对,若不是他非要逞能去抓马,踢飞了人家孩子,哪至于连那位黑衣服的爷们也给连累了!”

赵敬天听着这话,脸上憋得通红,他可真是好心被人当成驴肝肺!

光头彪悍男虽是暴怒之中,也听到了这番议论,顿时觉得有道理,一双拳头放过了萧铁峰,直直地朝着赵敬天招呼。

“老子打,看老子今天打死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玩意儿!”。

而可怜的丧尽天良的玩意儿,无意间抬头,便看到萧铁峰旁边那缝伤口的女人,正挑挑眉,若有所思地打量他。

那样子,仿佛他是一头猪,她正琢磨着猪肉该卖几个钱一斤。

赵敬天喉头险些喷出一口血。

憋屈。

第23章 客栈一晚

一场闹剧终究平息下来。

萧铁峰和赵敬天, 都被拦了下来, 谁也别想离开诸城了, 人家张屠户说了, 他家孩子不好,他们几个谁也别走, 拿命来偿。人家还说了,你们若胆敢跑, 我就拎着屠刀闹上你们魏云山, 拼着这条命闹个天翻地覆!

这两位纵然有的是功夫,还怕不着区区一个屠户, 可关键理亏。

魏云山的猎户, 讲究个名声,混得是人缘,谁也不想落个害了人家孩子潜逃到山里去的恶名啊,那以后还敢出来山下走动吗?

没奈何,这两位,都找了个诸城唯一的一家客栈住下来了。

至于跟着赵敬天下山的几个赵家的本家, 都回去了, 也好给家里报个信,让他们别牵着挂着。

这一晚, 赵敬天要了几个菜,让人在客栈屋里摆了一小桌, 和萧铁峰兄弟两个对饮。

因他们过来的晚了, 错过了外面伙食, 顾镜没去处,再说萧铁峰也怕委屈了顾镜,让她一个人在屋里不放心,便干脆带在身边。

兄弟两个喝酒,她在旁边吃菜。

赵敬天三碗酒下肚,不由得心里起了嘀咕。

他从看到顾镜第一眼,就觉得这个女人奇怪,总觉得好像眼熟,在哪里见过。

这也就罢了,或许人家就是长得眼熟,这也没什么,可问题是,这个女人总是用一双清凌凌的眼儿扫过来,那样子,仿佛看穿了他的一切,仿佛在谋算着他能卖多少银子。

这让他很不舒服,就好像有一根刺长在屁股上,坐也坐不自在,吃也吃不痛快。

转念间想起自己今日在大街上办的事,不由得越发心里不是滋味了,白费那么大劲儿,落个埋怨,便是那孩子能治好,自己也是面上无光彩。

而想起这个,他又忍不住看了眼旁边的女人。

她那用缝衣针缝伤口的办法,可真真是罕见,也怪不得萧铁峰说,这是个会法术的。

当赵敬天一个劲儿往顾镜这边打量的时候,顾镜自然心里有一番计较。

呵呵呵呵,恶霸赵敬天,你在大街上不救人家孩子,使得人家孩子险些丧命于马下,如今呢,又在这里偷偷地对着我瞧?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没听说过兄弟妻不可戏,我是要当你兄弟的女人的?

不不不,这哪里是兄弟,分明是黄世仁和杨白劳。

可你想当黄世仁,我还不想当喜儿呢!

看来整治恶霸赵敬天的计划必须提前了。

顾镜一边毫不客气地啃着猪蹄子,一边在心里暗暗琢磨。

而当这两位眼对眼互相打量的时候,旁边的萧铁峰却有些心里不是滋味了。

“时候不早了,你若吃饱了,回去睡觉吧?”他轻轻握了下她的手,这么提议道。

顾镜虽然未必全都听懂,可是吃饱睡觉听明白了,猜到他的意思,摇头。

“吃饭,饿。”

然后指了指距离自己最远的一份蘑菇炖山鸡。

赵敬天听这话,虽说心里对顾镜是诸多忌惮,不过作为今天的东道主,他自然不能表现得太小家子气,忙从旁边把那盘子蘑菇小鸡都捧到了顾镜面前。

“来来来,别客气,吃这个。”

“谢。”顾镜言辞简单,用生硬的发音说着谢谢,还冲他笑了笑。

赵敬天看到那笑,愣了下,之后也僵硬地回了顾镜一个笑。

一顿饭吃下来,顾镜和赵敬天进行了提防打量又礼貌微笑的外交活动,而旁边的萧铁峰却是越喝酒越不自在起来。

一直到了月亮挂在树梢上,顾镜才主动起身:“我——睡觉,你们——喝酒。”

告别了那两个男人,顾镜回到下榻的客栈,先拿出自己的黑皮袋子来,摸出了防狼喷雾,然后便穿好衣服,坐在窗户外仔细地瞅着对面的动静。

她需要静待机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见到有个小二进去,又给捧了一坛子酒,不免啧啧,黄世仁和杨白劳还喝个没晚了?好一个傻乎乎的杨白劳!

又过了片刻,门开了,她顿时眼前一亮,那恶霸赵敬天竟然单独出来了!

她盯着恶霸赵敬天往东边过道走过去,当下连忙握着刀子,攥着防狼喷雾,开门跟出去。

趁着夜色掩护,她见恶霸赵敬天竟然来到了一个僻静处。

咦,这里有点味道,转念一想,恍然,敢情这是喝多了来撒黄汤了?

这样啊……也行。

顾镜偷偷地躲在一旁,看着那赵敬天撒尿后,还在那里抖了抖,之后便要往裤子里一塞。

说时迟那时快,顾一以箭一般的速度冲出去,一脚给赵敬天揣了个四仰八叉头朝天,然后在赵敬天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对着他脸喷了几下。

搞定离手,她唯恐身份暴露,迅速撤离。

一路上,幸好无人发现,大家都该睡的睡了。

顾镜回到屋内,一颗心尤在砰砰乱跳,回味着自己刚才的壮举,不免有些激动。她看了看手中防狼喷雾,先把她放回黑皮袋子。

谁知道就在手伸进黑皮袋子的时候,她好像摸到了里面有一个冰凉凉的圈圈,只是一碰,就不见了。她不免有点奇怪,这是什么,自己当初叮当一顿乱扔,把家里许多东西都扔进去了,可是这玩意儿是什么实在记不清了。

好奇之下,她便把手伸进去一番乱摸,谁知道摸来摸去,再不见这个冰凉凉的圈圈了。

奇怪了,到底是什么?

这么想着,忽然觉得她这黑皮袋子是个宝物,可是宝物里的东西,她也得清理归置一下吧?总不能用什么都乱糟糟地摸,必须得有个次序排列,这样才能显出宝物的逼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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