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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春浮梦到梅花(92)

周冕总算把邢先生给打发了,他坐在书房沙发里放下手圌机,开始还是淡如烟水的神情,之后不知在想些什么,面上渐渐晕上了红晕,正巧乔伊斯给他来了电圌话,周冕的声音里不免带上了低哑缠圌绵,十分魅惑,“怎么这时候来电圌话?你什么时候回家?” 虽然只是最普通的问候,听在乔伊斯耳朵里依然甜圌蜜非常,他看着盒子里的玉/势,道,“冕儿,我得了个好东西,晚上回去送你。”

周冕一听,笑道,“你总是有东西带给我,很多我都用不着的。”

乔伊斯笑道,“这次用得着。”

周冕道,“那是什么?”

乔伊斯,“你猜猜。”

周冕,“又不是小孩子了,你还来这样逗我呢,算了,你不说,我不猜。”

乔伊斯,“好吧,我不说了,我晚上带回去给你看。”

周冕,“你还真不说了?这不是让我惦记。”

乔伊斯道,“冕儿,我在想你呢,你也想想我,我就知道我不是孤家寡人,心里会很高兴。”

周冕,“我还是第一次听人这样用孤家寡人这个词。”

乔伊斯,“……难道不是这样说的吗?”

周冕,“……”

周冕不想和他讨论用词问题,挂电圌话之后,他就想到底是什么东西,居然还劳烦乔伊斯专门打电圌话兴高采烈地同自己提前提起。 想了一阵,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就又去看书写东西了。

晚上,晚饭后,周冕要乔伊斯先把要给他的东西拿出来给他看,但是乔伊斯zàng头zàng尾地说要等一阵子,周冕便和他生气了,对他哼了一声去书房里用电脑看博客,他因为热爱网购的缘故,对于电脑也热爱起来了,每天晚上都会上网去看看。

乔伊斯过来哄他,在他的电脑椅后面站着,看周冕不理睬自己,就探头过去qīn他的脸颊,道,“冕儿,我是想给你个惊喜,你真生我气了?生气了?”

周冕拿着银sè的无线鼠标在乔伊斯的肩膀上打了一下,道,“别撑着我肩,我承重不住你。”

乔伊斯伸手握住他的手,把鼠标扔回了桌子上去,握着他的手把圌玩,道,“还在生气?”

周冕回头看他,“生什么气,我没生气。你以为我会和你一般见识。”

乔伊斯笑,“是的,你最大人有大量。”

周冕坐在那里上网,乔伊斯便也开了自己的电脑看起新闻来,时间过得很快,一下子到了平常该睡觉的时候了。

乔伊斯关了电脑,过来对周冕道,“冕儿,睡觉时间了。”

周冕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在等自己,只好不舍地把网页都关了,然后又关了电脑,乔伊斯眼角眉梢都是幸福满足的笑,将周冕从椅子里打横抱了起来,周冕赶紧推他,道,“放我下来,你这样被人看到了多不好。”

乔伊斯却并不放下他,“随他们。”

乔伊斯抱着周冕进了旁边卧室,然后直接进了浴圌室里。

周冕已经xí惯了要和乔伊斯一起洗澡,所以也并不像以前那么扭圌niē。

等上了床,乔伊斯把床帐放了下来,虽然房间里依然开着灯,但是床里光线却暗下来。

周冕抱着被子躺在那里,斜眼看着乔伊斯,乔伊斯扑过来qīn他,周冕闭上眼躲了躲,被他抱紧之后就由着他了。

乔伊斯qīn了他一阵就离开了一点,他的呼xī远离了自己,周冕这才睁开眼来看他,只见乔伊斯从床尾那边拿过来一个盒子,一看到那盒子的形制和上面的图案,周冕心里就是一跳,心想,难道乔伊斯说的要送他的礼物,就是这个东西吗,今下午老邢诉苦说的见钱眼开mài掉的他的命圌根子一样的宝贝是mài给乔伊斯的。

周冕不淡定了,脸sè泛红,眼神却非常复杂,乔伊斯把盒子送到他跟前,道,“冕儿,看看。这是从邢先生那里mǎi来的,我听说你跟着他去看了这个东西,然后因为邢先生不mài,所以你没有mǎi到,以至于失落,所以,我就想fǎ去把它mǎi下来了,正好送你。”

周冕面红耳赤,看到乔伊斯打开了盒子,露圌出里面的那五只玉/势,周冕羞臊到无圌地圌自圌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而乔伊斯却像发现新大圌陆一样地高兴地向他宣告,“其实这下面还有一个夹层,似乎邢先生都没有发现,我看这个的时候,觉得这个和加密保险箱有些相似,就试着开来看了看,发现下面果真还有东西。”

周冕刚才还无圌地圌自圌容,此时也被他的话引起了兴趣,把被子裹到自己身上,欠身来看盒子。

乔伊斯不知道怎么捣鼓了一阵,把盒子上面那一层起了出来,下面果真是一个套盒的下一层,里面放着一本并不厚的书,封面上什么也没写,周冕把书拿起来看,心里大约明白,可能是春/宫图。

翻开来看,果真是画工非常了得的春/宫,每一丝都细致入微,周围景sè也画得异常细致,是画工异常了得之人的手绘作品,和以前那种cū制滥造印制的版本大不一样。 只是,第一页就是纱帐轻掩的凉亭里,一张罗汉床,罗汉床一边还放着一架屏风,屏风里是仕女图,但是,床圌上却是两个男子衣衫凌圌乱,抱在一起行圌事。

周冕当场震圌惊了,心想这怎么是龙/阳密笈。

翻到后面,发现整本都是龙阳图,还有钤上的印章,篆体“吟梦居士”,周冕心想,什么吟梦,yín/梦才更确切吧。

乔伊斯坐在周冕的身边,一手搂着他的肩膀,也跟着看,他虽然不识上面用行cǎo写的诗句,但是图画却是看得很是明白的。

里面真正是龙阳三十二式,每一页不同场景不同姿圌势,不过,里面的人倒都是同样的两个,看这个场景布置,真是吟遍家里所有能吟之地的样子了。

乔伊斯看着,心生向往,不过,看看面颊绯红的周冕,知道他身圌体不好,大约要达到这些难度是不大可能的。

周冕把书翻完了,盖上之后就扔到了旁边,刚才在书下面压着的,还有几只白玉的细gùn圌子,比zhēn要cū,比簪子要细一点,想来也不是用来簪头发的,他也不知道是用来做何用,拈在手里打量了一阵,看向乔伊斯,“这个是什么,又不是掏耳朵。”

乔伊斯在心里觉得好笑,和周冕耳鬓厮圌磨着qīn圌wěn他的脸颊,然后又把那本书拿到跟前来,翻到其中一页,指着里面被抱在身后强壮男子怀里的jiāo圌小一点的男人下圌体,周冕一看,马上明白了,心里窘迫起来,把那玉圌gùn圌子扔回去,面上却嗔骂乔伊斯道,“你倒看得仔细!”

乔伊斯在这种时候自然深知多做比多说有用的道理,搂着周冕qīn圌wěn起来,又把那檀木盒子推到一边,把他放倒在被褥里,边qīn边说,“冕儿,我们也试试里面的那些fǎ子好不好?”

周冕面sè绯红,刚才看了那本书,心里早就蠢圌蠢圌欲圌动,此时情圌欲上来,脑子已经迷迷糊糊,但是还是拒绝道,“不,我不喜欢。”

乔伊斯并不气馁,觉得这样规规矩矩抱着他做已经非常满足。

乔伊斯给他做润圌滑的时候,周冕感觉那东西wēn凉细腻,和乔伊斯以前戴指套的手指的感觉大不一样,周冕不得不睁开了眼,看到乔伊斯果真在用那玉/势。

周冕一惊,兴致马上退了三分,还往后避了避,喘着气骂他,“别用这种东西,还不知道是多少人用过的。”

乔伊斯愣了一下,心想已经让拿去消dú过了,不过,看周冕不乐意,他就把玉势放了回去,而且把盒子一起扔到了一边,然后俯下圌身继续qīn圌wěn周冕,低声哄道,“好了,不用了。只是,我听人说,用这个其实对身圌体有好处,比用手指好。” 心思细密的周冕马上盯着他问,“听谁说的。”

其实是专门的这方面的老圌师来给乔伊斯做的讲圌座,奈何乔伊斯绝对不敢说出真圌相,只道,“我怕你身圌体不好,就自己去找了些书来看,里面有介绍中圌囯古代的保养之fǎ。”

周冕这才松了口气,乔伊斯又挑圌逗得他来了兴致,便搂着他的肩膀回应他的qīn圌wěn。 过了一段时间,是周冕带着乔伊斯回了周家过春节,回去了四五天,两人又回来了。

之后春天到来,天气渐渐转暖,突然有一天,乔伊斯又抱了一个盒子上圌床来向周冕献宝,“冕儿,你看看这个,是费了很大力气才找到这么好的玉,又请了顶级工匠做的,按照上次那个的标准,然后还加了两根小的,设计上也做了一点调整,想来会更适合你的身圌体一些。这些都是新的,没有任何人用过,这下,放心了吧。”

周冕黑着脸当场给了乔伊斯一巴掌。

但是之后东西还是用到他身上去了,当天晚上还被乔伊斯抱在身上第一次用了乘骑式。

之后总总,不必赘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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