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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五孽婚之赖上大龄剩女(684)

这事儿不容的齐安瞎想,双方约好了谈判,去的时候还没有问题呢,回来就出现了这种情况,不容其他人往偏了想。

绵羊摇头:“不会是洪爷。”

洪爷不会那么傻,要做也做得隐蔽些,这样他出事儿矛头就全部指向了洪爷,洪爷成什么人了?

二爷受伤了,绵羊伤的还算是轻,不过二爷就惨多了,因为他是叛变的,所以打他都是下了死手,如果齐安在来晚一会儿,二爷估计就挂了。

“是,不会是他,绝对是有人在中间搅……”

齐安觉得不会,就是因为所有都这么想,所以洪爷才敢出手。

反正到时候他可以解释,我没有那么傻,要是龙绰出事儿了,我成什么了?

就是因为正常人,是个正常人就会这么想,所以他逆势而为之。

“老大,二爷,你们就傻吧,依我看,就是洪爷跟咱们过不起,当初你们说是有人要收文翁之利,我想也是,可是最近想想不对,二嫂是怎么死的,到现在为之都是一个谜,道上所有人都知道二嫂对洪爷的重要性,二嫂死了,洪爷不可能不记恨我们,所以才会有山哥中埋伏的事情,外人一看就是外人在挑,可是现在回过头看看,我觉得洪爷才是幕后的那个人……”

绵羊觉得其实齐安的话很有道理。

二爷站起身。

“不会是他的,洪爷虽然做事风格不拘小节,可是干过就是干过,没干就是没干,死的那个人是他的爱人和亲弟弟,齐安你是不是觉得三爷的死是洪爷策划的?”

齐安点头,洪爷和三爷的感情一向不太好,这道上的人所有人都知道的。

“我告诉你,洪爷很在乎三爷的,曾经三爷去砸六叔的场子,差点就死在里面了,是洪爷替三爷挡了两刀,那都是致命的伤……”

绵羊抬起眼看着二爷。

“你先回去休息吧。”

二爷点头离开了。

齐安坐在沙发上,他是想破了脑子也想不出,到底是谁在背后阴他们,这个人也未免太藏得住了。

“我的军师告诉我,四爷有嫌疑……”

齐安皱眉,这是怎么个意思?

绵羊将他军师慢慢分析出来的事情讲给齐安听,外面的门有一道阴影停在地上。

齐安觉得这事儿太对了,分析的太对了。

“老大,你哪里来的军师,是谁啊?”

绵羊别有深意的说着。

“那是我最重要的人。”

齐安推门出去,绵羊脑子里想着刚才齐安和二爷说的话,外面六月和齐安点点头,六月端着酒进来。

绵羊喝了几杯,有点醉,六月看着绵羊的脸,小心的靠过去。

“龙哥……”

看样子是醉了。

“龙哥,我听见你说军师,是谁啊?”

六月壮是无意的问着,绵羊的头有点晕,他看着头顶上的光,到处都是转。

“呵呵,我喜欢的人……”

六月出去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回来继续陪着绵羊喝。

早上绵羊起来的时候,头很晕,发现六月什么都没有穿,就躺在他的身下。

“龙哥……”

六月赶紧穿起来衣服然后就出去了。

齐安笑的跟狐狸似的,看着绵羊。

“我说老大,顶着伤上,我佩服……”

绵羊眼珠子在转着,看着齐安,齐安被他看的有点懵,眨着眼睛,他是脸上有东西?

王斯羽和祈连城坐在咖啡店里,王斯羽这个时间应该是在班上的,可是她心里总觉得不安,觉得事情不会是那么简单,开始看看好像是那样,可是后来觉得,如果这个人真要是在里面搅,下了那么大的功夫不一定就会将自己的影子给拖出来不是嘛?

祈连城放下杯子。

“也有可能,你换位思考,他就是将自己拖出来,这样像是你这样想的人,就可以给自己开脱了。”

王斯羽觉得设下这个局的人很聪明,真的很聪明。

绵羊和齐安出门的时候,绵羊按着自己的裤兜。

“龙哥,怎么了?”

“钱包丢了,可能是拉在哪里了吧。”

绵羊没怎么在意的说着。

王斯羽给自己设了一个局,她不太喜欢下围棋,因为不懂,因为很费脑力,可是在和祈连城下了一盘全部输掉之后,她发现她喜欢上了这个游戏,很喜欢。

王斯羽的脑子灵活,她想的有时候是旁门左道,可是谁也不能否认她是优秀的,对于一个新手,三天能跟祈连城这样的老手对弈,已经算是天才了。

王斯羽给家里打电话,果然拓羽和荣铮都回去了,王拓羽抢电话,王斯羽和妹妹说了一会儿话,然后让把电话交给王梓飞。

王斯羽不知道和王梓飞说了什么,挂了电话,王梓飞站在阳台上抽烟,神情一直紧锁。

“怎么了?”

安宁有些不解,王梓飞将烟熄灭,搂着老婆的肩膀往屋子里走。

“没事儿。”

斯羽啊,你要知道你要走的是什么路,作为爸爸不会希望看见这样的你,可是作为你的朋友,我支持你选择的。

王斯羽每天十点以后一定是在书房里,只有她和绣花鞋两个人。

如果绣花鞋能算是人的话。

赵敏觉得奇怪,可是王斯羽进书房从来不关门的,这次次次锁门,赵敏也知道是哪里有事情了,跟父母说了,千万不要去书房。

晚上她自己一个人在电脑上跟电脑下围棋,绣花鞋有时候在她腿上叫两声。

对绣花鞋,王斯羽那是比对女儿还好,凡是它想要的,就没有要不到的。

绵羊回到家里的时候,意外的看着自己的屋子,退了出去。

“龙哥?”

齐安从旁边跑过来,绵羊再次推开门。

“怎么了?”齐安掏出自己的枪。

绵羊伸出手在齐安的枪上拍了两下。

“人都走了,你紧张什么?”

他不说还好,一说齐安更加的紧张了,人走了?

什么人?

这个房子有人把守的,不过自从金山离开了,绵羊很久没有回来了,主要是怕在走进这个房子里。

这个房子里有他太多的回忆。

绵羊当时第一次推开门的时候没有注意,走进去了一步,可是马上又退了出来,他的记性很好。

记得在前面的柜子上应该是摆放过某类的照片,等等……

六月和绵羊有了那样的关系后,自然和以前不同。

齐安总是嫂子嫂子的叫着六月,六月看着齐安也总是笑,六月总体来说还算是一个不错的女人,没有那么多的事情,绵羊去了哪里,和什么人在一起,有没有和别的女人,她从来不会问。

绵羊每天十点以后也固定上网,下来之后一定删除里面全部的内容。

“听说四叔死之前对王梓飞很是欣赏,我想你可能不知道,王梓飞就是现在金狮集团主席刘菁的儿子,这个可能外界知道的不多前几十年吧,大体都是知道的,慢慢现在过去了,大家也都淡忘了……”

一个男人坐在沙发抽着烟。

香港所有的富豪可是他们眼中的肉,不过没有那么容易接近就是了。

之前某富豪被绑架,之后每个人身边都有保镖跟着。

妈的,一个个弄的跟特种部队似的,想接近都没有机会。

“王梓飞?那他家人呢?”

男人继续说着,可能是坐的不舒服,他换了一个姿势。

“王梓飞老婆是叫顾安宁,一个可以直接忽略的女人,她本身没有什么价值,两个女人,老大王斯羽,老二王拓羽,是双胞胎,这姐妹俩怎么说呢,一个深沉一个活泼,老二早早就嫁人了,嫁的是容家的大公子荣铮。”

对方显然对王拓羽是没有什么兴趣,矛头直指王斯羽。

“老大和绵羊是认识的是吗?”

男人说道这点,站起身。

“你要说,还真有那么一回事儿啊,这王斯羽啊和绵羊算是竹马青梅,可是关系不好说,这王斯羽是在大陆念的高中,和班上一个叫祈连城的人走的很近,现在也是很近,想必应该是男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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