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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五孽婚之赖上大龄剩女(661)

坐在上位的是一个大肚子的老者,笑眯眯的,摸着牌。

牌搭子这种事情,不好找,找就要找一个有品的。

曾经都是跟四叔的,要么是朋友,要么是朋友的儿子。

“我觉得行……”

一个四十开外的男人说着,他狠狠吸了一口烟,然后熄灭在脚下。

“你呢?”

“阿洪这两年越来越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他心里想什么,想必我们大家都清楚,他现在有钱,我们不行了,可是年轻的有干力,让他们两个去逗,不管是谁赢谁输,对于我们来说没有什么坏处。”

长者点点头。

“那就这样吧。”

像是绵羊这种的,才出来混,就坐上了老大的位置,自然有人不服。

帮里闹着说不公平的多了去,金山想压,绵羊挑眉。

“没什么好压的。”

金山抢地盘那是个手好手,他最大的本事就是不怕别人挑衅,挑衅他会更加的勇猛。

“少爷,还是我去吧。”

金山觉得这点的小事情还是不需要少爷亲自出山的,他完全就可以自己给解决了。

绵羊的胸口裹着绷带,里面隐隐透着红,看样子伤得挺重。

他用力将绑带裹好,然后穿上自己的白色衬衫,然后西装。

“金山,我需要让别人服我……”

本来是一场普通的对峙,谁知道绵羊竟然和金山两个都出动了,弄的洪爷很是被动。

洪爷母亲今天过大寿,到处都是客人,洪爷一脸的喜气洋洋的。

“二嫂……”

下面的帮手对着洪爷的小老婆招招手,二嫂走过去。

“别对他说。”

二嫂心里很乱,本来以为再过几年他就可以收手了,可是现在看,估计是要难了。

她吸着烟,弹着烟灰。

她不像是大姐是良家妇女,她出身不好,是洪爷给她机会,她现在才让别人高看一眼。

“二嫂,我们去就行了……”

“好了,我说了就算,洪爷哪里瞒着……”二嫂接过东西穿好衣服,走上楼。

“怎么了?”

洪爷对这个小老婆那是真心的爱护,毕竟嘛,是他在混的时候就跟着他一起的,感情自然不能比。

“洪哥,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洪爷点点头,这些年都是二嫂帮着他分担,不需要说明,彼此间一个眼神就明白了。

二嫂坐在车里,外面的车玻璃泛过一道道的白光。

“二嫂,要不……”

二嫂摆手,谁也没有在继续说下去。

到了地方,绵羊坐在最里面,外面的人送二嫂进去。

“龙哥……”

二嫂走进去对着绵羊微笑,叫一声哥,这是不符合辈分的。

二嫂有心化干戈为玉帛,可是明显绵羊没有那么想。

金山有点狐疑,二嫂来了,是不是计划就要变了?

绵羊翘着手,手指落在桌面上,今天要是他心慈手软的,他日他倒霉的时候,谁会给他留一线生机?

对金山勾勾耳朵。

洪爷还在上面笑着搀扶着老母,下面的人快速跑到他耳边说了一句。

洪爷脸色马上就铁青了,他老娘像是有感觉一样。

“怎么了?”

“扶着老夫人,给我看好场子,出了事儿我要你们命……”

洪爷快速上了车,后面跟着五六辆黑车,洪爷在车里面摔了电话。

“二嫂出去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

金山擦了一把手,对着后面比了一个手势,人全部各自跑开,金山上了车,车子快速离开。

二嫂的死亡,洪爷自然就是把矛头对准了绵羊,可是事情到底是谁做的,目前还是一个谜。

黑道有黑道的规矩,不是你随意的就可以抢,想抢就能抢,洪爷心里明白,如果没有人在背后给他撑着,他不见得敢。

从车上下去的时候正好看见金山站在铁门外,双方的人马碰到一起,火药味儿很重,马上脸对脸就开始挑衅。

“怎样,来……”

“来……”

洪爷仿佛老了一些,在道上混的都明白,二嫂虽然出身不好,可是二嫂才是洪爷真正的老婆,洪爷的大老婆早就带着孩子们出国了。

洪爷进了铁门,外面的挑衅还在继续。

绵羊在悠闲的喝茶。

“我需要一个说法,人是他杀的,他就得偿命。”

洪爷将枪拍在桌子上,如果这个事情解决不了,那么他也不会松手,大不了鱼死网破。

绵羊不紧不慢的,洪爷阴狠的看着他。

倒是小瞧他了,小时候他爷爷死了之后,就应该送他上西天。

都怪他,手软了。

“我说阿洪啊,事情没搞清楚之前话不能乱说,事情我们都知道了,你节哀顺变,不过这个事情和他无关。”

二嫂的事情和绵羊和金山都是无关。

绵羊从里面出来,上了车,金山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不想看看斯羽了嘛?”

绵羊抿着唇,好像是听见这两个字心里很不痛快,金山想,有些事情既然开头了,就没有退回去的道理,就像是少爷和斯羽小姐以后就是两条平行线了吧。

说起来心里蛮伤悲的,毕竟算是看着那个孩子长大的,这样的感情,别人是比不了的。

金山和绵羊在大陆的房子已经找人处理。

王斯羽周末回家的时候才知道,看着楼下面有人搬家,有点纳闷,过去一看。

“太姥姥,这家……”

老太太叹口气。

“不知道,说搬怎么就搬了呢?我倒是挺喜欢那小子的……”

王斯羽说不好那种感觉,也许是因为伙伴长大了自然就会离开了。

回到家里,无意之间翻着,那是他很小的时候,将自己当礼物送给她了。

说实话事情不算大,可是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讲,那是有跌身份的,一个男孩子。

王斯羽叹口气,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对于绵羊她知道的向来就很少。

打开电脑,那个鞋子同学一直没有在线,她点开,可是想了好久还是关掉了,因为不知道要说什么。

拔了电源,继续学习。

绵羊看着自己那荒唐的名字,将烟熄灭在水晶缸里,动手指,可是发现可能太久没有碰这些东西,生分了。

想想还是算了,她应该快要高考了吧。

看着桌子上的照片,绵羊突然发了脾气。

所有关于他和王斯羽的照片都烧了,一张没留。

绵羊还在在进行他的收复工作,洪爷因为二嫂的事情和绵羊处处过不去,绵羊也不解释。

事实上就是他那天确实心软了。

二嫂抚摸自己的肚子。

“三个月了,不过没有告诉他,像是我们这种人,生孩子我做梦都怕他活不长……”

二嫂的某些话还是触动了绵羊心里的那根弦。

二嫂说了很多,这样的形式倒是有点像是看见她自己的弟弟。

绵羊让金山送二嫂出去,二嫂上了车。

“少爷……”

绵羊起身,他亲自带着人去扫了场子。

对于下面的人来说,绵羊这样的年纪没有说服力。

绵羊耍狠起来,不见得就比别人弱,二嫂后来是怎么死的,他们是无解。

洪爷将矛头直指他头上,他也能理解,一码归一码。

道上都传遍了,说是绵羊弄死了二嫂,可是到底是不是没人知道。

洪爷最近跟七哥走的近,明眼的人一眼也就看出来了怎么回事儿。

王斯羽在努力迈着步子。

高三下半年,所有的一切都正式迈入轨道,晚自习的时间越来越长,老冯罗嗦的话也越来越多。

老冯现在是恨不得亲自帮他们上阵。

班级里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从老师到学生就没有一个轻松的,饶是王小雨那种,就是对高考不抱着什么希望的人都努力了起来。

现在学校的前十卡得紧紧的,一般前十进名校不存在太大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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