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羊看着对方加了自己,没有和她说话,他的计划是先慢慢看着,省得自己的饭票飞了。
金山觉得现在的孩子真是了不起,都会上网,这才多大啊,他都不会。
可是他认得字啊。
“少爷啊,为什么叫苏绣鞋底呢?”
绵羊托着下巴。
“那叫什么,一双绣花鞋?破鞋?”
金山眼皮抽抽的疼,还是苏绣鞋底吧,一个男人要是成了破鞋,那还能看了嘛?
绵羊心里想着,自己要怎么把那个女人变成鞋垫呢?
看来走向小白脸的道路上面还有很多荆轲,需要他一一拔除。
绵羊托着腮,想着为了以后美好的生活,他不能让红杏出墙才对啊,弄不死红杏,就弄死让红杏出墙的那个。
曲家现在的地位很被动,之前陈莉的父亲没有下来,一直压在曲阳父亲的头上,好不容易等着陈莉的父亲下去了,他又机会了,陈莉的父亲之前有查过他,所以心里一直记恨着,想趁着他下去这个功夫踩上一脚,结果没想到,没踩到别人,倒是让自己跌倒了。
曲阳最近很烦,家里老爷子成天唉声叹气的,母亲就指着张迪骂,本来他和张迪已经没什么关系了,可是现在让他去求张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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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就不该那么弄,人家都下台了……”曲阳的母亲看着曲阳的父亲哀怨的说着。
他这个人就是小心眼,现在可好,被一个不在位的人逼到这个地步,满盘皆输,她以后还怎么出去见别人啊?
曲阳的父亲叹口气,站起身,能怎么办?
成者王败者寇。
曲阳没有办法,看着父母那样,他还是去找了张迪。
张迪有点愣,没有想到他会找自己,电话里曲阳问了一句,还在不在,张迪回过神。
“嗯……”
曲阳说想见她一面,张迪挂了电话,看着客厅中央,陆痕在工作,可能是感觉到了她的视线,回看过来。
“怎么了?”
张迪没有张嘴,因为不知道怎么说,这事儿不适合说出来,心里有点懊悔,刚才就应该拒绝的,可是她刚才没有机会说出口,对陆痕说了,反倒会弄成误会。
摇摇头没有说,陆痕继续工作。
下午的时候,张迪还是坦白交代了。
“曲阳约我见面。”
夫妻,有话就不能隐瞒,不管怎么样,这样的事情她还是决定说出来。
陆痕推开手里的电脑,看着张迪。
“然后呢?”
张迪叹口气:“我忘记推了。”
既然和曲阳都已经分手,她也结婚了,就没有必要在弄那些没用的,以前怎么样能忘不能忘的都得忘,做人要知足,她现在很幸福,所以她不会去。
也许别人会说她冷血,可是如果她不冷这个血,也许就会为她的婚姻蒙上一层暗雾,这话可能会说得严重一点,可是张迪不是一个拖泥带水的人。
张迪最后还是没有去,不管曲阳怎么想她,她只是陪在陆痕的身边,继续钻研自己的茶艺之道。
安宁看着乱糟糟的客厅,她昨天睡的早,也不知道那几个是几点睡的,这客厅弄的,跟被人搬家了似的。
叹口气,弯下身开始收拾屋子,一件一件的装好,扔回去。
王斯羽起来的早,穿着小睡衣,没有睡醒的样子,安宁拉过女儿抱在怀里好个喜欢。
“起这么早?”
王斯羽点点头,睡不着了。
她的好友名单里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双鞋,原来是什么苏绣鞋底,然后是什么鞋子一只,再后来是鞋毛,总之都是跟鞋子有关,王斯羽一直觉得好奇,这个人是不是卖鞋的啊?
可是哪里弄的她的号码呢?
安宁进了卧室,王梓飞还在睡,剩下的两个小家伙也在睡,她带着斯羽去买菜,母女俩穿得暖暖的。
王斯羽穿了羽绒服有点肿,拉着妈妈的手。
安宁带着斯羽慢慢的溜达,下了楼就看见了老太太,老太太领着斯羽,安宁跟在后面一同去买菜。
回来的时候,他们还没有醒,叹口气让斯羽去洗脸,然后自己准备饭。
一直到饭好了,三个小宝贝都坐在了位置上,作为父亲的那个现在还没有起来呢。
安宁踩着拖鞋进了屋子里,推开卧室的门,王梓飞抱着被子还在睡呢,安宁推推他。
“起来吧,要吃饭了。”
王梓飞扯过被子:“不吃了,你们吃吧。”
在勤奋的男人有时候也会赖床的,而且一赖就不起来了。
王拓羽躲在门后,听见爸爸的话,刮着自己的脸。
“爸爸羞。”
王梓飞在被子里嘟囔了一句:“你别说我,你以前不也赖床。”
王拓羽气结,怎么可以跟小孩子比?
不管了,懒得去理懒惰的爸爸,自己跑回客厅上了椅子吃饭。
兄妹三个自己吃自己的,当里面的人无视。
安宁扯下他的被子,可是他继续睡,谁说没有被子就不能睡了?
安宁看着还继续装死的人,不起来是吧?
很好。
将窗子推开,外面呼呼的冷风吹了进来,王梓飞意志很坚定,说不起来就不起来。
顾安宁见他这样还不起来,行,拿着口红给他涂上,然后画上黑黑的眉毛,他还不起来,她掐着腰。
三个孩子都吃完了,进屋子里观战,王拓羽看着自己爸爸,无奈的翻着白眼,而斯羽则是觉得这两人都老夫老妻了还总是这样,很是影响青少年的,太不注意了,不像话。
顾思阳决定一会儿就去画幅画,脑子里已经想好了应该用什么色。
安宁将他从床上拖了下来,咚一声,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可是继续装睡的那个人还是没有反应。
“爸爸,爸爸,你是不是死了?”王拓羽夸张的扑过去,一屁股坐在她爸的脸上。
王斯羽觉得自己妹妹的演技太差,毫无演技之说。
王梓飞在心里想着,他教出来的到底是什么女儿啊?
安宁贼笑着,和三个孩子,两人一边,拉着王梓飞的脚就给拉到了落地窗旁边,然后整个一扇玻璃全部拉开,这次真是冷了。
这位先生身上只是穿了一条内裤,躺在寒风冷冽中,身后的三个小矮人全部躲在窗帘里,裹着,只露出头,省得被风吹到了。
王梓飞打着喷嚏从地上跳起来,王拓羽摆手。
“妈妈胜利,结束。”
吃过饭,要收拾屋子,三个小盆友一人一块抹布,按照顺序蹲在地上,王拓羽则是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王梓飞在前面领队。
“开始。”
这地板擦得是怎么样安宁不知道,她只知道满地都是水,走一步滑一步,害得她全是从头做的。
那父子几个躺在沙发上,一个躺在一个的肚皮上嘻嘻哈哈的看着动画片,顾安宁的脸色很黑,她觉得完全都是在帮倒忙。
好不容易收拾完家里,王拓羽说是要去玩,顾安宁不同意,天气这么冷,外面的风又大,小孩子抵抗力本来就不好。
可是她忘记了家里还有一个二十四孝老爸呢,王梓飞大手一挥,去。
安宁被孤立了,不过不要紧,她不去总行了吧?
王拓羽贼贼的看着自己的妈妈,妈妈耍无赖,竟然想不去,这可不行。
几个小人拉着安宁,安宁嚷嚷着:“让我穿衣服啊。”
一家人穿的都是同色的羽绒服,一走出去,哎呦,一个小队伍啊。
走到哪里都有人看,楼下楼上的,直接当风景调剂了。
几个娃上了车,安宁系好安全带,王梓飞有点伤脑筋,你说去哪里玩啊?
这时候都放假,哪里都是人,去人多的地方他也不放心,想了半天就去了滑冰场。
本来就穿得多也不怕冷,将鞋子给几个小盆友穿上,椅子上坐了三个,大大小小的娃娃,旁边的家长都看过来,毕竟现在都是独生子女,孩子少,一看见这样的,觉得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