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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五孽婚之赖上大龄剩女(28)

她可以吗?

不行吧。

妈妈不会同意的,爸爸也不会同意。

还是算了吧。

她甚至都可以想到妈妈会用何种的表情,来表示着她的不屑。

顾安宁转过身,正面走进来一个男孩儿,台子上的许忆宁马上将手里的小提琴放回原地,有些打怵的看着重新走进来的江承宇。

他不是走了吗?

许忆宁在心里说着,完了完了,这下死定了,要是被妈妈知道。

“对小提琴有兴趣?”江承宇跳上台子,吓了同是在台子上的许忆宁一跳。

江承宇捡起许忆宁放回原位上的小提琴看向顾安宁的方向。

“我们见过,上次的那次演讲……”

这个人不是让他去弹琴的关键,江承宇淡淡的想着。

顾安宁摇摇头,许忆宁见了外人也有点怕,赶紧下了台子,拉着顾安宁像大门外就要走出去。

“唉……”江承宇喊住她们。

他忘记她叫什么名字了,这样暗淡无光的人,向来是和他的人生没有交集的。

“你认识王妃吗?”

他只想知道这个问题,为什么上一次王妃会出手?

所谓王不见王,江承宇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王妃,他最尊敬的人,同样是王妃。

他从生下来就一直被人叫做天才,可是这个例外却败在王妃身上了。

许忆宁深深蹙着眉头,王妃?

他以为是在演童话还是怎样?还王妃呢……

30 心,落

两个人出了小礼堂,顾安宁站在校园的树林里透过走廊的玻璃看向自己第一次走出来的地方。

一个穿着白衣白裤的男生从里面走出来。

顾安宁的心,停跳了一下,她的视线落在他的手上。

男孩儿显然是要离开了,带上了门,顾安宁知道自己的视线该移开的,不然被看见了,她要怎么说?

可是她却像是被人用胶水固定在原地一样,不能动。

外面挂起了一阵风,然后瞬间天空就暗了下来,许忆宁拉着顾安宁冲进楼里。

显然那个从里面走出来的男生也是要出去,见她们进来,足足愣了一秒。

顾安宁克制住自己,克制自己想上前去摸一下他的手。

外面很快就下起了瓢泼大雨,幸好学生们都在上课,只是有些老师披着衣服在操场上拔腿狂奔着。

整片天空的颜色像是被拉了下来,乌央乌央的弄棕色取代蓝色,一道闪电划破天际,只听轰的一声。

狂风聚起,伴随着清凉的风吹进教学楼的门里。

许忆宁往后退了一步,谁知道会突然下雨,谁知道会突然刮风?弄了她一身的水,倒霉死了。

“你们要不要进来坐坐?”

男孩儿很是友好的对着许忆宁和顾安宁笑笑,他推推自己的黑色镜框。

许忆宁撅着嘴,她又不认识他,进去?还是不要了……

“好啊……”顾安宁突然说道。

许忆宁愕然的看着她。

顾安宁咬着唇,她怎么会这样?

她突然慌乱的移开视线,可是慌忙之中对上了对面他有些讶异的神色。

王妃将视线收回,真是个有趣的小女孩儿,他记得她。

在医院见过一次。

打开教室的门,然后将灯打开,一室的光亮。

许忆宁探进一个头,然后夸张的叫着:“安宁,是比那个大的……”

顾安宁的视线胶在台子上放置着的大提琴,她握紧有些颤抖的手。

她,很想很想上去摸摸它。

只要摸一下就好。

收回自己遥望的视线,垂下眼睫,安宁机不可闻地叹息。

不行,不能摸,摸了就会贪心的。

“你们不是这里的学生吧。”王妃淡淡的问着,看着她们穿的校服不像是。

许忆宁瞪大着眼珠子,眼睫毛忽闪忽闪的眨着:“你怎么知道的?”

王妃有些伤脑筋的指指自己的衣服,许忆宁低下头一看,脸红了。

她好像问了很白痴的问题。

“我妈妈是这里的老师……”

王妃点点头,他的视线落在顾安宁一直捏紧的手上,他轻轻蹙起浓眉,一双晶莹灿亮流光溢转的明媚眼瞳带了一丝笑意,王妃缓缓踱到椅子旁,然后坐下身,将提琴轻轻的放在两膝之间,琴下方有一个金属棒在做支撑。

“要不要来试试?”

台上到台下只有几步的距离,他的声音缓缓的传进耳朵中。

王妃闭上眼,琴音从他的指缝间流泻出来。

就是这个声音。

就是这个声音。

头顶上淡淡的阳光在他的周身镀上了一层暖色,顾安宁站在下方,她的视线并没有去看王妃的脸,反而落在了他的手上。

她的眼眸中有泪光闪动。

她很想用音乐将奶奶留住,这样她以后就可以不孤单了。

许忆宁很想堵上耳朵,她真的觉得这种声音很刺耳,很难听。

“不试试吗?”突然音乐停止,他站在台上伸出手,顾安宁从绮思中猛然回过神来。

她看向他的脸,她清晰的看见一丝血色,安宁想一定是屋子里的光线不够充足,看错了。

她颤抖的伸出手,他的手太凉了,像是一种动物,蛇。

****

安宁回到家,已经快六点了。

她一进门,顾妈妈黑着一张脸,顾爸爸不在家。

顾依宁和顾海涛在做作业,顾海涛对着顾安宁挤眉弄眼的像是要传达什么情报,顾妈妈突然转过身恶狠狠的看着顾海涛,顾海涛吐了一下舌头,耸耸肩,那眼神好像是在说,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没办法。

“你去哪里了?”顾妈妈冷着脸问着。

今天她下班回来的早,打算晚上送依宁去学琴,正好时间来不及,就打算让安宁做晚饭,可是等了半天她也没有回来,她最后只能带着顾依宁去了学琴的地方,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下雨下的最大的时候,瓢泼大雨打在她的脸上,衣服上,回到家看到顾安宁还没有回来,顾妈妈就跑去前面和顾安宁念一个学校的人家问问,怎么还没有放学。

可是人家是怎么说的?

今天提早放学,她去了哪里?

“我跟忆宁去看……”

啪!

顾妈妈直接听成了依宁,她恼怒到了极点,啪!

顾安宁的脸本来被打到左面,然后接着一巴掌,将她的脸又给打到了右面。

昏暗的灯光下,她头上的雨珠顺着额堂的中央滑过唇边。

安宁僵硬的开口:“我和忆宁……”

啪!

“你还敢说你和依宁在一起?我回家之后送依宁去的学琴的地方,然后又带着她回来的,你这么小,心思怎么会这么多?什么事情都往姐姐身上赖,这么小就会说谎了……”顾妈妈推搡着顾安宁的身体。

安宁原本眼眸中的情绪慢慢变得微茫。

解释与不解释重要吗?

不重要了吧?

顾妈妈为了惩罚顾安宁说谎,罚她一直站在地上,不准吃饭。

顾妈妈踩着拖鞋进了厨房,一边准备着晚饭一边在里面还是不解气的骂着。

“我要是知道你是这样的,我就是生一只老鼠出来都不生你……”

安宁无声的捂着胸口,还疼吗?

没有了,已经没有了最初那种刀刻般的疼,只是现在的疼更加的深刻。

哪怕只要在听她说一句话,终究是奢求了……

顾爸爸从外面下完棋回来,看见顾安宁在客厅罚站,愣了一秒,不过没有多问。

顾妈妈将饭菜端上桌,碗碟的声音很大。

“依宁,海涛吃饭……”

一家人围在一起吃着饭,只有顾海涛时不时的会回过头看顾安宁一眼,顾海涛的眼里有种说不出的神情。

“顾海涛,你要是不吃就给我下去……”顾妈妈突然将碗重重摔在桌子上。

顾海涛吓得赶紧老老实实的吃饭,而顾安宁就站在离桌子三步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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