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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然随风(67)+番外

曹逸然深知其中有钱有势代表一切,所以,一心觉得李尧民他老婆的死与他脱不了干系,甚至恶毒地猜想李未父亲的死与李尧民也有关系,那以后李未不仅要上演夺取公司的戏码,还要上演为父报仇的戏码。

李尧民在他第一任婆死后,开始了他广撒种的生涯,奈何也许是压力太大,居然一干情妇没有一个怀上的,最后是他现在这个老婆肖源近水楼台把这个老男人抓到手了,而且在两年前给他生了个女儿,但是,他遥想的儿子依然只能遥想,至今没有着落。

他一边想要儿子,一边又得提防李未这个堂侄,随着李未羽翼渐丰,他恐怕日子更不好过。

不过,李未和李尧民到底相处如何,曹逸然却不好说,因为李尧民在他家的时候,李未也来过,两人看起来相处倒是特别和睦的,甚至有点父慈子孝的样子,只是,曹逸然觉得李未既然敢搞他二叔的老婆,那么那些父慈子孝恐怕都是假的。

曹逸然一边欣欣然看李家的阴私八卦,一边感叹周延就是有能耐,什么东西都能找出来。

他在心里对周延感谢万分,却不知道那边周延正因为他老婆手肘被撞伤而难受着呢。周延带着逸宁去医院检查,逸宁手肘处虽然还没到骨裂的地步,但还是有伤到骨头,逸宁手肘用力就疼,周延为逸宁这点事是又心疼又自责,却不知罪魁祸首就是最近他费劲心力相帮的兄弟。

曹逸然知道李未那种野心勃勃的人,恐怕是正打定主意想从李尧民那里夺下他的江山,甚至不惜利用他的老婆,只是,在这时候,他却很不明白,李未要把李欣推到自己家里来的用意,而且是无论怎么琢磨,也琢磨不出头绪来,心想李欣能嫁到自己家里来,只会对李尧民有好处,而实在看不出对他有什么坏处。

曹逸然琢磨着李家这点事,想得是兴高采烈,觉得李家越乱,母亲就越不会让自己和李家联姻,于是,心情颇为愉快。

他和白树打电话,白树一天到晚都忙忙碌碌,不过,也还是能够抽出些些空闲来讨曹逸然欢欣。

曹逸然正正经经地说自己在干正事,然后要求白树道,“后天我生日,你千万记清楚了,要是敢忘了,到时候有你好看。”

白树听他的威胁,就道,“夫人的生日,不敢忘,你要月亮,我给你摘月亮,你要星星,我给你摘星星。”

曹逸然笑着骂他,“去你的。你才是夫人!”

两人笑着开玩笑,说得太开心,曹逸然对他的声音恋恋不舍,最后对他的人也是想得抓心挠肺,翻来覆去地在床上兴致高昂,最后问白树,“你夜班要到什么时候,回来嘛,我去你家。”

白树也是不管是忙是闲都要想到他的身上去,此时听了曹逸然这个提议,自然欣然答应,道,“你去我家等我,我把这里交代一下就走。”

曹逸然于是兴致勃勃地从床上翻起身来,也不管这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仔细打扮了自己,对着镜子好好整了整他那染回黑色的头发,这才像夜里的猫一样,轻轻巧巧地出门准备溜出去和情人幽会。

曹家的作息算是比较正常的,时至午夜,走道里的灯也黯淡下来了,佣人们基本上都睡了,甚至楼下大客厅里的灯都全部熄灭了,曹逸然走下楼来,正要往后面溜,从侧门出去,就见一边走道上一个身影一闪而逝,曹逸然一愣,心想是谁这么晚了和他一样,于是偷偷摸摸跟了过去。

曹家的这栋别墅,分左右两翼,左边是客房,李欣住在一楼,肖源住在最尽头的一间房,曹逸然没敢跟紧,在过道转角处就停了下来,只见是李未走到了肖源的房门前去,应该是门本身就没关,所以他一闪就进去了。

曹逸然看了两眼,心想这两人还真是大胆,或者是那个女人太受不住寂寞了?

他想着和白树的幽会,也就没心思先来管这两人的事,想着偷腥的人会总是想着偷腥的,这绝对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还有的是机会抓住这两人的把柄,所以悠悠然自己从另外一边的侧门出了家里,怕母亲发现自己跑掉了,所以也不敢开家里车库里的车,就走了出去,和门房打了招呼让帮忙瞒着,开了一辆停在外面的车走了。

曹逸然果真要比白树先到,进了房间还去先洗了个澡,裹了一件浴袍就上了床,正要给白树打电话,大门处就传来开门的声音。

曹逸然一下子来了热情,跳下床铺将卧室里的灯关了,而且抹黑躲到卧室门口。

只听白树进屋来了,而且开了客厅里的灯,他估计是看了看屋里没亮灯,就觉得奇怪了,心想曹逸然还没到吗,一边往卧室里走,一边掏手机给曹逸然打个电话,没想到走进卧室准备开灯,就被一个人袭击上来,从他身后将他抱住了,而且呼吸就呼在他的耳朵上,曹逸然的声音魅惑而磁性,“抓到你了,你说我要将你怎么办?”

白树一笑,将手伸到后面把曹逸然的腰环住,道,“能怎么办?还不是随你。”

说着,已经把曹逸然拉到面前来,对上他笑意盈盈的目光,白树的心就是一颤,那是极度的温柔和亢奋撞击而产生的颤抖。

他亲了上去,曹逸然笑着迎接了他的吻。

两人在昏暗的房间里拥吻,直到曹逸然被白树压倒在床上,并且扯开了他的浴袍带子,曹逸然这才推了他一把,道,“你一身汗味,快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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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第六十三章 缠绵与忧虑 ...

第六十三章

白树被曹逸然踢去洗澡,站在花洒下面,热水哗啦啦往下洒,在冬日里氤氲出一层蒙蒙水雾。

曹逸然脸上带笑地进了浴室里来,就环抱着手臂懒洋洋靠在门边盯着白树的身材打量,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看了一遍又一遍,觉得即使是白树身上的伤疤,那也是世间最性感的伤疤。

白树被他看得也笑嘻嘻起来,飞快地冲了身上的香皂泡,道,“怎么样,看得不转眼。”

曹逸然点点头,道,“还不错,都是瘦肉,而且这么大个,可以卖不少钱。”

冲干净身上的白树关了水,一把扯过一边的干毛巾擦了擦寸头,就几大步走过来,逼近曹逸然,笑意盈然地在曹逸然的唇上亲了一下,道,“只卖整的,不卖零的,而且只卖你,不卖他人,你要出多少代价来买?”

曹逸然被他逗得只是笑,手也环上了他还湿漉漉的精壮的身体,道,“那你要多少代价?”

白树一想,手抬起来按在曹逸然的胸口处,道,“我的要价比较高哦,要你这颗真心相陪,要你忠诚一生,要你喜怒哀乐都给我说,要你脾气都愿意对我发,要你开心放松,要你能信任我依赖我……”

曹逸然被他这一副严肃认真的表情说出来的肉麻话感动得满心里软软麻麻,只直愣愣地回望着他,手抬起来捧住了他的脑袋,在他的唇上辗转啄吻含弄了一阵,声音低哑魅惑,“你也不怕我买不起……”

白树抱住了他,回吻着他,嘴唇触在他的唇上低声道,“一定要买得起,我还没说完呢,我还要你这整个身体……”

说着,手已经慢慢沿着他的腰线抚摸,拉开了他的浴袍带子,手指摸着他的髋部,渐渐向下,又握上了他那已经精神起来的部位。

两人吻得激烈,在浴室里已经要擦枪走火,但白树硬是止住了,喘着气道,“我身上还有水。”

曹逸然瞪视了他一眼,“管这个干什么?”

已经拽着白树出了浴室,觉得还是大床比较好折腾。

两人倒在床上便是一阵热吻抚摸,遇上上下问题,曹逸然就硬是要压翻白树,道,“上次是你,该我了,该我了。”

白树耍赖,拉着曹逸然倒在自己身上,腿却紧紧夹着曹逸然的腿不让他得逞,“我明天要出任务。”

曹逸然听他这么说,就狠狠给了他一巴掌,要拍他脸的,最后还是只拍在了肩膀上。

他也知道,有时候白树出任务就是出生入死的事,很多时候都是有危险的,他恶狠狠地瞪了白树一阵,两个人还都是热气腾腾地凑在一块儿的,两人下面是什么样子,谁都知道。

于是最后还是曹逸然心软了,而且觉得白树硬邦邦的,抱起来也就那样,所以,最后只好算了,决定不压他了。

白树扯了被子将两人盖上,两人拥在一起用手,曹逸然气呼呼地在白树唇上颈子上又亲又吮,白树被他亲得躲也躲不掉,笑话他道,“你看你,小狗习性。”

曹逸然反驳他,“你是狗也不是。”

白树笑道,“是啊,我当然不是了,我是人的嘛。”

于是,被曹逸然在下面掐了一把,他又疼又激动地闷哼了一声,然后翻身把曹逸然压了,他目光灼灼地把曹逸然盯着,又亲他的眼角,亲他的耳朵,嘴唇,轻声喃喃道,“我准备了安全套和润滑剂,还买了药。”

曹逸然被他那满眼里都是自己的热情模样而蛊惑了,简直就要顺着他的话说了,之后反应过来,就拍了白树的背一巴掌,道,“上次我痛了好几天,这次本来该我了,你还想压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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