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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然随风(39)+番外

这一切的一切,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都只是他们两个人的,只两人所见所感。

白树在一种无法言喻的激动亢奋和控制不住的快感里倾泻了自己的所有,他伏在曹逸然的身上,满是细汗的身体将他拥住,这时候,他有种缠绵至死的动情感觉。

曹逸然是疼痛的,但是这种痛对他也是一种快感。

两人在黑暗里,在汗水与精/液和血液的味道里拥在一起接吻,没有言语,却知道对方的一切。

两人不知道这样拥着互相抚慰亲吻了多久,白树才从曹逸然身上下去,然后扯过被子裹上来,曹逸然轻哼了一声,道,“你刚才差点把我压得呼吸不过来了。”

白树紧紧拥着他,手抚摸着他的背脊,腿缠着他的腿,道,“下次我会注意,现在好些了吗?”

曹逸然轻笑一声,道,“你技术真差。”

白树抚着他背脊的手顿了一下,似乎是有些窘迫,然后在曹逸然的耳朵上轻啄了好几下,才不大好意思地道,“你是不是很痛?”

曹逸然的确是痛,痛得身后被使用过的地方火辣辣地像是在被灼烧,但他却没说,只是笑着问他道,“不会是第一次吧,你?”

白树不自在地笑了一声,道,“我是以前就想要和真爱的人才做的,我一直在等你。”

曹逸然因他这话而感动了,于是觉得刚才也还是算不错。

他一直不把这种事当一回事,所以越是乱来越是对这种事觉得无所谓,无所谓之后也觉得空虚。现在听白树这样的回答,便有种这是一件神圣的纯洁的事,像是要天长地久的感觉。

那么多次的射/精,每次快感分明总只有那一瞬间,之后的空虚迷茫却要在接下来的长久的时间里绕着他,但这次,曹逸然觉得,这种快感也是可以长长久久地持续下去的。

白树对自己刚才的毫无技术的狠干感到很是羞愧,于是拥着曹逸然,手渐渐向下抚摸,摸了曹逸然那半软着的器官一阵,就要钻进被子里去用嘴让他快活,曹逸然制止住了他,道,“你搂着我躺会儿就好了。”

白树于是赶紧搂着他只是躺会儿。

就这样搂着,曹逸然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白树则看着他。

呼吸间,白树又勃/起了,他有点不好意思地侧了侧身,曹逸然发现了他的动静,于是就觉得白树纯得可爱,便笑了起来,道,“算了吧,就那点事,遮掩什么!”

白树窘迫地回答他,“不就是担心你觉得我不知节制。”

曹逸然笑着用额头抵住了他的额头,黑幽幽的眼睛看进白树的眼里,其实房间里那么黑,根本看不到什么,但是,两双眼睛却能够安静地对视上,互相都能够感受到拂在鼻端的温暖的呼吸,曹逸然说道,“你的确是要节制点,休想再干了。”

白树在他的鼻子上磨蹭了一下,问道,“那去洗澡吧。”

他说着,就要把曹逸然搂抱起来,曹逸然却不动,而且制止住了白树的手,道,“我不想去洗澡。”

白树很诧异,因为他知道曹逸然是个有些洁癖的人,这个样子了,怎么能够不去洗澡,以为曹逸然是脸皮薄不乐意被他看到,他便建议道,“你进浴室了,我不进去,行么?”

曹逸然还是拒绝,“我就想这样睡了,你不要管我,你想怎么干就自己去干吧。”

他说着,还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甚至将脸也埋了进去。

白树愣了一下,他并不大明白曹逸然为什么要这样,但他很快也钻进被子里去了,和曹逸然拥在一起,道,“既然你要这样,那我们就这样睡吧。”

说着,又担心忐忑起来,问道,“你身体没问题吗?我们看一看,上点药好不好?”

曹逸然却用不耐烦的声音道,“别这么罗嗦了行不行,我就想这样。不要管我。”

白树于是还真不好管他了。

两人都在黑暗里听着对方的呼吸静静入睡,白树以为曹逸然已经睡着的时候,曹逸然轻声说话了,问他,“我妈妈今天叫你出去说了些什么?”

白树惊诧了一瞬,然后搂过曹逸然的肩膀说道,“没有什么,她就是问你的身体状况,她说你今天没喝多少酒,不该是因为酒难受。”

曹逸然问他,“那你怎么回答她的。”

白树低声道,“不需要我说,她应该看了停车场里的监视录像,知道是我们发生了矛盾,你才出的事。”

曹逸然因此僵了一□体,但白树拍抚着他让他放松了下来,而且安慰道,“她也没有问什么,只是说你容易激动,让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多顺着你一些。”

曹逸然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就是这些吗?”

白树点点头,“我说我会好好看着你的。”

曹逸然唇角露出了点微笑,道,“你倒保证得好,我妈妈她没说什么吗?”

白树道,“她看出来了吧。并没有说什么。”

曹逸然将脸埋进了枕头里不说话了,白树摸了摸他的头发,准备睡觉,曹逸然低声哼了一声,“你明天要去上班吧?”

白树应道,“嗯,是要去。”

曹逸然道,“那你去吧,你出门的时候不要叫醒我,我醒了自己知道回去。”

白树听他这样说,不知怎么心里有点犯堵,觉得今晚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第二天早上,他不该是陪着曹逸然的么,而且应该等他醒,然后做菜他吃,过一个美好的一天,这样才能够让曹逸然觉得好一些。

他轻叹了口气,心想还是请假吧,反正他以前从没有请过假,现在又没什么要案,请个假想来没什么。

39

39、第三十九章 伺候 ...

第三十九章

曹逸然翻来覆去睡不着,因为身体难受,因为脑子里一团浆糊。

他这一晚上都恍恍惚惚,觉得这个人不是自己,但是这个人不是自己又是谁。

他迷迷糊糊地觉得闷得慌而且头疼,就像自己是陷在那片荒原的沼泽里,湿热而憋闷,是要死了的感觉,而他又觉得现在死也没什么不好,所以就那样半昏迷地忍受着。

白树以为曹逸然已经睡过去了,所以想起身拧帕子给曹逸然擦擦身,至少要看看他身后是不是受伤,不然,他是无法睡过去的。

爬起来开了房间里的壁灯,壁灯光线柔和,倒不至于刺激得让曹逸然醒过来,但为以防万一,白树从床头柜里拿了个眼罩出来准备给把曹逸然的眼睛蒙上,碰到曹逸然的额头,才发现他在发烧,因为曹逸然平常体温较低,碰到是温润微凉的感觉,所以他一发烧,白树就能够清楚地感受到。

白树愣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又探了他的额头脸颊和颈子,发现他的确是在发烧。

确定曹逸然发烧后,白树飞快地下了床,随便套了衣服裤子穿上,就去拧了帕子来给曹逸然擦了擦脸,曹逸然被他擦醒了,迷糊地问他,“干什么?”

白树已经在用帕子给他擦身,摸着身体也是热烫一片,便道,“你发烧了,得去看病。”

曹逸然全身酸软而且骨头里都带着微痛,不过,他这时候神智倒清醒了一点,虚弱地说道,“发烧?不用去看病,你找点退烧药我吃就好了。”

白树反对,“去医院看看要好些吧。”

曹逸然半睁着眼睛要拉被子蒙住头脸,闷闷地道,“懒得折腾,不就是个发烧,你找点退烧药我吃,还要去医院,我懒得去,我想睡觉。”

白树听他这样说,只好回答他,“那我去找一下,看有没有退烧药,要是没有,就去医院。”

曹逸然已经用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脸,闷声道,“没有你就去买,我不去医院。”

白树又去拧了一回帕子回来,给曹逸然擦着那细瘦的腰,曹逸然高,所以一截腰显得特别细,白树擦了腰就擦下面,曹逸然软绵绵地蹬了一下腿,道,“你别管我了,我早上起来自己洗澡。”

白树想打他一巴掌,手抬起来了又没抽下去,最后是轻巧巧地放下去将他的腿分开一些。

白树看到床单上面有血迹,显然是自己伤了曹逸然让他流的,他很是愧疚地把曹逸然的屁股也擦了擦,然后将曹逸然又裹进被子里去了。

曹逸然听到白树翻着东西的声音,嘈嘈杂杂地让他睡不过去,虽然睡不着,但是也不是特别烦,似乎觉得白树弄出的杂音来是给自己带来了一些活气。

白树在母亲为他整理的家用药箱里找到了退烧药,而且还看到了消炎的药膏,还有治外伤的云南白药的药粉。

他看了说明,就开始有条不紊地去接了温水来,先喂曹逸然吃了退烧药,吃退烧药曹逸然是很配合的,只是喝了药之后他就把自己裹起来不让人碰了,白树拿着消炎的药膏在床边坐下劝他,“总要上一下药,你后面流血了。”

曹逸然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不要管它。”

白树有些气闷地道,“怎么能不管,不管这伤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好。你生活也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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