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问题宋衍就没有再回答他了。
“你昨天社团课没有上啊？”夏之瑜问。
她昨天，没怎么注意时间。
现在想想，他来找她，好像是比正常放学时间要早了一点。
宋衍嗯了一声：“也没什么好上的。”
顾曜：“……”
无语了一阵子，才继续说：“你们俩也太目中无人了。”
“喂，”夏之瑜好笑，“关我什么事。”
宋衍这时候倒跟顾曜一唱一和起来：“怎么不关你的事了？”
夏之瑜抬眸看了他一眼，又抿着嘴角低下头去：“好吧好吧，关我的事……”
“喂……”林珑握着筷子，“你俩差不多就行了吧，我来吃饭的，不是来吃狗粮的。”
李禅：“嘿嘿……”
终于有人明白他和石思勉他们兄弟俩的感受了。
“就是！”顾曜点头。
就是什么就是……
林珑瞥了他一眼，看在他帅的份上就不揭穿他，他这渣渣呜呜的也是挺闹心的。
夏怀瑜三人坐在不远处，她们固定的位置上。
“这顾曜又是什么时候跟夏之瑜认识的？”白芷薇皱着眉问道。
看到他坐在那，一脸殷勤的望着夏之瑜。
“也不见得是因为夏之瑜吧。”高芊芊朝那一桌看了一眼，“他跟林珑不是同班同学么。”
“没听说他跟林玲关系好。”白芷薇说。
“不都那样么。”夏怀瑜淡淡开口，“会对新来的格外感兴趣。”
“怕不是对新来的感兴趣吧。”白芷薇嘲讽道，“他是对宋衍身边的人感兴趣。”
“也是有点那样。”夏怀瑜点头，“以前就是……”
“顾曜那样的人确实容易缺乏自信吧，”白芷薇道，“什么都比不过宋衍，就连脸也是。”
“也不是吧……”高芊芊作为顾曜的颜粉，弱弱的替偶像发声，“我觉得他长的比宋衍好看。”
“你不要只看脸。”白芷薇道，“那顾曜除了一张脸还过得去，其他还有什么？”
“那你看宋衍……”高芊芊小声嘟囔，“不也是只看脸么……”
“宋衍他哪是只有脸了。”白芷薇朝夏怀瑜看去，“怀瑜，你说是不是？”
夏怀瑜：“……”
她说什么她说，要她说还是程砚清好一点吧……
下意识朝程砚清的方向看了一眼，但是心里面又想起了姑姑跟她说的话。
唉，算了……
最后只是默默的低下头去继续吃饭。
吵吵闹闹吃完了一餐饭。
夏之瑜餐厅出来跟着宋衍一起去图书馆，没想到顾曜还跟着。
对上了夏之瑜质问的目光，顾曜率先解释。
“喂，”他朝二人说道，“公共场合，不是只有你们两个能来吧。”
“不是。”
这么回答他的倒不是夏之瑜或者宋衍，而是跟着走过来的盛柏月。
“喂，”顾曜扭头看他，“你也来凑热闹？”
“他不是凑热闹哦。”夏之瑜替盛柏月讲话，“他本来就常常来图书馆啊。”
盛柏月朝顾曜笑笑，坐了下来，然后把手里的那一堆书推到夏之瑜的面前。
夏之瑜看到那都是京剧相关，想起来周六那天他是说过要找书给她，便笑着接过：“谢谢呀。”
“什么啊？”顾曜对书本这种东西是不大感兴趣的，但看到了封面，又凑了上去，“哇，这玩意你应该拿给我啊，我最近需要着呢。”
“那就给你先看吧。”夏之瑜就把书推到了他的面前，“反正我现在也没有那么多空闲的时间看这个。”
“真的啊……”顾曜看看她，又看看盛柏月，最后看了看宋衍，“那我就先谢谢了啊，你人真好啊……”
“闭嘴吧你。”宋衍黑着脸说。
顾曜翻开书，看了两眼，又去跟夏之瑜搭话：“你最近忙什么啊？我听说跟你白芷薇她们打赌，期中你要考第一名，是不是真的啊？”
“是。”夏之瑜开始做题，没有抬头。
顾曜看了眼她的本子，字写的还挺漂亮的。
“你真的能考第一名吗？”他又问道。
“谁知道呢，”夏之瑜仍旧没抬头，只是笑了笑，“试试看呗。”
顾曜觉得她这个笑风轻云淡的还挺好看，还想说什么，被宋衍给打断。
“来。”他站起身来，对夏之瑜说道，“换个位置。”
夏之瑜抬头看了他一眼：“好。”
就交换了位置，宋衍坐到了顾曜的身边。
顾曜：“……”
隔着宋衍去看了眼夏之瑜，又朝宋衍笑道：“你这个样子我还真是第一次见。”
对什么东西这样着紧的样子。
“真羡慕。”他叹了一口气，又说，“我就还没有这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