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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奴(4)+番外

“好痛,求你停下来,真的好痛。”

他快受不了了,真的好痛,现在他还可以感觉到男人的巨大停留在他体内。

轻轻的吻过郁非的因男人带来的痛楚与激情额上的汗水。

“别怕,等会就没事了,嘘,别怕。”

不知为何郁非听到这个鼻音有些重的磁性嗓音他心颤动了下,他安慰人心的话真的好温柔,温柔到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他竟然不生气,真的不生气。

因痛而紧抓着床单的手转身爬上男人的宽阔的背,他离自己很近,可是看得到他的表情及他成熟性感的样貌,他脸上的微红也没有忽略,谁叫他把眼睛瞪大了。

男人并未停下下体的动作,唇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亲吻过郁非的肩,然后再往下吻住他胸前的小黑点。

“唔……不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传说中的诱奸,感觉似乎痛与快乐并存,这到底唱哪出戏,自己是否是在梦中,而他现在则是在做春梦,梦到自己与一个陌生的男人上床?

可是,感觉却该死的那么真实。

突的抽出,又突的狠狠往深处进入,男人喘自己声在郁非耳边飘过,飘过但也留下了痕迹,不仅是他的喘,搂在男人背部的他也跟着喘,真TMD情欲,谁能解释眼前的状况?

湿润的液体在郁非的身体滑落,一个个吻痕在他的洁白精美的身体上慢慢浮现,男人背部亦留下他的抓痕。

“嗯,好痛!”

最后一个重落男人趴在郁非的身上重重的喘着气,疲惫的抬下被自己无理占有的郁非,在他的唇上印下一个浅淡的吻。

也因为今晚之前与风痕的那一场床战,事到如今,郁非已经累到边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他觉得这是他的春梦,一定是春梦,睡觉,睡觉,醒来后一定什么都不一样了。

男人似乎想说点什么,不过在他抬起头抚上郁非的脸时,脸上多了一丝柔和,若隐若现的微笑在他脸上浮现,然后以不惊醒他的动作搂过他的腰,相拥而眠。

“抱歉。”

第9章 双煞

不知道为何昨晚那个春梦却是那么的清晰的盘弦在他浑浊的脑海中,昨天的那一切,他竟然多么希望那都不是真的,噢,他是怎么了。

蹭的睁开还依旧是半沉醒着的酸涩得就像是被晒干的菜的双眼,迷迷茫茫的睁开,然后不知是低血压还是刚睡醒的人都会特别迟钝。

郁非张望着这间陌生的房间,他有些厌恶的抬起猛拍着自己的脑袋瓜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谁可以跟他解释当前的现象,这间洁白明净,看似干爽利落,基本上没有多余物品的房间,噢,他可以猜得七八分,这个明明就是一个男人的房间,家具全都是高级的材料,看起来非富即贵。

“啊!”

突然恍然大悟的郁非从洁白但是床单像是豆腐干似的床上蹦起,痛,痛,痛,酸,酸,酸,这是他坐起来时的反应,特别是他的后庭处像是被谁狠狠的抽过一样。

天啊,他不敢想象昨天才第一天入世就前后和两个男人上了床,而后面那位他连他的长相都不知道,懊恼的再次拍着自己的额头,谁能解释这怪异到让人发寒的现象?

对了,现在竟然是天亮,天亮,妈呀,昨晚他是夜不归宿,要怎么跟妈妈解释他的去向,才第一天去上班就在外面过夜,妈妈会怎么想他。

唉,为什么烦心事自他长大后就没有间断过,妈妈的病越来越严重,而且医生也说不能拖,如果再拖下去就会有生命危险。

从迷茫刚睡醒的小脸一下变得沉郁万分,沉默无力的叹气。

不过想了一会儿,郁非不管酸痛不已的身上,特别是那该死的腰迹,还有他的,他的特别之处。

一一拾起地上被那个人脱落的衣物,虽然他很担心,很紧张,差点就把自己衬衣的扣子扣错,颤抖的手都说明他心间的害怕还有焦虑不安。

昨晚为什么,为什么会被带到里,他很确定昨晚一定不是春梦,而是名幅其实的被人当成放在砧板上的肉给吃干摸净。

那个人到底是谁,最后在焦虑下他还是把衣服穿好,利落的把裤子套上,动作快得就像赶着去学校上学因睡地头而怕迟到的乖学生。

不过郁非倒是自嘲的笑了笑,从昨天开始他就已经远离了那所谓神圣不可侵犯的纯洁学校生涯。

以后他就是社会的分子,也要开始靠自己的努力讨生活,虽然他的工作不是很入流,可是他只不过是毫无工作经验的只有高中毕业证的高中毕业生。

为了那昂贵的医药费开支,他不得不找这样一份收入还不错的工作。

在地上张望了下找到自己那双有些破旧的板鞋,怎么看自己都是穷酸的小子,粉色嫩白的脸上掩盖不住那青涩稚嫩的气息,细软的轻柔的发很乖巧的贴服在他的小脑袋上,对于男人来说他的眉过于细,偏向于时下爱做可爱打扮的男性,高挺的小巧鼻下还有一双让人看了就用一亲香泽的冲动。

急促想离开这里的郁非伸手拉开了房间门,他还没有弄清楚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昨天带他来这里的人又是谁,一白一黑的男人真是奇怪的组合,在他昏倒前还说一些奇怪的话。

时下还流行少爷这种称谓吗?

别人说人过时,怎么好像有人比他还落后,到底是谁跟前潮流的步伐前进?

“吓!”

刚拉开门就看到了昨晚的把他打昏然后把他带到里来的黑白双煞,把欲想急着离开此地的郁非吓得双眼发直,脸色发青,再来就额间冒汗,握着门把的手不自主的颤抖,手心狂冒汗。

他们,他们,又想对他干什么?

他已经被吓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腿也开始软,应该是和昨晚有关。

第10章 屈辱

“你们想干什么?”

下意思的后退了一步,昨晚的一幕幕还在他的脑海里掠过,他怎么也不会忘记自己的脑袋后被人用手刀狠劈了下去。

到现在似乎还隐隐作痛,至于昨晚到底是谁把他弄到床上,然后让他起来后全身像是被车辗过一样。

“昨天,先生,很抱歉,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把你带到这里来,昨天也说过今天我们会报答你。”

白衣男面无表情的对郁非说这句话,眼里似乎有些许不屑。

被他们吓到的郁非只能很头疼的盯着他们,他很清楚他们眼里的感情叫做鄙夷,“放我走,我要离开这里。”

人也是有自尊的,即使他是做那些,可是他也是靠自己的身体,而不是去乞求他人的施舍。

他还回家看妈妈,一个晚上没有回去妈妈一定会很担心,他的世界就只剩下妈妈了,他不能失去妈妈对自己的信任,不能,真的不能。

“那好,既然你要离开,大哥。”

站在另一边的黑衣男人沉着脸,示意下身边的男人,乍看下白衣男人与黑衣男人似乎长相有些相似。

见到这些人他心多少也有些紧张与害怕,只见白衣人从口袋中拿出一张支票。

“这些是你昨晚的费用。”

紧嘴着下唇,苍白的小脸上一青一白,他们,他们,怎么可以这样侮辱人,两眼像是要冒火似的瞪着眼前的两个男人。

白衣人扬着手上的支票对郁非笑了笑,“我们是知道你是START里面的人才找上你,这算是你昨晚的费用。”

咬紧牙关,郁非进退两难,他不知道该不该接下这该死的支票,现在对他来说,钱,真的很重要,真的很重要,否则他也不会跑去START,如果可以他宁愿去KFC当一名服务员。

握紧拳头,半低着头,苍白的小脸虽然有着倔强,但是现实不能不让他松开紧握着拳头的手,颤颤的抬起右手接过白衣男人手上的支票。

想到如果有这张支票他就可以把妈妈留在身边,这样妈妈就会离开他而去,也不会再被病魔折磨,无论有多耻辱,无论有多委屈,无论有多屈辱他都会照做。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妈妈才是对他最好,他也只有妈妈这一个亲人。

拿过支票,抬起脚就想逃离黑白衣男人的视线,咬紧牙关转过身就往楼下跑去,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楼上的两人面面相觑,无耐的耸耸肩,看来这年头没有谁是不爱钱的,特别是像他这种MB。

“别管他,告诉老大我们的任务完成了。”

黑衣人没有注意到白衣男人里的怪异。

在离开房门前的一刻,白衣男人抚了下自己的下巴,好熟悉。

“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

“什么事?”

黑衣男人迈步向前走去,然后又回去头来盯着还有疑问的哥哥。

“那个男孩和一个人很像……”

第11章 想象

踉踉跄跄的跑离那两个怪异的黑白双煞,视线迷茫的他只顾着狂跑,不过至少他还能分得清楚哪里是大门,而且在离开时也畅通无阻,美丽的庭院他也无暇顾及,心里边的委屈有谁能明白。

郁非单手抹去自己脸上因奔跑而滑落下的屈辱的泪水,揉了揉自己红红的鼻子,手里的支票还在他的手上,小心翼翼折好放到自己的口袋,里面的钱够他交妈妈上个月欠医院的医药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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