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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写的从前(15)

作者: 顾安森 阅读记录

想想也不太可能,他一向是班里的第一,我这得过且过的成绩也就只能在后面待着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怕看到宋景云,连我自己也说不上来我在怕什么,大概是怕看到他想到曾经的那些尴尬吧。

其实报告厅挺大,能容得下全校学生开大会,可进进出出难免会碰到,尤其宋景云那优越的身高犹如鹤立鸡群般扎眼,我能做的就只有绕着前门走能避则避了。

不出意外这次月考我又要去报告厅,一般我们的考试都会分为三天,毕竟有九门学科要考,不知为何这次却有些不太一样,三天被缩减成了两天,也就是说余下的七门我们要一天考完,原本除语数外三门之外的学科都是一小时四十分钟,现在直接被缩到了一小时一门。

简直就赶得飞起,我只觉得自己的笔不知道在写什么,本身政治历史的答案就要写很多,现在这么赶真的是要纵笔如起舞了,而理化也不是那么好做的,计算量大题又难,我本来就不怎么会了,如今在学校这堪称骚操作的排考下彻底没了分寸,哪怕是会做的都因心中焦急算不出了。

毫不夸张地说那天考完最后一门我走出校门时脚步都是虚浮的,像是踏在云朵之上,无法触及实地也满目虚幻之感,尤其是眼前仿佛有着汉字不停飘闪而过,我想我的人可能有些不太好了,考试考到如此怀疑人生惨还是我们惨。

虽然那么赶了,可传答案依旧不会因此消停,说来学生们作弊的手段可谓是层出不穷,什么缩印知识点,又什么传小纸条,当然这种行径极是极为不好的,老实如我就从未参与过。

说起我的老实连我妈都这么觉得,最多也就编理由请请病假和抄抄作业,甚至上次我抄作业被化学老师发现,他把我叫过去一问我立刻就招了,连垂死挣扎都没有,最后只得回去将作业重写了一遍。

于是老实如我也是最见不得偷鸡摸狗行径的。那是月考后的一段时间,不知什么时候起班里开始频繁丢东西,先是一些小东西,像是笔之类的,后来竟然连放在桌子里的钱都被偷了,更令人觉得无语的是那位窃贼连林恬的双眼皮贴都不放过,我也被偷了一支笔,当时愤怒涌上了心头,却又因只是支笔也不太好说些什么,只能在小作文里批判了一下这行窃之人。

后来丢钱的同学去调了监控,我也不清楚他的钱有没有找回来,反正我的笔和林恬的双眼皮贴是彻底消失到毫无踪迹了。当时我们也有过怀疑是不是外面的人偷跑进我们班所为,猜测只能是猜测,最后还是随着时间不了了之了。

反正我是觉得这样的行为挺差劲的,无论是处于什么原因都不是去拿别人东西的理由。人啊还是需要约束自己的行径的,就像每个人心中都有猛虎,却不是每个人都会把它放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真的想不起后续了,那位同学的确去调了监控然后就不了了之了,后来我们再没丢东西也就渐渐忘了这件事,但我想说的是这样的行为真的很不好,尤其是连双眼皮贴都不放过可以说很可怕了。。。

第14章 第 14 章

初次听到翊哥这个称呼是从周珂她们的口中,当时我有些怔愣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她们说的是谁,待恍然大悟后又不得不感叹起了取名者的聪明才智,陈老师名为陈立宇,将宇换为羽,再和前面的立组合在一起可不就变成翊了吗?

这名字似乎是从后排的男生处流传出来的,不知怎么就瞬间传遍了整个班,以至于大家私底下都以翊哥称呼陈老师,当然其中也肯定少不了我。

翊哥第一次开关于文理分科的班会是在学期过了大半之后。文理分科顾名思义就是自高二开始分文理班进行更有侧重点的学习,选了理科就必修物理,再从其他六门中选择一门成为选修,而选了文科同理在历史必修的同时再选任意一门学科成为选修。

理论上是剩下的六门中哪一门都以自选,但实际上学校开课的组合都是很固定的,比如我们学校的理科班有物化、物生和物地,文科班则只有史政,市里的学校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情况应该也差不太多。

其实我倒很想知道有没有什么物政或者史化这种颇为奇葩的组合,道理上说是可行的,但学校不开课也是真实的。那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呢?这又要从我们省的高考制度开始讲起,3+2的组合除了语数外三门算分数剩下的两门都以等级形式来算,而其他未选择的科目在高二时会有小高考,同样也是以等级形式折算,并且一个A最后高考能加一分,四个A则是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