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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写的从前(13)

作者: 顾安森 阅读记录

其实除了语文课,有时候某些理科课程也是有点意思的。比如上学期学到力学时我们第一次去了物理实验室接触到了物理实验,当我和林恬坐在一起看着打点计时器在纸带上打出一个个浅浅的小点,心中的激动是难以言喻的,甚至都不再觉得物理课枯燥了,起码这种实验就挺有趣的。

又比如化学课上化学老师时不时会像变戏法般为我们演示一个个书上的实验,虽然我并不喜欢化学,可化学实验是真的有意思,总是能令我紧张中又带着期待,然后又在见到那书上才有的化学反应后发出一声声惊呼,那时我觉得做着实验的化学老师如个魔术师举手投足间带着谈笑风生的淡定,任凭身前的金属发生怎样耀目的反应都从不见一丝慌乱。

还有最有趣的生物实验,这学期的是观察细胞有丝分裂与减数分裂,不过我印象最深的还是上学期的观察DNA、RNA在细胞中的分布,那是我第一次接触到显微镜,也不知道我是哪里开了窍在随手一调后就对上了焦,玻片上的细胞分布看得一清二楚,因此我们组还受到了生物老师的夸奖。

现在想来这些都算得上我曾经很有趣的经历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和我姐妹出去干饭了,果然是高中到现在的好姐妹双双感冒无一幸免,本来今天是不准备写的,原本打算下午去练字,写了半小时始终觉得不得劲还是跑来写小说了。。。。

第12章 第 12 章

关于我身体不太好这点我一直以来都很清楚,大概就是所谓体质差,我总是很容易感冒,每次都是先喉咙痛随即发展成感冒,以至于后来我有了慢性咽炎我妈都觉得吃点消炎药就能好,不行再来点感冒药,她总是这样自以为是又不顾事实。

那天傍晚我在食堂吃完饭走在了回去的路上,食堂与教学楼间隔着个体育馆,每次吃完饭我就会从体育馆侧面的小路走回班级,那天也是一样的,我走着走着却突然喉咙里像是扎了什么,一咽口水就有些痛,我以为是卡了什么刺于是就跑去找陈老师请假。

在这要说一下,别看陈老师话少又严肃,其实他很好说话的,只要是找他请假他都二话不说立马开假条,记得上次我来姨妈痛到感觉腹中如有刀搅一般,原本我还在打瞌睡,瞬间给我痛到人都清醒了,于是我就拖着虚弱的身体跑去找陈老师请假,恰巧他不在办公室,隔壁桌的生物老师说他有事出去一会就回来,你别说我现在这么一想好像那个小办公室里都是我们这层的班主任,我们班的陈老师,一班的化学老师王老师还有三班的生物老师孙老师,更凑巧的是还都是教我们班的。

我只能铩羽而归,回教室坐了一会倒没那么痛了,我正有些庆幸却突然被陈老师叫了出去。原来他回来后得知我去请假特意来问我怎么了,我把情况一说他随即就想去给我开假条,老实如我自然回绝了,他也就随我了不过临走前还是说了句如果我有哪里不舒服就去找他请假。

所以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找陈老师请假去医院,很轻松地拿到了假条,在借了手机和我妈说完后我就被接去了医院,一通检查后说我是急性咽炎要挂三天水,我只能老老实实去挂水。

说到挂水,那时还是可以选择的,交十块钱床位费就能躺在病床上挂,而我自然选择躺在床上,毕竟我的准则是能躺绝对不坐,躺着躺着我就开始犯困了,半梦半醒间左手处异常寒冷,我能清楚感觉到冰凉的液体顺着我的血管流入,带走体温令我通体生寒。

待挂完天色已然大暗,我直接回了家拿出了医生开的药,按照指示我要每天喝这种叫蒲地蓝的口服液,起初我还不当回事,当药入口中时我才意识到什么叫极致的恐怖,这口服液的味道简直反人类,就和我妈煮的生姜红糖水一样,有着令人一口就犯恶心的力量,其冲击力堪比核弹爆炸,顿时我就狂灌水却依旧洗不掉口中的味道,最后还是靠着牛奶压下了口中的异味,最可怕的是医生给我开了两盒,当时只觉是天要亡我。

第二天我一起床就察觉到了不对的地方,我的喉咙痛到无法咽口水,而我的声音也哑到连话都不怎么说得出来,可学还是要继续上,我带着蒲地蓝去了学校,为了喝它我特意去小卖铺买了瓶瓶装奶茶,尴尬的是依旧没能压住那股奇怪的味道,当场我就跑去了小房间的水池干呕了起来,幸好那时班里除了我再没别人,否则我真的会尴尬到找条地缝钻下去。

一到下午我就开始盘算着什么时候去找陈老师签请假条,因为那天是周一最后一节课是班会课,而班会课更多的时候是自习,所以前一天我就和我妈说好了班会课的时候就来接我去医院,于是我原本的想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