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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更适合参加奥运if线(215)+番外

作者: 菌行/菌行J 阅读记录

所以张珏把一首《处处吻》搞成这样土嗨的风格,绝不是他发挥失常,而是完美满足了甲方要求。

观众们:这到底是什么怪东西?好奇怪,不行,我得再看一眼!

看美梦成真high的时候,沈流悄悄戳了张俊宝一下:“小玉的编曲水平真的不错诶,他什么时候学的?”

张俊宝小声回道:“他不是有个堂哥叫兰润,在搞摇滚的吗?就是他哥教的。”

张珏本来就是艺术细胞发达的类型,从小到大音乐舞蹈都学得溜,张青燕做植物人那段时间里,这小子退出了声乐和芭蕾的学习,但底子和天赋摆在那里,等亲妈醒过来后,张珏又恢复了过往兴趣多样、涉及范围广的日子。

比起只会玩摇滚,但在创作方面还有一段漫长的路要走的堂哥,张珏本身的资质让他轻松跨级,现在已经整明白了剪辑、混音以及改编等技能,金子瑄今年的表演滑便是张珏改编的经典爵士曲《The last waltz》,经过他一通改,整首曲子不仅保留了那种复古与悠扬结合得恰到好处的爵士魅力,长笛与手风琴的加入更令曲子多出了一份少年人的轻快。

当然了,外人肯定不知道,金子瑄会选择这首曲子,是因为他本人觉得几件比赛用的考斯腾太费钱了,表演滑就朴素点,西装小马甲、蝴蝶领结、一顶帽子搭配起来就足够了。

美梦成真、金子瑄找张珏要节目时,张珏收钱了吗?

他收了。

一万一个节目,童叟无欺,物美价廉,编舞就是他们天天见面的队友,要是哪里不满意,张珏可以随时帮忙改。

比赛结束时,比利时一哥大卫跑过来询问张珏:“我下个赛季可不可以找你约短节目和表演滑?”

他搓着手手:“是这样的,我的情况这个行业里知道的人不少,我父母都走了,现在我是靠做极限运动直播来维持学业和滑冰的花费,太贵的编舞我真的请不起……”

张珏作为新人编舞,哪怕下个赛季要提价,也比大部分一线的要便宜许多。

张珏很淡定的点头:“可以啊,不过我不可能去你的国家给你编舞哦,你知道的,像我这样顶级的运动员,出国都需要向上头打报告,所以你可能要自己到我们中国来,这样不会耽误你训练吗?”

大卫爽快一笑:“没关系啦,我平时做直播的时候经常跑到不同的国家,只要有冰鞋和冰场,我就可以练习,我的教练也习惯通过线上指导我了,虽然这样效果不如现场教学,但为了钱也没办法啦。”

这家伙还念叨着回去以后要研究一下中国有没有适合他做直播的地方,然后就跑掉了,说来也是奇怪,明明花滑是烧钱的运动,但从大卫到张珏这一代,厉害的角色几乎都是家里有各种困难的,这导致孩子们在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自力更生,性格也更早熟坚韧些。

用孙指挥的话说,能扛着那么多困难走到现在境地的,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好多一哥一姐能成就他们后来的地位,不是因为他们的天资真的强横到无人可比,而是在困难来袭时,其他人倒了,而他们还能爬起来罢了。

2013年底,张珏获得了自己的第一枚大奖赛总决赛成年组金牌,虽然由于瓦西里并未参战,以至于这块金牌的含金量被不少人质疑,但张珏在比赛里拿出了打破世界纪录的水准,也算堵住了不少人的嘴。

而在12月底,张珏再次参加了全锦赛。

去年的全锦赛出了一场意外,将众望所归的冠军张珏、亚军金子瑄一起送进了医院,所以樊照瑛拿了这一届的金牌,到了今年,主办方就格外重视对运动员们的保护。

在观众入场前,场馆门口已经竖起大大的告示牌,上面白纸黑字的印着观赛礼仪和注意事项,还有个大喇叭循环播放“请不要在运动员进行练习、比赛时喧哗,请入场后自觉关闭手机铃声与闪光灯……”

一位穿着粉红色毛衣的冰迷站在门口,和身边的好友感叹着:“去年就有个脑残在男单自由滑六分钟练习的时候开闪光灯拍照,把金二哥的眼闪花了,结果他那个4T摔了不说,还把路过的张一哥撞得倒地上,最后金二哥手臂脱臼,为了做治疗还打了钢钉,张一哥脚踝骨裂,养到世锦赛都没好全,要打封闭才能比赛……”

她的好友连连点头:“我知道这个脑残,论坛和超话置顶里面鞭尸她好多次了。”

粉红毛衣叹气:“我就是当时提醒她不要在场内开闪光灯的人,结果她就是不听,结果差点葬送了我们男单扛把子运动员的运动生涯。”

最后那玩意只赔了几千块,还在围脖上哭诉说国家队咄咄逼人,害她得了抑郁症要吃药,结果被亲姐姐揭露撒谎,其实她根本没病,在网上展露的病历是她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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