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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美味娘子(102)+番外

好容易怀上第四个,谁知刚八个多月,婆娘被门槛绊了一跤,摔着了肚子,难产了两天两夜,最后生下小儿子撒手去了。

成武因为未足月就落生,从小又没得奶水吃,全靠米糊糊喂大,身子骨哪有不单薄的。

两个儿子的名字是他爹临死前留下的,老爷子盼孙儿盼了半辈子,最终到死都没闭上眼,说啥也得用。

想当初他不顾亲友的劝阻,坚持用了吕成文、吕成武两个名字,也未必没有想要冲一冲的意思,只可惜没看出什么成效,反倒成了村里人的谈资。

成武出生之后的好几年里,村里长舌妇坐在一起闲聊没有话题的时候,都要把这事儿当做笑柄扯出来说上一说。

甚至连村里的小儿,都会扯着嗓子嚷上几句,老吕家,怪事多,成文傻,成武弱,清明上坟叫声爹,名字咋能瞎起呀!

直到吕老汉砸锅卖铁,给大儿成文娶了个外乡的漂亮媳妇。

打那儿起,村里人才渐渐淡忘了两个名字上的讽刺意味,开始了新的话题。

一个二八年华的小娘子,生得标致俏丽,放着大好的前程不去奔,却从外乡来到这个深山老林,嫁给个连吃饭都要人喂的傻子。

吕家若是个高门大户,抑或是家财万贯,那也说得过去,可偏偏又都挨不上边儿。

这里头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猫腻儿,很是勾着村里好事之人的心。

如今花氏嫁过来已经有八年之久,肚皮丝毫不见动静,却偏生添上了几分妇人的韵致。

不似山里女人粗手笨脚的模样,她走起路来腰肢似柳条摆,笑起来眼波像灵泉水,连说话咬字都还带着吴侬软语的娇俏。

更不要说她举手投足间,领侧袖口处偶尔露出小片如玉如脂的皮肤,那真是勾得人心痒难耐。

叫人忍不住往深了想,她定然浑身上下都是白皙喧软的,随便揉搓几下都能掐出一汪水儿来。

偏生她还见人三分笑,无论是去井边打水还是去江边洗衣,一路都会收获男人们或直接或压抑的炙热目光。

这也使得许多女人把她当做眼中钉,恨不能冲上去扯烂她的脸,再狠狠咬下几块皮肉才算解气。

这样一个宝贝放在家里,被个傻子霸占着,村里不知有多少男人在心里暗骂糟蹋。

一大清早,吕老汉看着桌上笸箩一个里格外惹眼的白面馍馍,不由自主想到了自己的儿媳妇。

他突然就有点儿躺不住了,翻身起来,披着衣裳来到东厢房的后窗根下。

正准备抬手敲窗,屋内却传来了两个人的喘息声。

一个熟悉,一个陌生。

在晨光中暧昧地交缠在一起,扯不开、分不断。

吕老汉哪会不知这是什么声音,一时间气血翻涌,身子不由自主地哆嗦,努力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

他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住情绪,绕到厢房门口,一脚踹开房门。

淫糜的热气扑面而来,屋里的景象更是让人无法直视。

两个白花花的身子扭在一起,正在进行着最原始的律动。

而他的大儿子成文,却如乞丐般,躺在地上的一床破席子上。

吕成文根本不知道,自己身边究竟在上演着怎样不堪的一幕。

更不知道这一幕,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羞辱和践踏。

成文眨巴着眼睛,眸子里满是天真和懵懂,将手指伸进自己的嘴里,流着口水,冲着吕老汉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他只知道自己饿了,该到吃饭的时候了。

吕老汉疯了般抄起木棍,朝着炕上刚刚分开各自找东西遮羞的狗男女打去。

“薛勇,你个杀千刀丧尽天良的狗东西,欺负人也没有你这么欺负的,这是骑在我老吕家头顶上拉屎撒尿啊!今天我要不打死你,我就不姓吕……”

薛勇手忙脚乱地套上中衣,外衣外裤根本都顾不得穿,胡乱抓起来跳下炕,光着脚就往外跑。

这会儿天已经亮起来了,下地干活的人也三三两两地出了家门。

大家眼睁睁看着薛勇衣不蔽体地从吕家冲出来,瞬间就都明白了什么,互相交换着暧昧隐晦的眼神。

吕家门口围着的人越来越多,大家能清楚地听到屋里女人的哭喊求饶。

吕老汉死死咬着牙,一声不吭,抓着棍子打得一下狠过一下。

花氏被打得浑身青紫,哭喊声也越来越弱。

棍子落在额头上的时候,她突然醒悟过来,吕老汉是当真想把自己打死了事的。

求生的欲望让她陡然生出力气,奋力挣脱了吕老汉的钳制,穿着亵裤披着单衣从屋里跑出来。

吕家门口看热闹的众人瞬间消声,所有目光都集中在花氏布满青紫伤痕的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