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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阳(29)

而且是非常艳丽的殷红色,淫靡不已。

薄被盖在了腹部上,勾勒出一个圆润的弧形,大起来的肚子里正孕育着他的子嗣。

一想到这点,北涯便情难自已。

他喜欢的雌子孕育着他的子嗣,在他的房间里安眠,浑身上下、由内到外,沾染了属于他的味道。

这一点,比任何催情药物还刺激。

北涯挤上软塌,从后抱住桑遥,在他肩膀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轻吻。

从小意的轻啄,到情色的吮吸,原本覆盖着桑遥肚子的大手往上,捏住他胸前敏感的红豆轻拢慢捻。

“遥遥、乖乖……抱一抱。”

桑遥挪了下沉重的身体,任北涯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反正他也觉得舒服。

他轻喘着,昂起脖子,眼神朦胧的凝望着头顶天窗之外的雪景,外头冰天雪地而里面温暖如春,而他们在温暖的巢穴里交媾缠绵,放纵着孽海潮天。

仿佛幕天席地。

这让桑遥更觉得刺激。

北涯扯开衣襟带子,从胸口滑了进去,抚摸着圆滚滚的肚子。

“我的孩子。”他呢喃着,虔诚而喜爱。

桑遥想了一下,脑袋有些混沌,懵了好一会才说:“不一定是你的。”

“……”

顿了下,北涯捧着桑遥的脸颊与他对视:“我的。”

桑遥迷茫:“你怎么知道?当时你们三人同时……你怎么能确定?”

北涯表情严肃,自信的说:“我相信我的孩子如我一般优秀!他一定事事抢先,争当第一。”

“这事……”桑遥迟疑:“说不通唔——!”

北涯直接封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哪有什么通不通的事,难道他还不了解自己的子嗣吗?

..

地板铺着柔软的皮裘,角落里栽着盛开的娇妍花朵,窗户旁的白汽蒸蒸向上,氤氲了房间的一隅。

珠帘后方传来若隐若现的水声,时不时还伴随着粗喘和闷不住了的轻喘。

被褥凌乱,一角落在榻下,一条腿被抬起来,高高的架在结实的肩膀上。那条蜜色的腿从脚背往上覆盖着无数吻痕,因刺激而紧绷着,脚背曝出了青筋。

架着腿的肩膀宽阔结实,肩胛骨有几处抓痕,汗珠滚落,沾到被褥氤氲出一团水渍。

“唔!”

桑遥闷哼着,眼角沁出生理性泪水,下一刻被粗粝的舌头舔干净。

那舌头蛇一般的,带着热气从眼角滑落,叼住嘴唇又含又舔,偏偏身下的动作和速度不见一点温柔,又凶又狠,像是要把他往死里撞。

桑遥被顶得不断往上,脸颊通红,深埋入被褥里,嘴唇呼出的热气都带上了精液的苦涩味道。

他咬着唇不肯发出羞耻的呻吟,只在难受得顶不住的时候才呜咽出声。

“宝贝、乖乖,叫出来,叫声夫君,你夫君想听。”北涯在他耳旁喘着气诱哄,汗珠自他额角滑落,让他整个人性感得一塌糊涂。

桑遥偏过脸,身下敏感处却被惩罚似的疯狂顶撞,激得他终于受不住的呜咽:“呜呜——夫君……”

“乖宝贝,乖遥遥,夫君这就疼你。”

极速的冲刺让桑遥几乎喘不过气,眼前似有白芒闪过,身体内部注入液体,密集疯狂的快感终于停歇。而他得以喘气休息。

桑遥张开嘴喘着气,北涯在他身上,怕压到他肚子便侧身搂抱着他又亲又哄。

这人,床下的时候好说话,装得一副好妻奴样。

一上了床就是禽兽,不听人话,无视求饶,整个就是一掠夺者疯狂的征伐。

桑遥跟不上,无法配合,每次情事都被掌控、然后失控,沦入漩涡里。

这时候他才会觉得北涯是个本性善于侵略和掠夺的雄性,而不是平日里伏低做小的模样。

桑遥昏昏欲睡,但身上都是体液,于是推着北涯的胸膛哑着声说:“我想洗澡。”

北涯:“乖宝,就这么睡吧。对你没伤害。”

桑遥身上全是他的味道,那情事过后的情态太可爱了。

出于雄性的私心,北涯不想洗掉桑遥身上的味道。

桑遥睁开眼,看也不看北涯,扶着腰艰难爬起身下床。

见状,北涯不得不再次妥协,赶紧抱起桑遥:“好了好了,我带你去。乖乖,别生气,是我不好。”

桑遥瞟他一眼,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闭眼假寐。

北涯对于让桑遥全身上下都是他的,有执念。

体液满身的执念不能实现,还可以在桑遥身上制造各种亲密的痕迹。

当他小心翼翼的将桑遥放进温水里,看着他满身痕迹时,顿感心满意足。

“乖乖,我爱你。”

北涯在他耳边说着表白的话,桑遥听见了,但没表态。

北涯仔仔细细的盯着桑遥的脸,没见一丝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