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烈阳(11)

不过那项秘技并非没有办法破解,只要雄性的血滴落在印记之上就会浮现。

唯一的麻烦就是不清楚印记具体的位置在哪,不过没关系,那已经不重要。

北涯掐着桑遥的下巴,覆上他的嘴唇吻了上去,凶狠得像要将他拆吃入腹一般。

桑遥几乎无法呼吸,舌头抗拒地推拒着北涯伸进来的舌头却反而变成回应,平白让人得趣。他只能发出唔嗯的微弱声音,当北涯松开,他就开始破口大骂,以神的名义诅咒着他。

这在其他人看来就是走投无路下不痛不痒的反击。

北涯像只野兽,呼哧喘着气啃咬桑遥,从耳际到脖子,两手大力揉搓着桑遥的胸膛,指尖挑逗着那两颗红豆,接着俯身,舌头一卷便将豆子卷进了嘴里。

咬着、舔着、啃着,好似是什么珍馐佳肴,贪婪而急切。

桑遥双手被藤蔓缚在头顶,双脚也被制住,当身体被陌生男性覆盖时猛然一震,在知道挣扎无用后便软化下来。脑袋低垂着,长发披散将脸挡住了,牙齿死死咬住嘴唇,鲜血的腥甜刺激着他的神智。

椒图盯着桑遥,一错不错,那是最美丽的祭品。

亡燭也在旁看着,没有什么动作,旁人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变化。

衣衫全都褪下,桑遥赤身裸体一如刚出生的婴孩,他没忍住又挣扎了一番,愤恨之际猛然张口咬住北涯的喉咙,红了眼睛的用尽全力,渴饮着他身上的鲜血恨不得直接杀死他。

但是下一刻头皮刺痛,桑遥被一把拽住往后提,嘴巴殷红,瞪着脖子鲜血淋漓的北涯嘲笑般的看他:“没人告诉你这种程度杀不死雄性吗?”

他抹开喉咙的鲜血,然后涂抹在桑遥的胸前后背。

桑遥忽然察觉到他的意图,自喉咙发出悲鸣似的祈求:“不——”

当鲜血抹到肩胛骨处时,被藏了将近二十年的印记逐渐浮现,那印记占据了整片肩胛骨并向脊椎蔓延,犹如贪得无厌的藤蔓疯狂生长,展现出糜丽灿烂到极致的美丽。

这是一大片瑰丽的太阳纹,火红色,恍如朝阳,璀璨绚烂。

鲜血在这片印记的衬托下,这本该鲜艳的颜色却陡然变得黯淡无光。

北涯愣愣地盯着这片印记,称赞道:“真美。”

他用手指、舌头一点点的描摹着桑遥的肩胛骨,直至‘画出’了这个印记。

雌子的印记是身份的证明,它告诉雄性们眼前的这个人可以被他们征服、可以为他们生儿育子、可以让他们甘心付出虔诚的妻子。

它令雄性们为之疯狂。

赤裸漂亮的青年,肩胛骨有着大片太阳纹印记的青年,面露痛苦之色的……青年,他们在这一刻,为之疯狂。

桑遥的眼睛里透出了晶莹的泪光,他看到原本旁观的椒图和亡燭走了过来,他惊慌的摇头、祈求:“不、不要……滚、滚啊!”

椒图摸着桑遥的脸颊,而原本独占他的北涯似领土被侵犯的猛兽冲着椒图发泄无边杀意。两人无声地对视,在一番衡量过后,他们选择妥协,因为传承告诉他们必须容纳其他雄性才能占有雌子。

北涯松开桑遥的肩膀,来到他的背后,顺着他的脊骨一路向下,握着桑遥两片肥大的屁股,用力揉捏着,当成黏土似的任意揉捏。

他爱死了这柔软的触感。

臀瓣被用力往两旁掰开,未曾被造访过的穴口紧绷着,此刻却被肆意的侵犯扩张。

“唔……”

桑遥忍住溢出口的呻吟,随后就被椒图封住嘴。

椒图的吻一如他的脾性,温吞缠绵却不容抗拒,桑遥感觉自己在椒图面前就像是一条砧板上的鱼,早已经被人研究出了多种吃法却不自知。

亡燭摘下他的黑色斗篷,面孔意外的阴柔,他是三人中长相最好看的,甚至可以用漂亮来形容,皮肤苍白得病态。

他静静的看着,眼神灼热。

桑遥眼睛微眯,脖子和下巴都很酸,当他发觉隐秘的穴口被扒开,灼热的昂扬之物抵住穴口试图捅进来,他便再也顾不得什么的疯狂挣扎。

“唔唔……不唔……求你们、不要,放开我……”

椒图控制住他的脑袋和双手,北涯则钳制住他的腰肢,但是双方一时间没动。因为他们僵持住了,为了桑遥的第一次。

桑遥大口喘息,痛苦而茫然。

北涯的眼角脸颊浮现出黑色的图纹和鳞片,他出现了一点返祖现象,理智弥留不多。

“我的!”

椒图不悦,但他心知自己错过了最佳时机,出于谨慎没有第一时间占有桑遥。

桑遥大口喘着气,胸膛起伏弧度很大,身体莫名其妙灼热起来。如置身火海,渴望有谁来给予他清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