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追妻不易,陛下叹气(63)

秦绾宁揉揉它,站起身,走到妆台前,在首饰盒子里找到一根银簪,吩咐秋潭:“你将这个送给外间的小厮,让他去当了。”

秋潭性子好,前几日刚赏了小厮婢女不少衣裳,得了不少好感,这个时候然让他们办事是最好的机会。

秋潭也不是笨的,见状就好奇:“为什么好给当了?”

“这是我的情郎送我的,你也知晓太子容易吃醋,被他看到就不好了,还不如当了,你说对吗?”秦绾宁笑了,犹如花一样,对面的秋潭被她的笑容感染,嘀咕一句:“对哦。”

太子小气得很,一来都不让貂儿进屋,不准貂儿缠着姑娘。

若是知道姑娘还留着情郎的东西,必然会生气,她信了,“那您给我,我让人去办。我就说是我的东西,让人去当了,银子再给您。”

“辛苦你了,到时你将当来的银子一半给小厮,一半自己留着,我不缺银子,簪子不能留下而已。”秦绾宁善意道。

秋潭点头道好,这根簪子在姑娘手中确实算不得什么,她忙放下手中的活,悄悄去了外院。

而正好此时,太子来了。

貂儿照旧被丢了出去,站在门外叫了两声,婢女们探头,悄悄抱走了。

屋里的秦绾宁面色薄红,唇角被咬出痕迹,眼眸湛亮,压在榻上的身子纤细柔弱,颈间的肌肤都泛着桃红色,“你要成亲了,不忙吗?”

她很平静地说出了你要成亲了,若在以前肯定会哭。

萧宴怜惜地伸手抚平她鬓间散乱的发丝,双眸深情,“孤想你了。”

秦绾宁一怔,局促不安起来,避开他的眼睛。

萧宴不满,抬起她的下颚:“看着孤。”

“萧宴,你娶别的女人之前不要来我这里摆你的深情,我恶心。”秦绾宁忍不住了,她并非是个木头。

萧宴也跟着落寞下来,略有不满,但也没有说话,看她一眼,径直离开了。

秦绾宁整个人松懈下来,瘫软在榻上,白貂一跃上了床榻,她这才笑了笑,摸摸它:“男人都是坏东西。”

白貂钻进她的怀里拱了拱,秦绾宁怕痒,往后躲了躲,玩笑道:“你也是个坏东西。”

一炷香后,秋潭回来了,禀报道:“都办成了。”

秦绾宁这才爬起身来,襟口松开,露出里面的红痕,秋潭捂着眼睛没看,秦绾宁自顾自地穿好衣裳,“今晚你想吃什么?”

秋潭惊讶,“我有很多想吃的呢。”

秦绾宁睨她,这么一个单纯的姑娘放在她身边,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秋潭热络活泼,这里比起前两个地方热闹很多,秦绾宁赌了一把。

晚上,小厨房熬了鸡汤,秋潭喝了一大碗,乐得不行。秦绾宁饮了些酒,用躺椅躺在院子里,星辰明亮,院子里静悄悄的。

秦绾宁想起小的时候,许多回这样的时候她都屁颠屁颠跟着萧宴后面去捉萤火虫,捉完以后用袋子放起来挂床头,能亮好久。

萧宴很小气,她捉不到,他就不给,她死缠烂打才给一小袋。

阿兄阿嫂笑话萧宴性子木讷,这种时候最是哄姑娘开心的时候,萧宴却不在意,拍拍屁股走人,将他那一袋子的萤火虫挂在自己门口。

有一回,她气不过,带着二姐秦岚,两人悄悄地将那一袋子偷了回去。

两人分了分,屋子里一晚上都是亮的。

萧宴知道后气得好几天不理她,二姐就笑话他:“萧家小郎君不知羞,和姑娘家抢花灯。”

萧宴涨得脸色通红,哼了几声,回屋耍刀去了。

秦绾宁笑出了声,面色恬静,星眸明亮,就像明月,倾泻出一股温柔。

浑浑噩噩间睡了过去,不知是谁过来,将她抱起,她睁开眼睛,是萧宴。

美好的回忆顷刻间止住,她蓦地推开他。

萧宴不恼,凝望这张娇嫩的脸颊,“阿绾。”

秦绾宁坐起身子,摸到酒盏,扬首饮了一口,“你要成亲了,离我远些。”

这番话听在萧宴耳中,是吃醋了。他突然就笑了,亲昵地蹭着她的侧脸,“你生气了。”

秦绾宁微醺,觉得有些痒,还是拒绝了他:“我今晚累了。”

“好,我抱你回去就走。”萧宴很好说话,贴上秦绾宁冰冰凉凉的肌肤,他从心而外感到一股愉悦。

送回去后,他就回了东宫。

翌日江蒹葭江文义的父亲进入金陵城,皇帝亲自设宴招待,满殿欢欣。

江文义怕半道再出事情就过来盯着,不想皇帝盛情,再观太子端方矜持姿态,心中极为满意,拉着他说起了诗词。

太子却道:“孤拿惯了刀剑,不懂诗词。”

江文义感觉到一股寒气由外渗入,顷刻间就醒悟过来,对上太子深渊似的眸子,感觉到了一股杀气。

上一篇:这个太子是我的 下一篇:你踏光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