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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不易,陛下叹气(55)

屋里两人早就明白了,萧宴一件件脱下她的衣裳,疏冷的眉眼渐渐融化,他告诉秦绾宁:“阿绾,我们重新来过?”

秦绾宁在他身下发颤,细铃轻响,咬牙怒视她:“我关你两年,你再和我重新来过?”

萧宴抓住她的脚踝,“斤斤计较。”

铃声响起,萧宴垂下眼睫,湿热的吻慢慢掠过耳畔,“绾绾,侯三要嫁人了,就在半月后,孤带你去赴宴。”

秦绾宁有些迷茫,冷不防地被他咬了一口,倒吸一口冷气:“你要娶她?”

“孤的表兄,孤保证,会让她跪在你的脚下,好不好?”

秦绾宁不为所动,颈间粉红,眼睫却是湿漉漉,她不会喜欢一个关了自己两年的人。

萧宴紧凝着她,深邃的眼中满满的都是她,他所有的理智在见到她之后就没有了。

说他兄夺弟妻,可他才是跟绾绾青梅竹马的男儿。凌王才是介入他们的第三者。

萧宴紧紧地抱着她,贴着她柔软的肌肤,慢慢地吻,慢慢地说着这些年的事情,许多都是秦绾宁不知道的事情。

他是太子,是父亲的长子,所有的事情都落在他的肩膀上,父亲从不管弟弟们的课业怎么样,父亲觉得他才是后来的家主。

不知为何,他很高兴,声音由激动到轻缓,听得秦绾宁慢慢地轻松下来。

他抱着她,静静地,最后沉沉睡去。

秦绾宁睁开眼睛的时候,身旁没有人了,她迷瞪了一下,起身又觉得身子酸疼,索性就躺了下来。

昨日萧宴抽什么疯?

秋潭听到屋里的声音后探头进来,“姑娘醒了?”

“殿下何时走的?”秦绾宁还是撑着坐起来,昨夜的疯狂昭然若揭,她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裳都换了。

萧宴……

秋潭笑吟吟地,她只贴身伺候姑娘,其他的事情不管,姑娘吃好喝好长肉肉就成。

“天未亮,姑娘昨晚撒娇了吗?门前的锁都撤了,我们去园子里走走?”

“解了?”秦绾宁怔住了,萧宴的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他这是要闹什么?

秋潭从柜子里取出几件衣裳,嘀嘀咕咕:“姑娘可想好穿什么?”

衣裳颇多,都是新制的,也是今年洛阳城内贵女们喜欢穿的款式,秋潭拿着一件红色的,“姑娘,这个?红色喜庆,牡丹最艳,您也最好看。”

秦绾宁没有动,她又拿了一件碧色:“夏日里清爽,眼前一亮,好看的。”

“那、那这件樱草色,女儿家粉妍娇嫩,殿下更喜欢。”

“这个呢?我前几日瞧着有人穿了,您穿肯定更好看。”

秦绾宁随手指了一件,由着秋潭伺候她梳洗,站在铜镜前,秋潭惊叹:“姑娘真好看。”

“你……”秦绾宁恍然明白单纯的秋潭为何被指派她跟前伺候了,性子热情又活泼,还是个话痨。

确实,寂静的小院里比她原来待的地方热闹了些。

秋潭一张嘴就露出一对小虎牙,她走街串巷,知晓姑娘们的喜好,能在秦绾宁跟前说一整日。

两人去了园子里坐坐,初夏的气息浓郁,翠绿的枝叶、娇艳的花儿。

秋潭一路上聒噪得很,东家长西家短,还说起了前几日的事情:“有户主人要纳妾,夫人不肯,主人就要休妻,您猜怎么着了?”

秦绾宁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怎么样?”

“夫人将他赶出来了,原来他是赘婿。”秋潭笑得眼睛都弯了,还恶狠狠道:“就该这样对付他。”

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臭不要脸。

秦绾宁不大高兴,这些事情于她而言,并没有什么意思,她在想,昨日萧宴为何那么高兴?

****

凌王折转回金陵城,跑死了几匹马,回到之前的住处。

长史在府里候着,将礼部送来的章程递过去:“礼部定了日子,秦姑娘从金陵发嫁的日子恰好是太子娶妻,两件事一块办了。”

凌王眼睛充血,拿着章程就砸了,俊美白皙的脸上青筋突起,“萧宴。”

他被萧宴耍了。

萧宴的人将宁安县周围的道都封锁住,逼得秦绾宁走水路。

宁安县三日内只有一艘船,秦绾宁是一弱女子,不懂里面的门道,直接上了船。

白兔入了狼窝,呸,不对,是狗窝。

“你可见到了本王的王妃?”萧遇冷静下来,恢复常态,冠玉柔美。

长史立即回道:“见过一回,隔着屏风。”

萧遇又想骂人了,太子是想拿假的糊弄他,他冷静下来,将章程重头到尾地看了一遍,快速想了对策,吩咐长史:“走水路回扬州,让工部造一艘婚船。”

“臣这就是去办。”长史不敢拒绝。

萧遇这才安心下来,外间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叫了起来,有些吵闹,太阳投进窗户里,有些晒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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