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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不易,陛下叹气(192)

秦绾宁也怔怔看着他,好似回到许多年前,萧宴给她驾车,她买了一块饼犒劳他,两人席地而坐。

“萧宴……”她恍惚其神。

萧宴抬起头,一双眼睛里满是她,含着些柔情,“怎么了?”

“没什么。”秦绾宁心口酸涩得厉害,接连咬了两口肉饼。

“走吧。”萧宴跳上马车,接着驾车,越过街市,魏府的府邸慢慢出现在眼前。

萧宴重新戴上草帽,将马车停在了巷子口,再往前走上十余步,那里停着一辆马车。

半晌后,汉王走了过来,见到萧宴揖礼问安,目光落在一身裙衫的秦绾宁身上,他凝眸,对方笑了笑。

“人在车里,我让人去找侯德义来了,魏府已被控制住了。”汉王移开心神。

“进魏府。”萧宴低首,领着一行人走进府。

魏府里的人不知去了何处,进去的时候并无人在,一路无人,走过厅堂前的时候,瞧见了李世北。

李世北见到萧宴心存畏惧,不敢抬眸,他低下脑袋,一抹青色的裙摆从眼前掠过。

魏莱被汉王的人绑在椅子上,萧宴没有进去,留在了外间,秦绾宁与李世北两人进去。

“秦绾宁……”魏莱大喊,眼睛盯着她精致的五官上,“我帮你秦家翻案,你杀了李世北。”

李世北走过去甩了他一耳光,学着秦绾宁的口吻:“魏家叔父这么恨我,不如您说说秦家的案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是你的父亲领着我们诬陷秦州的,是你父亲……”魏莱气急败坏,两颊肌肉颤动不已,拼命挣扎,整个椅子跟着抖了起来。

李世北甩手又是一巴掌,“魏莱,害完了我父亲,你还想给他泼脏水,你们四人当中,属你最狡猾。那些书信呢?”

魏莱被打得脑袋发晕,两颊都跟着肿了起来。秦绾宁拉着李世北,心平气和地问他:“我想知晓侯德义有没有参与其中。”

“你说呢,我们四人一起去先帝跟前,一起造的书信,侯德义也是罪魁祸首,秦绾宁,朝中那么多人,你能杀得完吗?当日里我们联合诸多朝臣假装求情造成你父亲权倾朝野的假象。几十人,你一一杀去,大周朝堂就会分崩离析。”魏莱疯狂地嘲笑。

秦绾宁拿出一份血书,“你说的这些人我都知晓,殷石安与李世北的命是我留下的,而你魏家,我不打算留一人。”

“就凭你?你算什么东西,你的父亲都没有能耐,你有一丫头,活命都难,还能来恐吓我?”魏莱浑身戾气,死死盯着对面清丽的姑娘。

“不难,汉王在外面、陛下在外面,你的这些话他们都听到了。但你放心,我会让魏会去陪你。我哥哥的死必须拿魏会的命来填。”秦绾宁虚笑,牙关咬得紧紧地,袖口里双手死死捏成拳头。

“秦绾宁……”魏莱怒吼,“是你父亲毁约在先,是你父亲先错的,我们是自保……”

魏莱听到魏会的名字慌了,额头的青筋暴起,拼命地挣扎,椅子咯吱咯吱作响。

在外间的汉王忍不住冲了进来,抓起魏莱的衣领:“魏会的命是命,秦霄的命呢?他喊你们一声叔父,你们何其忍心。玉章才五岁,也被你们害了。就为了你们所谓的权势,不就是一场联姻,她嫁的是凌王,又不是太子。何至于让你们发疯。”

“汉王,那么卑劣地一场陷害,先帝为何信了。”魏莱冷笑,笑得五官扭曲在一起,对面的汉王跟着变了脸色,“不可能……”

“你懂先帝的心吗?你懂你父亲的想法吗?你不懂,你只是一个闲散王爷,你眼中只有花鸟鱼虫,你什么都不懂。徐州秦公重情重义,分徐州一半兵马助萧家得天下,无秦州,便无大周江山。”魏莱疯狂地笑话对面享受安乐的汉王。

秦绾宁神色麻木,没有任何情绪波动,走过去拨开汉王,“你且推开,我有话问他。”

“魏莱,信呢?”

“你以为我会给你?”魏莱毫无畏惧。

“无妨,就算没有你的信,我也能照样让你伏法,这是李间写的,同样,殷开也写了一封,你四人的事情早就败露了。”秦绾宁将殷开的血书摊开在他面前,眸色轻轻一颤,“魏莱,殷家有殷石安,李家有李世北,魏家将什么都留不下。”

汉王一把夺过去,一字一句太过刺眼,刺得他眼睛生疼,他害怕得不行,“这、这、这……”

当年他曾骂过秦州背信弃义,堂堂一将帅出尔反尔!

他愧疚地看向秦绾宁,“绾绾……”

“魏莱,我在想没有你领头,他们三人还会不会这么做?”秦绾宁悲悯地看着的魏莱,事情都是有源头的,魏莱就是主谋。倘若没有魏莱主导,秦家或许还可以和和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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