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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不易,陛下叹气(125)

萧宴语塞,对了,秦绾宁早就不喜欢他了,怎么深挖他话里的意思呢?

“那我告诉你……”

“不必,我对你的事情不感兴趣,我只想离开凉山回去见我女儿。”秦绾宁拿眼剜他,丝毫不顾及他的颜面,直接打断他的话。

秦绾宁嘴巴惯来伶俐,以前被困的时候是懒得说,说了也没有用处。

现在得了机会,肯定不会放过。

萧宴拧着眉,盯着她一开一合的唇角,“你对我一点点留恋都没有了吗?”

秦绾宁不吭声,头发有些乱糟糟的,就像她的心绪一样杂乱无章,对于萧宴幼稚的话,她是一句都不想回答。

但为了摆脱他,依旧说了一句:“谁会喜欢软禁自己两年的男人?萧宴,不要太将自己当个人。”

言辞透着鄙夷,听得萧宴皱眉,以前的秦绾宁就是这样,爱就朝思暮想,厌恶就挂在脸上,不会作掩藏。

习惯被她喜欢,如今厌恶,他怎么都无法适应。

他望着她,慢悠悠地说:“我会慢慢将你夺过来的。”

秦绾宁仰着脸,望着她:“那除非你死。”

她面带倔强,发丝乱糟糟,明明是很严肃的神色,可萧宴不知怎地看出几分滑稽,他笑了,背过身子去笑,徐徐回道:“我不会死,你也会是我的妻子。”

秦绾宁轻哼一声:“做你的白日梦。”

萧宴不说了,牵着她的马:“要我抱你上马吗?”

他忽然忘了一件事,应该将她的马给宰了,今日有马肉吃,他二人也可以坐一骑。

自己蠢了些。

秦绾宁接过缰绳,翻身上马,勒住将缰绳,凝向半晌不动的男人:“你不走吗?”

萧宴后悔了,肠子都快悔青了,看着纤细腰肢的绾绾,眼眸冷凝。

他翻身上马,在前引路。

两人慢悠悠地走着,走过一阵后,秦绾宁皱眉:“前面有狼。”这条路她昨日就走过了。

萧宴却道:“朕从不畏惧狼。”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句狼嚎声,秦绾宁听得身子骨发软,下意识提醒萧宴:“别逞能,这个时候不能胡来。”

萧宴不听,朝着狼走去。一人一马走到狼旁边,狼不动弹,马走过去还逞能般踢了狼一脚。

秦绾宁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狼被踢了以后,恶狠狠地瞪着马,张开前爪,马依旧大摇大摆地走了。

一人一马毫发无损。

秦绾宁瞪大了眼睛,软软地说了一句:“怎么可能会这样呢?”

走过狼后,萧宴调转马头,眉眼俊朗如旧,潇洒恣意,“你不来吗?”

秦绾宁怕得缩了缩脑袋,握着缰绳的双手都不敢动,想说话,舌尖却打结了一样,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别怕,过来,屏住呼吸,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萧宴轻轻出声,尾指敲打着缰绳,要多轻松就有多轻松。

秦绾宁怕得要死,舌尖紧紧抵着牙关,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过去。

她磨磨唧唧不肯动,萧宴只好下马走过去,主动给她牵着缰绳,温柔哄她:“闭上眼睛就过去了。”

“真的?”秦绾宁紧闭上眼睛,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清风拂面,带了些爽意,春风温柔,扫去了些许紧张感。萧宴扬首凝着她,死死盯着。

狼见到萧宴在走,忙不迭走过去,亲切地蹭蹭他的腿。

萧宴无动于衷,拂开它。

等秦绾宁睁开眼睛的时候,狼早就不见了,只剩下绿幽幽的灌木丛。秦绾宁盯着狼蹲的地方又看了两眼,“萧宴,我怎么感觉这些狼很乖?”

是不是她的错觉?

萧宴勾了勾嘴角,翻身上了自己的马,依旧牵着秦绾宁的马。

走到前日被刺杀的密林,秦绾宁暗自皱眉,“我觉得有点危险。”

萧宴睨她:“那是你的感觉,我觉得很安全,刺客都已经被处置了,剩下的只有走兽,你要不要拿箭逮只兔子回去吃?”萧宴笑着开口,身上的阴戾之气散了不少。

他在努力改变自己。

秦绾宁察觉不到他的变化,左右看了一眼,总觉得哪里不对,她没有说话,敛下神色,慢悠悠地跟着萧宴。

走进林子里后,光线陡然暗了下来,遮天蔽日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萧宴……”

秦绾宁欲言又止,话没有说完就咽了回去,萧宴行军多年,他比自己更懂得危险的感知。

树叶簌簌作响,不时有几只山鸡跑过,秦绾宁巴巴地看了两眼,摸着弓,没有动。

她的骑射功夫太烂了。

萧宴拽着秦绾宁的马,神色温和,他今日整个人都染上了阳光的气息,温煦、美好。

他对任何事情都很平和,唯独对秦绾宁,过分偏执。在过分偏执阴恻恻的情绪里,想法也跟着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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