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能解释王琼兮给了张萌萌二十万的事情呢？如果不是她做的话，无缘无故的话她为什么要给张萌萌二十万？”
萧漳回答道：“我更倾向于他们之间还有第三个人存在, 王琼兮确实给了张萌萌钱, 而且让张萌萌盯着你，将你的消息告诉她，但是指使张萌萌安装针孔摄像头的人应该不是王琼兮, 她没这个脑子。”
这话说得在理，但问题的关键是张萌萌已经咬定了自己所作所为全都是受到王琼兮指使的，有那二十万在, 王琼兮不论怎么解释都没有任何用处。
“假设第三个真的存在，而且他就是幕后黑手，那他既然潜藏的这么深, 你又如何能将他揪出来呢？我看张萌萌的样子, 应该是想要护着那个人的。”
收钱安装针孔摄像头已经触犯了我国法律，根据刑法规定，张萌萌势必要坐牢的，而指使张萌萌安装针孔摄像头的人同样也会受到惩罚, 但是如果没有确切证据证明王琼兮与这有关系，那么她最多就只是批评教育，不会被关进监狱的。
不管是给了张萌萌钱让她盯着盛明玉的王琼兮, 还是那个幕后黑手, 他们都不会受到太大的惩罚，唯一要负担起这一切的人, 就只有张萌萌这个脑子进水的姑娘了。
“这样吧，我去跟警察聊一聊，将我的怀疑告诉警察, 或许警察可以找到突破口，让张萌萌吐口。”
萧漳如是说道。
盛明玉想了想，点头同意了下来。
萧漳起身去找了警察，将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
“警察同志，我跟王琼兮接触过几次，那人的脑回路异于常人，虽然经常做些蠢到令人发指的事情，不过我觉得她应该想不到让人安装监控摄像头这种手段。”
事实上以萧漳对王琼兮的了解，如果她能想得到安装监控摄像头或者监听器这种招数的话，她应该会让张萌萌安装到更加私密一点儿的地方，而不是办公室这种相对而言不会让人出丑的所在。
那个人的想法很简单，她一门心思地就是要将盛明玉给压下去，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她甚至亲自给盛明玉下了药，并且找了几个牛郎想要毁掉盛明玉。
如果这事儿是她做的话，她的手段应该会更加肮脏一些。
办公室里能拍到些什么东西？真要是她做的，她应该会让张萌萌将摄像头安装在卫生间，或者盛明玉专属的休息室里，那些地方才能拍到更加下作的东西。
对于萧漳的说法，警察同志想了想，还是听取了他的意见，他们想了想，又问了一句：“那你有没有怀疑的对象？”
不过警察虽然这么问，却没有想着萧漳能回答出来，毕竟这么一个大公司，有些商业间谍或者心怀不轨之人也是极为正常的事情，盛明玉太过年轻，听说父母去得早，偌大的公司被她掌握在手中，里面的人也并非全都听从她吩咐的，有异心的人定然不会少。
外有豺狼内有虎豹，怀疑的人不是没有，而是可怀疑的人太多了。
在警察问完了这番话后，萧漳拧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后，突然说了个人名出来。
“秦秋江，就是这个名字，如果可以的话，警察同志，等你们再次审问张萌萌的时候，可以问她一句。”
没有经过特殊训练的人，下意识地反应是欺骗不了人的，只看张萌萌听到这个名字后会有什么反应，就能推论出她背后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秦秋江了。
传过留痕，雁过留声，这个世界并没有什么天、衣无缝的计谋，只要做过定然会留下痕迹来。
大范围地排查需要花费极大的人力物力，但如果锁定了一个目标，并且朝着这个方向查找下去的话，应该很快就能将其揪出来。
“不过警察同志，还请你们暂且不要将这个怀疑说出来，那个秦秋江是我妻子的老同学，他们认识已经将近十年的时间了，如果我的妻子知道这件事或许会伤心的，还请你们隐瞒一二。”
警察自然不会说些什么，点头答应了下来。
萧漳和盛明玉两人的口供已经录完了，剩下的审讯过程需要的时间还长，他们并不需要一直待在这里，看到盛明玉的脸上露出的疲倦之色，萧漳便提出回家的提议来。
“我现在还不想回去。”
虽然脸上已经挂满了疲倦之色，但是盛明玉还是不想回去，张萌萌是她的秘书，跟了她两年时间，盛明玉一直都很信任她，这段时间也有心培养她，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就是这么一个女人，竟然背叛了自己。
还有就是王琼兮，盛明玉记得自己从来都没有得罪过她，甚至在自己父母去世之前，两家关系还算不错的时候，她们还一起参加过几次宴会，一起逛过街，买过衣服，虽然达不到好闺蜜的程度，但也勉强能算得上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