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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想摸摸小尾巴吗[人鱼](74)+番外

“我要给你打差评。”他沙哑道。

萧远叙道:“那我投诉你旷工。”

今晚光被伺候了, 路采软成了一滩水,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我就旷工,你能拿我怎么样?”他对老板耍赖耍得很熟练,“你要去找别的最佳新人吗?”

他还说:“齐思星说不定在等你呢。”

不料男人一时没回话,路采本来眼皮子打架都要睡着了,再怯生生地望向萧远叙。

“那么晚了,你睡不睡啊?”

路采小声说完,拍了拍旁边的枕头,再缩回被窝里,露出一双澄澈美丽的眼睛,看着又乖巧又无辜。

天知道这身漂亮皮囊裹着的心,不开窍也不解风情。

萧远叙坐在床边:“不好意思,我有点事,没做完之前不想睡。”

路采想了想,郁闷:“你不要去,等我休息下,现在胳膊真的抬都抬不起来,待会有力气了就……”

萧远叙打断:“我不要去哪儿?现在我只想马上干一件事。”

“哪儿都不要去。”路采说,“你要干什么?你出去的话,我一定给你差评,一定不允许有第二位顾客遭殃。”

说得还挺义正辞严,像是为民除害。

他斜斜地躺着,一只脚踩在萧远叙的膝盖上,被萧远叙握着纤细精致的脚踝,指腹时不时来回摩挲一下。

萧远叙道:“我要整治偷懒员工。”

……

路采一上午没起床,平时吃饭最积极,今天破天荒地顾不上吃早饭。

窗帘被萧远叙拉开了缝,屋内不至于太昏暗,他眼睛肿着,吃力地扫了一圈主卧,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杯牛奶。

早上萧远叙倒的时候是温的,现在已经凉了,路采一口气喝了半杯。

保姆今天留得很迟,现在还在楼下打扫,之后他听到了开门声。

这动静是酒店过来送餐了,菜肴应该很丰盛,楼下窸窸窣窣摆盘、保温弄了好一阵。

路采舔了舔嘴角,撑起酸软的身子要下床。

脚踩到地面就摔到了地毯上,这情节似曾相识,仿佛经历了宿醉。

不同的是,这次腿根疼得要命。

昨晚努力夹紧,现在并都并不拢,细嫩的皮肤被磨红了,稍微摁一下就疼,只能穿宽松的裤子。

路采最开始被人嘲笑走路如同企鹅,好不容易纠正成了正常姿态,当下又不得不变回了企鹅。

当时有人形容他走路“像是被人睡过”,他听得一头雾水,现在倒是懂了。

路采难堪地跌回床上,怕自己这么出去的话,会被保姆看出端倪。

尽管在萧远叙面前没脸没皮,可不代表美人鱼一点羞耻感都没有。

他犹豫了很久,再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去听楼下的动静。

保姆在搞大扫除,椅子搬来搬去,古董挨个清点擦拭。而他不看也知道,桌上正放着热腾腾的美食。

他委屈巴巴地咽了一口口水,暗骂萧远叙是王八蛋,居然欺负一条鱼。

堂堂王子还被摁着玩,太丢脸了,他想,如果被家里人知道了,肯定要怒斥他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先生。”保姆道,“酒店那边刚来过,除了您说的主卧没有收拾,剩下沙发和茶几需要清洁下。”

萧远叙道:“你今天先回去。”

保姆没有多问,屋主说什么就是什么,利索地放好工具再关上门。

她一走,路采就一瘸一拐地下来了。

萧远叙瞧他这么吃力,刚要上前半步,就见路采闻到了饭菜香气,撑着扶手努力加快速度,三步并两步地来到饭桌旁。

萧远叙问:“睡得怎么样?”

“你这个、这个斯文败类……”路采蹦不出脏字,“不和你玩了。”

萧远叙帮他盛饭拿筷子:“半夜里你不是玩得很开心么?”

路采再怎么炸毛,也得承认一件事,过程中自己确实欢愉得不可自拔。

他回想一下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感觉耳根发烫,选择性回避了这个话题。

“我的腿疼得要废了。”他道,“我是打不过你,我要找我哥做主!”

雷声大雨点小地抱怨完,路采埋头吃菜,捞了点番茄汤拌在饭里。

“我打听过,至少反馈回来的那些个路澄,都没本事帮你做主。”萧远叙道,“你确定你哥叫这个名字?”

路采惊讶:“他是我亲哥,我怎么会记错他的名字呢?”

萧远叙想想也是,道:“他很可能移居了。”

路采吓唬人:“你最好祈祷是这样,如果他知道我被你睡成了企鹅,绝对会把你打成海豹。”

联想了一下匍匐滑行的海豹,萧远叙没被威胁到,并闷闷地笑出了声。

他好笑道:“你要向家人介绍我?”

路采问:“怎么了,介绍你有什么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