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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想摸摸小尾巴吗[人鱼](240)+番外

“这笔账我就找韦千亦,你们再啰嗦一句,我就当你们是帮凶。”周鸣庚打断。

说完他也不管别人是什么表情,拖着韦千亦就像拖一条落水狗,直接把人摁进了洗手间的水池里!

“操,姓周的!别太过分了!”韦千亦艰难地咒骂起来。

周鸣庚面无表情,抬手打开了水龙头,韦千亦在挣扎时呛了好几口水。

“大家都看着呢!”

“咳咳,你他妈也是个没爹没娘的货色……”

然而无论韦千亦是求饶还是辱骂,周鸣庚都无动于衷,单凭一只手便死死摁住了韦千亦。

韦千亦感觉肺部都要进水了,整个人痉挛了两下,甚至在惊慌中觉得自己会溺死在这里。

周鸣庚道:“没爹没娘?对不住,我爹娘安在,我送你去见见他们?”

他有些残忍地勾起嘴角:“怎么着,一分钟都没到就要不行了?你知道叶灯在水里泡了多久么?”

韦千亦答不上来,被周鸣庚反手折起左手,登时疼得抽搐。

“就是这只手把叶灯推下海的?”周鸣庚问。

韦千亦剧烈地咳嗽着,试图否认这一事实,被周鸣庚踹了一脚。

周鸣庚道:“我问你话呢。”

韦千亦拼命地点头,接着感觉自己胳膊像是要被生生卸下来!

他张开嘴,在水里哀嚎,继而被拉出水面,脸被打偏的同时身体也往地上栽去。

别人看到韦千亦被收拾得这么狠,本来心惊肉跳,再听到周鸣庚说,是韦千亦把叶灯推下的海,心中一阵复杂。

“我之前不知道是韦千亦动的手,他和我们说对戏出了点意外,我们都以为是天气不好,叶老师没当心!”有人主动道。

他再看向韦千亦,一脸鄙夷道:“这种事情你怎么能瞒着我们?你把我们当朋友了吗?!”

韦千亦记起刚才周鸣庚一发话,这群人早已不敢为自己阻拦,不禁荒谬地笑起来。

自己因利益结交的朋友,也因为利益离开,自己趋利避害地筛选别人,也被别人审时度势地筛选。

然而不由他再感叹,周鸣庚在他身前半蹲下来。

韦千亦在地上痛苦扭动,下意识地抱住头,一边咳水,一边哆哆嗦嗦地道歉。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记得这些了!都是我一时着急晕了头!”

他语无伦次且前后冲突地说着,此时并没什么理智可言。

周鸣庚也不在乎,冷声道:“别让我再看见你,叶灯面前也好,荧幕里面也好,要是碍我眼了你后果自负。”

导演夹在投资商和演员中间,很难给叶灯出头。经纪人即便有意追究,碍着业内种种约束,也不可能把场面闹得太僵太难看,最多要一笔赔偿金。

可叶灯缺钱么?

叶灯只缺出一口恶气。

一切幸好出事时周鸣庚在场,如果不在,就不是韦千亦喝几口水挨一顿揍就能了结的了。

几乎是所有人,考虑到另一种可能性的时候,都不禁后背发凉。

周鸣庚不敢多想,每次只要心里浮起这种后怕,就忍不住偏激地想把韦千亦杀了。

韦千亦心知那一推搡八成被很多人目睹,甚至可能被录像,没有否认也不敢再避重就轻。

这人一改往日的风度翩翩,重复着说对不起,吓得就差给周鸣庚磕头。

周鸣庚闭了闭微微发红的眼睛,把仇恨和怒意压了下去。

他阴沉道:“滚吧。”

·

回到病房,叶灯已经醒了,拉开窗帘在整理大家送的花束。

这几天在下雨,屋内光线不太好,不过并不影响他的好心情。

他把花枝插进瓶子里,饶有兴趣地开始摆弄,尝试着搭配出最好看的样子。

“你回来啦?”他转头看周鸣庚。

周鸣庚拿起剪刀,道:“花要斜切一下活得更久。”

叶灯不懂这些东西,腾出地方让周鸣庚剪花,在旁边盯着周鸣庚的脸,继而视线往下滑,注意到对方泛红的指节。

“韦千亦来过了?”他问。

周鸣庚道:“这你都看得出来?”

叶灯“唔”了声,道:“因为你好像打架了。”

“不算打架,这是单方面殴打。”周鸣庚懒洋洋道。

叶灯听完以后又抬头去看花,放心道:“这就好。”

病假还剩一天半,这些年来,他从没休息过这么久,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干什么。

本来叶灯觉得两个人难得聚在一起,隔日不如撞日地打个炮吧。

周鸣庚觉得他虽然活蹦乱跳恢复如常了,但说到底终究是个病号,自己对病号下手也太畜生了。

叶灯百无聊赖,转而冒出别的点子:“好吧,你表演个变尾巴给我瞧瞧?”

周鸣庚不是很想变,娱乐活动又变成了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