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可夫斯基永远的神！”
——“祁晏干什么啊！说那种净让人误会的99Z.L话，我都不能专心看演出了！”
——“他身上香香的, 好像不是洗衣粉之类的东西的味道，好好闻啊……我在想什么啊！”
池早早的脸不禁有些发红, 心跳也乱的很。
而祁晏在说完刚才的话之后，他就一直在偷偷打量池早早的表情，可令他失望的是，池早早从头到尾表情就没变过, 很专注地看着舞台。因为观众席光线很暗, 所以祁晏也看不清池早早微红的脸颊。
没反应吗？
祁晏抿着唇。就在这时，他的视线落在了池早早放在身前的手上。他看到她很用力地揪着裙子, 揪的裙子都快变形了。他不由得弯了下唇角，心里了然。
她应该不是没有反应, 而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对。
所以……这个反应也还不错？祁晏转回去，一边看演出一边默默地思索着。至少她没有排斥, 还可能正因为他说的话而慌乱。
这么一想, 祁晏就安心许多，没有再做什么会让池早早心慌意乱的话, 而是安静地陪她看完了剩下的表演。
表演结束后还有演员谢幕, 等这一切都结束的时候, 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从谢幕开始, 池早早就无暇去想刚才祁晏为什么要说那番话了。她沉浸在这个氛围里, 心里满是说不出来的感动和憧憬。
直到所有演员都走下舞台，整个演出厅大灯亮起，池早早才如梦初醒。
工作人员提醒他们离开演出厅的时候要有序离开，免得发生什么意外事件。因为第一排的位置离门口最远, 所以池早早和祁晏也不急着出去，而是坐在座位上，准备等人少一点的时候再出去。
在等待的时候，祁晏冷不丁地说道：“你也可以的。”
池早早一瞬间有些懵逼：“什么？”
祁晏转头看她，语气无比认真地说道：“在你喜欢的舞台上表演，你也可以的，就像他们一样。”
他的语气很真诚，也充满了信任，听起来像是完全相信，池早早一定能做到的。
池早早不禁有些感动，但她瞬间又想起演出进行的时候祁晏在她耳边说的话，让她又开始脸颊发热心里发慌，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于是，她拿出手机，干巴巴地说道：“有、有消息，我看一下……”
看她低着头，手机的光照在她小巧精致的脸蛋上，祁晏也没说话，但心情却好到飞起。
她在害羞。
“啊，”池早早惊叫了一声，“李叔不能来接我们了。”
李叔在演出途中给池早早打过电话，不过可能是考虑到了池早早在看演出，所以只响了两秒他就挂断，转为给她发了消息说明情况。
“怎么了？”祁晏轻声问道。
“李叔的女儿突发肠胃炎，他送女儿去医院了，走不开。”池早早解释了一下，然后给李叔打了电话过去。
李叔在电话里再三向池早早道歉，池早早倒也不在意，毕竟李叔在池家做了这么多年司机，这种突发情况实在99Z.L少见，她也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就怪他，反过来还安慰了他一顿，让他这几天多陪陪女儿。
挂断电话后，演出厅里其他人也走的差不多了，祁晏便站起来对池早早说道：“我们也走吧。”
“嗯。”
池早早跟在祁晏身后，一路无话。她很纠结，到底要不要问问祁晏之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但又很怕是自己自作多情想多了，还一本正经地去问人家，搞得更尴尬。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她突然觉得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啊！”
“怎么了？”
虽然走在前面，但祁晏一直关注着跟在她他身后的池早早，所以她一有动静，他立刻就转了回去，还扶了一把看起来有些站不稳的池早早。
“没事，就是绊了一下。”
池早早低着头看怎么回事，祁晏也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就看到池早早的鞋带送散开了，难怪会绊到。
池早早自己对此倒也不意外。她今天穿了双绑带的鞋子，缎带从脚踝处一直缠绕到小腿。这样穿好看是好看，但有个缺点，就是绑带容易松开。池早早一般也不会穿这双，只是因为今天来看芭蕾舞剧，而这双鞋子又很像芭蕾鞋，所以她才穿了。
“我系一下——”
话还没说完，池早早就看到，祁晏在她面前半蹲下去。他低着头，盯着池早早另一条腿上没有散开的缎带看了一会儿之后，照着那个方式帮她系好了缎带。他的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池早早小腿的肌肤，让她有些僵硬，站在那里不敢动。
“好了。”祁晏灵活地将缎带系成了漂亮的蝴蝶结后站了起来，神色淡定地说道，“你穿着裙子，蹲下会不方便。”